第58章 替身
第一卷 涉情 第五十八章 替身
忽悠好了小家夥,姬毓軒心情才好了許多,讓人把小家夥送走後便著人開始為演戲做準備。
在驪南王府和雲瀟翻臉的那一天,他確實很生氣,也很決絕,甚至覺得以後再不見也好,時間一久他或許就會忘記這個人,或者覺得他沒那麽重要了。
隻是當真正離開後,心裏卻是時刻都無法安寧,不管做什麽,想什麽,都是關於那個家夥的,連在夢中都不能安生。
特別在聽到雲瀟竟然還沒有離開,而留在驪南王府中,是又是氣卻又帶著些希冀,至於驪南王所謂的威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雲瀟的能力到底如何,連他這個相處三年最接近了解他的人都還沒有了解通透,何況對他不明的人,再說,雲瀟城府之深,也不容小覷的,小看了這一點,可是很致命的。
那父子把這個人當擋箭牌放在身邊,卻不知道其實是把一尊死神放身邊。
不過……說起來,他對雲瀟為什麽要留在那裏,還真有些好奇。
“雲瀟啊雲瀟,我可是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離開了,是你自己要回來的,既然如此,那麽便別怪我強勢把你留下,這是你自己選擇的。”明亮的燭光閃動著,映射出那一雙黑眸中的深邃和勢在必得。
此刻的軍隊臨時駐紮地裏邊,一個個帳篷搭建起來。
雲瀟並沒有和驪南王的軍隊一起出行,他們父子是分開帶兵走的,明麵上說是雲瀟被驪南王帶著,但是事實上,他被姬少峰帶著往相反方向去,南上前往南國的方向,看來是要和南國的暗軍會合,從後麵出其不意的包抄。
至於和驪南王一起的‘雲瀟’,驪南王倒是想來個以牙還牙,也和當初姬毓軒騙他一般,弄了個假的雲瀟來掩人耳目。
皇城相隔一座城池的一個郊外,被密密麻麻的帳篷環繞在最中間的一間大帳篷裏邊,燈光很是昏暗,從外麵看不到什麽,隻是從裏邊似乎傳出些什麽聲音,卻被風拍打帳篷的聲音給蓋過了。
帳篷周邊十米之外守了一圈士兵,除此之外,再沒人能接近這裏。
帳篷中,人影晃動,在臨時搭建起來的木床之上,兩個人交疊不斷的晃動,少年難耐哭泣的求饒聲伴隨著男人粗重愉悅的喘息聲交纏不斷響起,同時還有讓人想入非非的水聲。
最後在男人一聲低吼聲後,終於停了下來。
少年也如一灘死水一般,動也不懂,隻是嘴唇張得大大的,不斷的喘氣,看起來很虛弱,胸腔也起伏很快,那頭上被一快布給蒙住,之露出鼻子和紅潤的唇。
若姬毓軒在此的話,一定會暴跳如雷,因為那少年麵容露出來的鼻子和嘴唇和雲瀟竟然有幾分相似。
在少年身上的驪南王稍微平穩了下呼吸,雙手拉開被他硬架在肩膀上的腿放開,然後利落的把還埋在少年身體中的分身抽了出來,翻身下床。
期間都沒有再去看少年一眼,隻是隨意的拿著地上少年的衣服擦拭了下身上的汙濁之物,冷漠的說了一聲,“穿好衣服,出去。”
少年顫抖著酸軟的手,艱難的拉開蓋在臉上的布,用力的咬咬唇,側頭看著男人沒有半分停留的背影,每次,他也隻能看到這個背影。
他忍痛的坐起身來,艱難的蹭到床沿,那起地上髒亂的衣服一件件套上,期間一直忍著不落淚,盡管小臉已經被淚水覆蓋,眼眸中除了悲戚和空洞外,沒有其他。
因為他明白,他不過隻是一個替身,一個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命都是那個男人的,他沒有權利卻苛求什麽。不過若是這樣,能讓他呆在這個男人身邊,他很願意,畢竟他的命,是他救的,在他最無助的時候,唯一對他伸出手的是他,盡管這個人救他的目的別有用心。
等他離開後,驪南王也換好衣物,讓人進來收拾好東西,便滿意的休息了。
他本不好男色,隻是自從對雲瀟起了那樣的心後,就好像興趣都變了,隻不過雲瀟現在還不能動,先不說現在他的作用,他的那個大兒子對雲瀟恐怕也抱有其他的想法,現在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多生直接,那大兒子的脾氣他是相當了解。
一旦他看中了,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哪怕之後他舍棄了,也會毀掉,姬少峰對雲瀟表現出的霸道和獨占欲已經是一種表示和宣告。
不過隻是個男人而已,雖然很誘人,可是相對於把這人當成泄欲的工具,還不如利用他的其他作用幫他奪取更多的利益和權勢,隻要有了這些東西,還有什麽他拿不到手的,就算人也一樣。
一旦他成了皇帝,整個花間皇朝都是他的,又何況區區一個雲瀟。
此時在瓊城之中,雲瀟正安靜的坐在窗邊假寐,臉上鍍上一層月光,很是平靜和安詳。
雖說是被當做人質禁錮著,不過姬少峰對他還算不錯,好吃好喝供著,更有時為了迎合雲瀟那獨特的口吻和苛刻的飲食狀態,會讓人盡量滿足,除了讓他自由出入行走外,都很好。
雲瀟對此,沒有做任何的反應,沒有表現出反對,也沒有表現出滿意,隻是乖乖的受人擺布。
他這樣,姬少峰越沒有底,因為他完全看不出雲瀟的意圖,他好像無喜無悲,對一切都毫不在意,哪怕他在和他說皇城那邊事情的時候加上一些其他假消息,他也沒有什麽反應。
有時候一天都不吭一聲,有時候難得說一句,也是很平常,即冷漠又疏離的雲瀟式。
門沒有被敲響便推開,隨之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雲瀟依然很平靜,但是卻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姬少峰側頭看著他,眼皮微動,轉手關上門,向他走過去,邊打量著月光下的那個人,不管怎麽看,看多久,好似都不會膩,因為怎麽都看不透。
即使他對他用毒,下藥封閉他的經脈,讓他最多隻能正常行走動作,把他一直禁錮著不見任何人,他卻還是總是那麽淡然,好似一切都成足在胸,他真的不明白,他這份淡然自信從哪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