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是敵而非友

“德妃能給我一個必須幫你治病的理由嗎?”羽藥暫時壓住自己的脾氣,先不和德妃一般見識,現在正事要緊。

“你們的敵人不是我,你有必要跟我結仇嗎?”意思就是若是羽藥不幫她治病的話,那她們以後就是敵人了。以現在的局勢來看,商蕎她們不應該在豎立敵人。加上德妃是一個實力不明的敵人,會讓五音絕亦或是禦龍幫都倍感壓力。

“不是敵人?德妃你這話有點好笑呢。”這話是商蕎說的,她本來還想讓羽藥淡定呢,可現在她自己都淡定不起來了。德妃和太後明明在互相幫助,還說不是她們的敵人,騙鬼去吧。

“你們以為我跟太後是什麽關係?師徒嗎?哼,她還不配。”一提到太後,德妃的態度就變了。從她的樣子看來,更像是和太後有仇的人。

商蕎和羽藥都為德妃的這個態度感到驚訝,因為德妃對太後,和太後對德妃的態度反差是在太大。太後那麽關心在乎德妃,而德妃卻根本沒把太後放在眼裏。兩人的關係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

但羽藥想了想了,突然就有些了然了。“所以你其實是很恨太後的?”羽藥一邊詢問,一邊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德妃,羽藥腦子裏有些事情慢慢變得明了了。

“反正我是我,她是她,我不會幫她做任何事情,所以算不上是你們的敵人吧?”德妃和太後之間的恩恩怨怨,她不太想在外人麵前來說,況且她來這裏的目的是想讓羽藥幫她治病,其他事情沒有必要的話,她可不想提。

“你腦子裏的銀針,跟太後有關吧?”看出德妃不想提,可羽藥就偏偏要往這方麵去打聽。雖然羽藥心裏已經有八成的肯定了,但她還是想聽到準確的答案。相信商蕎也很感興趣,想要知道德妃和太後之間到底有何恩怨。

德妃聽到羽藥話,微微抬眼,卻答非所問,“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查出我頭疼的原因,不愧是五音絕的神醫,我果然沒有選錯人。”她做了那麽多,在商蕎麵前又是裝病,又是暈倒的,為的就是讓羽藥來幫她治頭痛的。她自己對醫術也有研究,無奈她卻治不

好自己身上的毛病。而羽藥,幫阡墨淮解讀在先,又幫商蕎解蛇毒在後,這些事情都是她多不能辦到的。所以她相信羽藥一定可以幫到她,就算不能徹底根除,起碼也不會讓她像以前那樣痛苦。

“喂,喂,我知道我很厲害,但是我沒問你這個。”羽藥真受不了這些古代人的自以為是,什麽叫她沒選錯人啊?憑什麽她就確定自己一定能救她啊?雖然已經救了,可這態度真是讓人惱火。

“是不是我告訴了你,你就會幫我把我腦子裏的銀針取出來呢?”如果這就是羽藥要的交換條件,那她說出來也沒關係啊,現在對她來說,解決了腦子裏的銀針才是最重要的。

“那得看看你的故事夠不夠精彩,會不會讓我心情大好而幫你治病咯。”其實羽藥才不是八卦的人好吧?是商蕎想知道,她才問的。如果德妃肯說的話,那她就順便聽一下。

商蕎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聽著,也不知道什麽,聽到德妃和太後不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時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的感到一陣輕鬆。雖然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正式和德妃交手過。可她總覺德妃這個人不好對付,沒有和太後一夥還好,若是兩人狼狽為奸的話,估計阡青濜的奪權計劃要宣告失敗了。

“你猜的沒錯,我腦中的那根銀針卻是是拜太後所賜,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德妃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變得有些狠厲,因為她將心中的恨意泄露了出來。是的,她恨太後,比任何人都要恨。那種恨意已經深入骨髓,甚至可以讓她收房自如,可以讓她能沉住氣來,一步一步將太後推進萬劫不複的深淵。

“那麽你幫著太後從宮外抓那些少女回來的事情怎麽解釋呢?”商蕎不相信德妃和太後之間有這麽大的仇恨。如果不是為了幫太後,至於做這麽殘忍的事情麽?那些少女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呢。

“她在練一種奇怪的武功,結果走火入魔了,我就是隨便提一下,吸少女的精氣有助於她恢複功力,並且很快的練成那種武功。誰知道她就信以為真的,還讓我幫她去宮外抓

人回來。”德妃很無奈,不知道太後為什麽要這麽相信她。其實她說的辦法根本就幫不了太後,反而還會讓她永遠的練不成那種武功。

“太後沒有人xing,難道你還沒有嗎?這樣殘害無辜,你不覺得心有不安麽?”商蕎對她們這種行為非常氣憤。尤其氣德妃用這種是來開玩笑,這分明就是不把別人的xing命當一回事,相當的自私。

“人xing?那是什麽東西?在這深宮裏沒有人xing可言,在這個天下亦是如此。你們五音絕可是聞名天下的殺手組織,你竟然跟我談人xing,難道你自己不覺得很可笑嗎?”這麽荒誕的說法,虧了商蕎還敢在她麵前提。

“我們五音絕隻殺該殺之人!”商蕎和羽藥異口同聲的反對道。她們五音絕是殺手團隊沒錯,可她們不是見人就殺,也不是別人給錢就殺的。她們有自己做事的原則,殺人之前一定會先查清楚了那個人是不是該殺之人,否則絕對不會輕易動手的。

“什麽人該殺?什麽人不該殺?到頭來還不是你們自己說了算的。”雖然商蕎和羽藥的態度都很強硬,但德妃一點都不畏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這個她懂的。所以她從來不去幹預別人的事情,她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才不會去想那麽多該不該的問題,在她眼中隻要她做的事情就是應該的。“我們不用為這個問題而爭論了,我隻想問問羽藥姑娘你到底給不給我治病。”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她才不想浪費自己的口水。

“你腦子裏的銀針羽藥已經幫你取出來了。”商蕎幫羽藥回答了這個問題。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們的想法和行為都和德妃有很大的偏差,所以不想再與她說下去。但不管怎麽說,知道德妃和太後不是站在同一陣線的,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收獲了,以後大家個做各的事情,能不接觸就最好不要接觸。免得雙方之間,從不同道變成了夙敵。

“此話當真?我腦中的銀針已經取出來了?”德妃顯然被商蕎的回答給驚到了。如果羽藥早就將她腦中的那根銀針取了出來,為何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