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她絕對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愛上她

白離會移魂術。原本,他可以利用移魂術讓衣衣愛他愛的死心塌地。可是,他不想這樣。

“要她真心真意的愛上你,才可以。”

這是當年娘親告訴過他的話。這些年,他一直都記在心裏。

是的!要這個女人真心真意的愛上他。

可是……

白離看著麵前的衣衣,她渾濁的眼中,絲毫沒有他的影子。

而且,她剛才說:“我的夫君是蕭逸墨。”

蕭逸墨!蕭逸墨……

是不是,一定要衣衣的心中全然沒有了蕭逸墨之後,她才會真心真意的愛上白離?

可是,如果衣衣心中所愛之人是蕭逸墨,方才在小樹林裏,她又為何舍命去救那個南宮月軒?

娘子,你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白離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摸了摸衣衣的臉頰。柔情的望著她。

心裏不停的叫著‘娘子’。

可是,究竟要多久,她才能夠成為他真真正正的娘子?

天外響起了雞鳴,東邊浮起一片魚肚白。衣衣床畔的白衣,如同鬼魅一般的離開了‘踏雪尋梅’。

不一會兒,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一身黑袍的男子。

他‘吱呀’一聲推開房門,走進了裏間。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一時間無話。

蕭逸墨一夜未眠。

他想了一晚上,自己為何會把持不住自己,差一點要了衣衣。這個女人,他不是恨之入骨麽?

之所以讓她進到王府,不是僅僅為了可以大肆羞辱她,讓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悔嗎?

但是,這才過了多久。他竟然……

——

衣衣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空如也。掃向窗外,她發現太陽都照到床上來了。

“怎麽都快下午了。”衣衣揉了揉眼睛坐起來。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隻覺得好累好累。到現在頭還隱隱作痛。

“影兒……”衣衣朝外麵喊了一聲。沒有人應聲。

這丫頭,往常不都是竄的比誰都快嘛,今天怎麽

不見人影。

“影兒!影……”衣衣叫了兩聲,影兒沒有進來,門口進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噤聲,低下頭,臉唰的一下子紅了。

蕭逸墨怎麽在這裏?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衣衣再一次忍不住覺得臉紅。

“醒了?”蕭逸墨走到衣衣的床前。

衣衣點了點頭,抬眸看向蕭逸墨。

天啊!

這廝臉上竟然掛著這麽妖孽的笑容!

薄唇輕揚,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眉眼間帶著無盡的曖昧。就這麽站在衣衣的床前,如此深情的盯著她看。

“你……你出去。”衣衣又低下頭。好吧,她承認,這個一向冷酷的男人,忽然溫柔起來,讓她很不習慣。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影兒不在,本王幫你更衣。”蕭逸墨沒有離開的意思,那無害的笑容仿佛在說,嚴羽衣,本王今日便賴上你了。

“不要不要!!”衣衣打了個寒顫,慌忙擺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自己來就可以,你……你出去吧。有什麽事的話,我換好衣服出去再說。”說完,衣衣趕忙倒在床上,扯過被子蒙住頭。蕭逸墨要是不走,她就發誓不起來了。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大中午的發什麽神經呢。

蕭逸墨看著衣衣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擴散開來。他也不過是嚇嚇她而已,堂堂一個王爺,怎麽會給一個女人穿衣。沒想到,衣衣的反應竟然如此有趣。惹得他更想戲弄她一番了。

“那你快些起來吧,本王為你準備的午膳都在外麵。”說完,蕭逸墨看著被子裏麵一動不動的人兒,邪魅一笑。轉身離開了裏間。

聽到裏間房門關上的聲音,被窩才微微動了動。外麵半晌沒了聲音,衣衣這才偷偷露出頭來,看到蕭逸墨出去了,大鬆一口氣的樣子,扶了扶胸口。

想起蕭逸墨臨走前說的話,心裏又一陣莫名的忐忑。

他準備的午膳?

九王爺會做午膳?

衣衣有些不相信!

不過,不管信不信,她都要親自出去看一看。表麵上是為了看看那‘千載難逢’的午膳,實際上,卻是想看一看

,蕭逸墨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他不是恨不得把她淩遲處死麽?怎麽從昨天開始一直這麽好心?

衣衣可不會天真的以為蕭逸墨真的喜歡上她了。若是以前天庭的那個熏衣衣,她還有這個自信。可是,現在的這個嚴羽衣,就算了吧。

先不說臉上那駭人的疤痕,光說這個害死凝香的罪過,就足以讓這個男人恨她一輩子了。

衣衣一個人在裏間穿著衣服,腦海中想起了凝香。不覺的,又想起了寧妃。

該不該讓蕭逸墨見見寧妃呢?如果見到了寧妃,蕭逸墨肯定就知道,一直以來,都是他錯怪了嚴羽衣。可是,如果真的讓蕭逸墨得知寧妃沒死的消息,她又怕凝香一時記仇,不把法寶還給她,那可就損失大了。

對了!法寶!

一醒來就被蕭逸墨那妖孽的笑容迷的失了魂,竟然連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把那什麽虎牌弄到手,然後把法寶換回來!

出了裏間,發現影兒就站在門口。打好了水準備給衣衣梳洗。

衣衣翻了個白眼。這死丫頭,明明就在外麵,卻裝聾作啞不吱聲。

再轉頭望望坐在桌前像無事人一樣喝茶的蕭逸墨,衣衣心裏也明白是誰的主意。害她自己一個人穿衣服穿了這麽久。

不過,衣衣瞥了一眼蕭逸墨腰間的那個虎頭白玉,暗自咽下了這口氣。她現在不能得罪蕭逸墨。隻要拿回了法寶,誰都沒法奈何她了。

到時候,她就整死曾經看輕她嘲笑她蔑視她的蕭逸墨。還有寧妃,還有皇上,還有那個害她失了處子之身的南宮月軒!

對了,還有前天壓著她肩膀強迫她跪在蕭逸墨麵前的那個該死的侍衛!

所有的欺負過衣衣的人,都會死的很慘很慘。

“小姐,小姐?”身邊影兒輕輕扯了扯衣衣的衣袖。幫她擦幹了臉,扶著她往梳妝台前走著。

衣衣從美好的幻想中清醒過來,轉頭看著影兒。有些懊惱她打斷了自己美好的暢想。

“小姐,您笑什麽呀。王爺看著您呢。”影兒說話的聲音很小,也隻有身邊的衣衣才能聽得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