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衣衣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邊有人在絮絮叨叨。她頭有些痛,可是,身子卻莫名的燥熱。想找一處清涼的地方發泄一番。

身子被人挑逗起了感覺,衣衣按捺不住,輕哼出聲。

“唔……嗯……”

她記得剛才是和南宮月軒一起喝酒的,然後喝醉了。現在這是怎麽了?

難道,有人把她送回王府,她又夢到了月梨,否則,又怎麽會有這種心動的想找人發泄的感覺。

覺得身上一涼,衣服像是被人脫了去。她想掙紮,怎奈身子軟軟的,沒有絲毫的力氣。

微微動了動眼皮,卻仍舊睜不開眼。

她這是怎麽了?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這麽快就有反應了,嗯?”說話的聲音好像在什麽地方聽過,但是衣衣記不起來,也沒有力氣動腦子。

殘餘的理智僅僅能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但是,卻也分不清這究竟是夢是醒。

身上燥熱的感覺越來越難受,衣衣恨不得撕掉一層皮,然後泡在冰冷的水中來降溫。

而且,感覺身上已經流汗。這是冬天啊,怎麽會流汗呢?

她下意識的想清醒過來,雙手使勁推開麵前壓在她身上的重物。

“啊!”

臉上火辣辣的一陣疼痛,接著傳來了一個男人咆哮的聲音:“給朕老實一點。”

這一記巴掌,打的衣衣頓時清醒了三分。

她猛地睜開眼睛,房間內黑漆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哪裏。隻感覺身邊一個男人不停的褻瀆自己。大手不老實的到處**。

“啊!!!!”衣衣驚的尖叫一聲,那一聲尖叫,直直的劃破了長空。

聽到房間的門被踹開的聲音,衣衣緊張的心,稍稍有了一絲安慰。

房內仍舊漆黑一片,而衣衣隻覺得渾身燥熱,原本蘇醒了一點的意識,又越來越模糊起來。

外麵是誰進來了,她不清楚。身邊的這個男人走了沒,她也不清楚。

她閉上沉重的眼睛,緩緩睡去。

朦朧中,似是又看見了月梨。不過,是那個男子身份的月梨。他有著纖細的手指,有著好看的眸子

,還有著溫柔的聲音。

他輕聲的說:“娘子,莫怕。為夫在這裏,誰都傷害不到你。”

衣衣在睡夢中點了點頭。但是渾身的燥熱仍舊讓她難受不已。

“唔……”衣衣忍不住,上前吻住了一片薄唇。那唇,感覺不像是月梨的。因為,月梨的唇很軟,很熱。可她吻上的那瓣唇,卻薄薄的,冷冷的。

難道,是自己身體太熱的緣故?

顧不上想太多,身子燥熱的她難受。撕扯開身上累贅的衣服,衣衣襲上了身邊的人。

“莫怪本王。”

黑暗中,她仿佛聽到了蕭逸墨的聲音。

身體下意識的一縮,緊接著她奮力推開麵前的人。

“姑娘,莫怕。”

又是南宮月軒的聲音!

這這這……

身邊明明隻有一個人,難道,是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

衣衣有些害怕,怎奈身子早已經不聽使喚。

“娘子……”

“王妃……”

“姑娘……”

聲音不停的在衣衣的腦海裏回蕩,她伸手捂住頭。頓時覺得頭疼欲裂。

“啊!!!”下身忽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衣衣昏了過去,再也沒有了知覺。

次日醒來的時候,衣衣安然無恙的躺在墨王府自己房間的床上。

頭還有些痛,胃裏翻滾著。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衣衣撐著疲軟的身子坐起來。

被子從肩頭滑落,看到身上那處處刺目的紅紫吻痕,她再一次驚呆了!

那些丟失的記憶,瞬間回到了她的腦海。

南宮月軒的酒,那個熟悉的聲音。月梨,蕭逸墨,南宮月軒……

天啊,昨天晚上,她究竟經曆了什麽?

下身酸痛的動不了,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咬了咬牙,動了動身子,想下床。這才發現,床上,竟然有一片花瓣大小的猩紅!

心頭又是猛的一顫。

她……她**了?

誰幹的?

這是誰幹的?

她不知道是誰幹的!

天啊!

衣衣忽然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如果隻是被欺負,她頂多會傷心一會兒,過去了,也就忘記了。可是,碰上了這事情,要她怎麽平靜的下來?

“影兒,影兒!!”衣衣大吼大叫,她要問清楚。她一定要問清楚!

自己的**,怎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

“小姐,奴婢在。”影兒聽到小姐非人般的叫喊聲,慌慌張張的丟下手中的活計就從外麵跑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小姐一身青紫色的傷痕,小嘴微張,也吃了一驚。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

“我還想問你呢。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衣衣看著影兒,發現影兒竟然也不知道。

“奴婢不知,昨日奴婢去後廚,回來就看到小姐已經睡下了。奴婢叫了幾聲,看小姐你沒醒,就也去睡了。”影兒昨天晚上也有些想不明白,小姐喝酒醉成那樣,怎麽可能一個人安全回來,還睡的這麽香。

她當時也隻是在心底問自己而已,並沒有真的往心裏去。可如今,看著小姐這一身傷疤,很明顯,這不是打出來的,而是……親出來的。

再看看小姐臉上的淚水,她‘噗通’一聲跪在床前,磕頭說道:“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沒有照顧好小姐,讓小姐受這等委屈。小姐,您責罰奴婢吧!”

“起來。”衣衣歎了口氣。

“小姐?”影兒不敢起身,若是小姐真的被什麽人欺負了,她死都抵不過小姐的清白之身。

“叫你起來!”衣衣對影兒吼了一聲。

影兒無奈,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這才緩緩的起身,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

“昨天晚上,蕭逸墨過來了沒?”

“沒。”影兒搖了搖頭,“王爺從上次拿著休書走了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再來過。”

“那你有沒有看見什麽白衣人紫衣人那類的?”衣衣皺眉,心裏想不明白。可是這種事情,又不好親口去問。

怎麽問?

問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碰了衣衣的身子?

問到蕭逸墨那裏,若不是他,恐怕就他那個脾氣,非撕了衣衣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