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三章 星空幻劍陣
夜半時分,一輪彎月掛在高空,灑下萬道冷光,整個天門山都似被銀裝素裹了一般,氣溫也驟然下降,夜涼若水,絲絲寒氣彌漫空中。
每一位蜀山內門弟子都是獨門獨戶的廂房,方魁所住的自然也不例外,右側的鄰居便是大牛和二狗這對活寶兄弟,即便隔著十餘米,也能聽到這對兄弟那如雷的鼾聲。
“這大牛二狗,還真是能吃能睡,心無旁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修道的好材料,樸實的有些過頭。反似我現在少了南疆百萬大山時的殺伐了,多是靠著縝密的心思每日推衍一切,似乎有些舍本逐末,便是此刻,應是吐納修煉的時機,卻還惦念著那空空和顰兒會否深夜來訪,看來自己真是六根未淨,欲孽深重,也不知何時才是個盡頭,斬斷情欲之絲。”方魁獨自一人在院落內踱步,一陣搖頭輕歎。
山風拂來,一片梧桐樹葉從方魁的視野中劃過,落在地上,透露出一絲玄機。
“一葉落而知天下秋,隻是這落葉為何不被風卷上高空,終究還是要飄落而下?樹高千丈,終究還是要落葉歸根,似乎與這落葉之緣由有著一絲相關額的玄機奧妙,如同人無法翱翔天際,隻因身體有形有質,普通人離地三尺便要墜地,如此看來是大地內的磅礴大氣對萬物都有一股莫大的引力,質地越大,騰空越難,若居高臨下,禦劍克敵,如此來說便可以蓄勢一劍,借助地力,威力更上一層樓?”方魁彎腰拾起那片梧桐葉,微笑之間,心中已然諸多感慨,且悟出了地氣之力這等玄理。
突然,門外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方魁不禁一笑,知道顧顰兒來了,而聽這腳步聲,則有兩人,顧顰兒身後自然是那前來赴約的空空。
“來了,不知道是說你們有膽,還是我沒膽,怎麽我反而感覺涼風嗖嗖,脊背骨一陣發麻,今晚,隻怕有事發生。”方魁半是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我呸,你這禽獸,看你這樣子,已然在院子內左顧右盼,顯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不可待了,一看就是那種好色的修真界敗類,還偽裝個什麽勁。”空空一臉不屑的諷刺道。
方魁沒有答話,反而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起空空,因為這位空空師姐竟然換了一身打扮,原本飄逸脫俗的劍修道袍已然換成了粗布爛麻質地的襤褸長袍,讓方魁也不禁哭笑不得。
想了想,方魁終於還是一臉感慨的道:“空空師姐,即便你穿上了這粗俗不堪的破爛長袍,以為可以遮掩你那絕色的容顏,那婀娜的身姿,但你錯了,越是這等粗俗破爛之無物,反而越能襯托出你的空靈之氣,你的清麗脫俗,看得我如癡如醉,簡直就快要獸性大發,就在這天幕之下,地磚之上,將你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你一番,想一想將你那破爛長袍撤去,露出其內的冰雪肌膚,那吹彈可破、滑不溜手的胴體,任我撫摸侵犯,你那修長的美腿纏在我的腰間,在我的身下婉轉呻吟,實在是銷魂到了極點。”
空空哪裏聽過這等赤裸裸的挑逗之語,而且還是不久之後即將發生的一切的真實寫照,這原本自詡冰清玉潔的空靈美女劍修不禁被氣得雙目含淚,低聲抽泣起來。
“願賭服輸,我賭的是我的性命,你賭的是你的清白,你又不吃虧,唯一的區別就是我知道自己不會丟了性命,還能占有你的身體,因為我絕對不會輸給你。”方魁似乎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繼續說道。
“空空,別怕,有我在,看我今晚怎麽收拾這禽獸,為你報仇雪恨。”顧顰兒拉著空空的手,如此安慰道。
“顰兒,你送空空來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對著顧顰兒,方魁實在感覺有些頭痛,那種想吃不敢吃的窩心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如果顧顰兒隻是普通美女到還算了,偏偏還是那種天賦異稟,體內有魔胎,風情萬種的絕色妖嬈,每一次接觸都要很大的定力才能克製住那股原始的欲望。
顧顰兒那櫻桃小嘴嘟的老高,一手摟住了空空的纖細腰肢,哼道:“我顧顰兒作為空空師姐的護花使者,曾經說過,誰想得到我的空空姐,要麽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要麽先征服我,魁少,你現在隻有兩種選擇,要麽殺了我,顯然你不敢,也不忍,要麽待會我先上,和你在那寒玉床上過幾招,打敗了我,如果你的精氣神還比較充沛的話,就可以繼續征戰,試圖占有我的空空師姐那無比美妙的胴體了。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方魁本就沒想一定要得到空空的身體,隻是給這空靈少女一個警示,也當作是比劍大會的一次預演,了解這蜀山劍派內門弟子的實力究竟高深到何種境界,一番交手切磋,方魁知悉內門弟子再如何超卓,比起唐紫宸及唐菲兒這等真傳弟子還是要遜色不少,對比劍大會也就沒有太過擔心,唯一需要警惕的反而是不能太過暴露自己的實力。
“原來你們是有備而來的,不過還好,我也是未雨綢繆的高手。”方魁說完這番話,雙手擊掌,掌聲如雷。
不多時,兩道身影從隔壁廂房直接翻牆而過,落在了方魁的身邊,不消說,這二人便是大智沒有,小聰明也不多的大牛二狗兄弟。
“大牛二狗兄弟負責審核可能成為我道侶的女子,如果他們一番點評不如意,等於你們直接失去了和我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偉岸不凡的修真界傑出少年親熱纏綿的機會,沒辦法,寧缺毋濫。”方魁笑道。
“我們這兩大極品美女,要這麽兩個土包子來評頭論足?”空空朝方魁翻了一個白眼,很是惱怒。
“魁少,你讓這大牛二狗來點評我和空空姐,實在有失公允,在他們兄弟眼中,我和空空必然是美若天仙,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瑕疵,完美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你說是嗎?大牛,二狗?”顧顰兒說著,便朝這對兄弟拋了一個銷魂的媚眼。
大牛二狗哪裏見識過這等殺傷力的眼神,隻感覺一股熱浪迎麵撲來,全身不禁一陣燥熱,口幹唇咧,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顧顰兒這千嬌百媚的可人兒擁抱在懷,好好肆意輕薄一番,甚至直接提槍跨馬,征戰不休。
“站好,看你們腿都軟了,以後怎麽陪我修煉,學劍?丟人!”方魁喝斥了一聲。
大牛二狗頓時全身一哆嗦,體
內好像被打了雞血一般,站的筆直的,和標槍一般,然後一臉凜然正氣,望向顧顰兒與空空的眼神也變得不帶絲毫欲望,冷冷冰冰,如兩尊石雕一般,赫然也有了一些氣勢。
顧顰兒與空空也不禁有些愕然,對於大牛二狗這等鄉村中出來的想尋仙求道的少年不是沒見過,但大多半途而廢,能夠成為蜀山劍派內門弟子的可謂是少之又少,即便有那麽一些師兄弟是這等身份,但也是資質駑鈍,與這大牛二狗一般無二,尤其是見到女子,哪怕稍微有一些姿色,都被迷得神魂顛倒,色授魂與,若是顧顰兒與空空這等絕色妖嬈前去誘惑,必然俯首跪拜,隻為一親芳澤,甚至隻為說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想成為我們的嫂子的女人,太多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有句話叫什麽來著,不計其數,過江之鯽,大概就是這麽形容我們老大魁少迷倒的萬千少女,你們兩個,雖然模樣身材還過得去,不過想成為我們大牛二狗的嫂子,隻怕還有些難度,二狗,你點評一下這兩位師姐的缺點不足,讓她們日後好好改進。”大牛一本正經的說道。
二狗的雙眼頓時瞪的老大,從頭到腳,開始審視自詡國色天香的顧顰兒。
半晌後二狗一臉失望的道:“顰兒師姐美是美,如五官單獨看都隻是普通美女,但組合在一起就美輪美奐,不過……”
顧顰兒都被二狗勾起了興趣,忍不住追問道:“不過什麽,二狗,快說!”
“不過怎麽看,都不是那種胸大屁股圓的女人,顰兒師姐,恕我直言,你這種身材,不好生養,如果當嫂子,給我們的魁少生個大胖小子隻怕有些難度,容易難產。”二狗一臉沮喪的道。
顧顰兒一張臉氣得通紅,險些背過氣去,要吐血三升,一旁的空空趕忙給顧顰兒一陣揉捏按摩,舒筋活絡,這才讓顧顰兒的氣順了下去。
“你這二狗,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說的什麽話,什麽難產,什麽大胖小子,我們修道者即便結成道侶,也少有生兒育女的。”空空惡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為顧顰兒出氣,指著二狗斥責道。
“大哥,你說你將來和嫂子要不要孩子?喜歡大胖小子還是聽話的閨女?”一旁的大牛也沒有閑著,起哄問道。
方魁也被這對兄弟給懾住了,皺眉想了半天,才低聲道:“時機成熟了,自然會……會要孩子的吧!”
丟下這句話,方魁悄悄的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見大牛沒有繼續追問,比如娃兒怎麽取名什麽的,這才鬆了口氣。
“空空師姐,你也別雙手插腰教訓人了,顰兒師姐身材還算得上前凸後翹,極富女人味,你空空師姐整日穿著一件寬大的劍修道袍,什麽曲線都看不出來了,加上一臉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好像一朵聖潔的天山雪蓮。不過可惜,再美麗嬌豔的花兒,也是要被采摘的,采花賊的傳說就是這麽來的。”二狗一臉不屑的反唇相譏道。
“二狗,你怎麽把我們的老大比作采花賊?我們的魁少是賞花人,護花人,更是愛花人。”大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糾正道。
“我知道魁少是賞花人,護花人,更是愛花人。不過賞玩愛護到最後,還是要采摘下來的,難道等花兒凋謝啊?”二狗沒好氣的反駁道。
被大牛二狗這麽一番擠兌,空空氣的麵色鐵青,什麽空靈之氣都蕩然無存了,剛想教訓這大牛二狗幾句,豈料這對兄弟還沒說完,又開始了。
“貧瘠土地上隻有野草,隻有肥沃的土地上才盛開嬌豔的花兒,所以說,我們男人就是女人的那塊土地,女人要從我們身上吸取養分,我們每次和她們歡愛都很吃虧的,她們事後都麵色紅潤,容光煥發,我們則累得半死不活,死豬一樣睡去,多辛苦啊,兩位師姐,你們日後可要體諒魁少,不要索取無度,要所有節製,你們還年輕,來日方長,細水才能長流,可不能每次都洪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對身體不好啊!”大牛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謬論,此刻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我看我們男人是牛,你們女人是田,田越耕越肥,牛越耕越瘦,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雖然你們是兩塊好田,但是魁少也是一頭好牛啊!另外,我大哥大牛也是一頭不錯的好牛,可惜,沒有天耕,看每天把他給憋得!”二狗一臉惋惜的看著身邊大牛,似乎在為大牛抱不平,為啥就沒有其他的內門女弟子看中了自己兄弟,上門投懷送抱。
方魁也有些受不了大牛二狗這對兄弟的古怪評論了,對這對兄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回房睡覺。
大牛二狗戀戀不舍的離去,口中還在喃喃道:“真可惜,不能親眼目睹魁少如何收服這兩個妖嬈,其實多兩個旁觀者看看,也許更加刺激,無比香豔,好場麵,大家分享嘛。”
方魁也按捺不住了,五指一張,五雷正法中的兩道紫光雷電從掌心彈射而出,呼嘯而去,轟在大牛二狗的屁股上,頓時是皮開肉綻,空中彌漫著一股焦臭味。
“胡言亂語,出言不遜,就是這等下場,以後給我三思而後言,再行。”方魁訓斥道。
大牛二狗不敢再逗留,也沒頂嘴,捂著受傷的屁股連滾帶爬的離去了,四周恢複了寧靜,再無這二人的喧噪。
“有兩下子嘛,禦下的手段,以大牛二狗來打擊我們姐妹,最後將他們趕走,你就儼然如一帝皇,魁少。”顧顰兒冷哼道。
方魁一聲長歎,然後道:“你們兩個都進來吧。”
丟下這句話,方魁也沒再言語,轉身就進入廂房內,盤膝坐在寒玉床上,一臉凝重,渾然不似一個即將一夜禦二女的孟浪模樣。
顧顰兒與空空感覺一切都在這方魁的掌握之中,對這少年的感覺更是無法把握,想要吃定這少年,隻怕已不可能。
二女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無奈,於是手牽手的尾隨方魁進了房。
一進房,二女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不是說那房門自動掩上,而是頭頂上空竟然是茫茫星空,每一顆明星散發出的光芒都凝結成一柄光劍,一起構成了一座聲勢驚人的星光劍陣,將這廂房內的一切元氣死死守住,不與外界流通,等於憑著這一星光劍陣從
這大千世界中硬生生的隔出了一個小千世界般的空間,任何窺探都無法入內。
“不要驚慌,這座星空幻劍陣殺力並不強,主要是防窺探的,據我所知,如今這內門中,至少有三五位門中長老已經駕臨,以他們的修為,方圓十裏,飛花落葉都知曉的一清二楚,如果被他們這些長老知道我們三人纏綿,搞得昏天黑地,隻怕立馬就將我們逐出蜀山劍派,到時候真傳弟子無望不說,隻怕還要被廢去一身修為,我這可是為你們好。”方魁一臉盈盈笑意,上下打量著空空與顧顰兒,似乎在細細品嚐這二位絕色妖嬈的不同。
“這什麽星空幻劍陣,我怎麽從來沒說過,顰兒,我們蜀山劍派有這麽一座劍陣嗎?即便有,應該也不是內門弟子可以學到的吧?”空空凝視著頭頂如墨蒼穹,那點點星光,眼神中露出了少有的迷醉之色。
“很顯然,這個叫做方魁的家夥,是帶藝投師的,他原先是散修,自然懂得一些雜七雜八的不入流的什麽道法,劍陣,沒什麽奇怪的,不過這劍陣雖然是璀璨奪目,但我們蜀山劍派的長老都是地仙境,真要窺探我們,隻怕這一劍陣要攔不住吧。”顧顰兒被方魁一嚇唬,此刻也不禁有些擔心。
以顧顰兒的先天魔胎的特殊體質,加上悟性過人,在俗世就是禦劍門下的弟子,又對劍道有所涉獵,成為蜀山劍派的真傳弟子是早晚之事,若因為太過放浪與方魁這般胡搞而被逐出了蜀山劍派,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對顧顰兒而言,方魁隻是她一直惦記著沒有完成的心願,而蜀山劍派則是她未來修煉賴以生存的師門,其中差別,雖不是天壤之別,但也有輕重之分,孰輕孰重,顧顰兒自然知道,如何決斷,也心中明白。
“我們三人坐而論道,即便被窺看了,也無所謂,空空師姐,顰兒,你們說,是嗎?”方魁麵上浮現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侃侃而道。
“坐而論道?”空空不禁有些迷惑。
“道侶之間的雙修之法,同樣是三千大道中的一道,我們論這雙修,自然是論道,論過之後便要效法,看是否與心中所想符合,我們便可堂皇雲雨,無懼長老們的指責。”方魁一邊說,一邊笑,猶如一隻露出了大尾巴的色中餓狼,目光也不禁猥瑣起來。
“方魁你真是禽獸中的禽獸。”空空沒好氣的道。
“別侮辱我,侮辱我等於侮辱你自己,因為你可能即將和我雲雨,你是想與一玉樹臨風的少年纏綿,還是與一頭辣手摧花的禽獸**呢?你的心境,決定我是溫柔,還是粗暴,到時你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方魁似乎絲毫沒將空空當回事,就這麽當麵威脅道。
“你……”空空欲言又止,也不知如何反駁。
“好了,魁少,你就別再欺負空空姐了,你擺下這星空幻劍陣,隻怕為的不是與我們姐妹纏綿悱惻,而是想借著你那些汙穢之語,引得那長老們的注意,甚至是仇視,然後將他們的神識引來,見識一下我們蜀山劍派的長老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等程度吧。”顧顰兒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對著方魁盈盈說道。
方魁不禁心中一驚,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小看了這顧顰兒,這體內擁有先天魔胎的少女的確聰穎無比,抽絲剝繭般的找出了自己擺下這星空幻劍陣的意圖。
“顰兒啊顰兒,我不知道是該喜歡你,還是冷落你,你的才智實在讓我有些心悸,不知道是你本來就有那麽聰慧,還是先天魔胎造就了你的聰慧,不過也沒什麽區別,你與先天魔胎早晚合一,你就是魔胎,魔胎就是你,也許就在你結成金丹,又或者成就元嬰之時。奈何我對太聰明的女子,總是心存敬畏,暗自警惕,笨笨可愛的女子,才是我的紅顏知己。”方魁一臉苦澀,望向顧顰兒的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似乎也拿顧顰兒沒轍。
“魁少,我沒想讓你喜歡上我,我現在的目的很簡單,很明確,就是得到你,讓你意識到,當年你舍棄我,與公主還有俞萱一起,是個錯誤的決定,我是魔胎,但不會要了你的命,我有預感,你我纏綿時,一定會有事發生,是關乎性命雙修,是關於大道的領悟。”顧顰兒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不是對**的渴望,而是對大道的一種無比堅定的執著。
方魁心中駭然,沒有想到顧顰兒竟然是如此一個對修道有著無比強烈執念的少女,不知道是本性使然,還是先天魔胎的影響,俗世的**原來完全在她心中占據不了任何地位,也影響不到她的決定,折騰了半天,還是自己杯弓蛇影,自以為是的多情了。
“三千大道,不知凡幾,便是我們蜀山劍派的長老們,已經是地仙境,結成了元嬰,也不見得占了三千大道中的一道,不過聽說修真界四大仙子,各有一道,若能與其結成道侶,便可將她們所擁有的大道精髓徹底領悟,也算是得了大道的傳承,我們蜀山劍派的鍾欣旎仙子,不知道是悟出了什麽大道來。”方魁不禁浮想翩翩,感慨萬千。
“顰兒,你看這家夥,碗裏的還沒吃著,又想著鍋裏了,鍾仙子的地位何等尊崇,修為何等高深,豈是你這等宵小可以企及的,不自量力。”空空忍不住諷刺道。
“我說空空師姐,你這一臉的醋意不知道從何而來,不會是急不可待,要履行諾言,與我纏綿了吧?”方魁笑道。
“我呸!你平時肯定很少照鏡子,否則早把自己給惡心死了。”空空怒道。
“奇怪,怎麽這星空幻劍陣沒有絲毫動靜,隻要一有元氣動蕩,必然是某位長老想以神念遁入我們這個空間,一睹究竟。既然閑暇無事,我們便一起好好研究一下這本道侶雙修的秘本,我粗略翻閱了一下,果然是博大精深啊!”方魁一邊說笑,一邊從懷中掏出那本道侶雙修秘本小冊子,拋給了空空。
空空紅著臉接過了小冊子,似乎在和自己鬥氣,沉默了半晌,自言自語的道:“看就看,誰怕誰啊!”
“怎麽能讓空空姐一人上刀山下火海,顰兒陪你一起看。”顧顰兒將頭也探了過來,嘻嘻笑道。
就在此時,三人頭頂上空的星空光劍一陣劇烈的晃動,一股龐大神念似乎即將破陣而入,即將降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