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章 原是一廂情願

不!她不要!婉曦掙紮著,卻掙脫不開。

這位婆子手裏拿著的針卻又比別處不一樣,全因針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倒勾刺。

隻是想象,婉曦就已經覺得生不如死,若是這針真的插進去,拔出來,那些倒勾刺在內裏的傷口上,又重新製造傷口,再生生把你的肉撕扯下來,是怎樣的疼痛?

“不!我不要!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婉曦掙紮著。她的手糊亂地晃動著,一時讓那婆子沒法下手。

如媚正喝著茶,等著看好戲,婉曦掙紮,她也不理會,更不生氣。隻慢悠悠地合上茶碗蓋子,又慢悠悠地說:“隻管讓她掙紮,總有個累的時候。”

原本在後麵觀戰的幾個女人,其中一個看得有些不忍,身子抖得跟篩糠一般:“如媚姐姐……我看還……還是算了吧!”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已經嚇得毫無血色

如媚放下茶杯,淡淡道:“你若是不願看,便出去。我的隊伍裏自是不需要你這樣膽小懦弱的人,你也別想再在這王府裏過下去!再多說一句,理與她一起受刑法!”

那女子被嚇得猛地一震,再不敢多言,站在如媚身後,身體抖得越發的厲害了。

那邊的婆子已經成功製服了婉曦,那位持針的婆子,一手抓住她的一根指頭,一邊還‘好心’的叮囑:“姑娘,你可千萬別動,否則這一針下去,要是紮歪了,刺穿了你的指

頭可就不好看了。”紮你妹呀紮,紮你老公的小JJ去吧!婉曦嚇傻了,冒著冷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隻無力地搖著頭拒絕。

那婆子一聲笑,手裏多出一把小尖刀,在婉曦的指甲縫裏陶出一道小口子。再拿了那帶倒刺的針。說是針,那針的頭根本不尖利,鈍得很。

將那尖尖的頭塞在那道小口子裏,一手扶住,一手用錘子慢慢地往裏麵敲。力氣不大,好讓針一點一點地往裏挺進,進去一點,那婆子便會拿著針頭往外拔一拔,像是在試探是否有將繩子拴牢一般,如此炮製,直到鐵針完全貫穿指頭。

如果說昨天那一夜是歡愉的天堂,那麽現在所經曆便是十八層地獄。

婉曦慘叫得嗓子都啞掉了。

十根手指全被釘上了鐵針。

婉曦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慘白,淌著冷汗,越發的楚楚可憐。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去死!

婆子湊在她的耳邊,輕輕地笑問:“姑娘,可還受得住?”

婉曦想啐她一口,隻可惜沒有力氣,隻在心裏罵:生兒子都沒這麽痛苦,要不您來試試!

“既然你不說話,我權當你是受得住了。那麽重頭戲就要開始了!”說罷將她的十根指頭上的針並在一起,相互的掃動或者敲打。

每一次碰到針,便會挑動她指頭上的肉。一針針,像是紮在心上一般

等婉曦暈過去,又用水將她潑醒。

直到如媚欣賞夠了,才吩咐婆子道:“別鬧了,快拔出來吧,看她好可憐。”

婉曦一聽要拔出來,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婆子拔針的手法相當的緩慢,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如果隻看她的動作與神情,你便會覺得她是如此的溫柔慈愛。

十根針全部拔出,婉曦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被人用水波醒後再繼續。

折磨完了婉曦,如媚心裏的怨氣終於消了些,這才站起來,爽朗地道:“走吧!”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幫婉曦說過話的女子,早嚇尿了,嘀嘀嗒嗒的地上濕了一片。另外兩人亦是嚇得有色慘白,但仍強自鎮定地走出去,末了還啐了那嚇尿的女子一句:“沒用的東西。”

待這些正主兒都走完了,她才禿然地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她好怕,怕終於有一天,這些也會落在自己身上!

不!不!如果受此折磨,她寧願去死!說罷猛然起身,朝牆壁飛去,一頭撞死在婉曦身邊的牆壁上。

原本已經神智不清的婉曦,聽到一聲悶響,神色恍惚地轉過腦袋看過去,一顆被血染紅的頭顱就在她旁邊,那雙眼睛瞪得圓圓的,死不瞑目!

恍惚間,婉曦想起了昨夜在銅盆裏看到的那一幕,楊婉曦撞死在桌角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