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今天七月初七

今天的齊靈一身白色連衣小禮服。抹胸貼身的衣服很適合她嬌小可愛的身材。脖子上掛著一個粉色寶石項鏈。小性感又帶著無盡的可愛,真是讓人喜歡的很。

重新穿上這一身讓人糾結的禮服,空晴抬起頭看著齊靈,言語中盡帶憂傷:“放我走吧,我不適合這裏。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其實,今天就算哥哥不帶你來,我也會帶你來的。”

“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跟我有什麽關係。”空晴自嘲的笑了笑。雖然不知道媽媽的信是什麽意思,但是她並不想按照信上說的做。隻要媽媽還在這個世界上,她就可以找得到。

齊靈幫空晴整理好禮服,拉上了拉鏈。又幫她帶好了麵具。

然後調皮的點了點空晴的鼻子,說道:“因為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呀。”

“呀!”

空晴一驚,隨即問:“今天七月初七?”

齊靈點了點頭。

“那你哥他過的是陽曆生日吧?”空晴可不想和那麽一個惡魔同月同日生。

齊靈想了想,隻是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拉著空晴的手,走出了洗手間。

一出門,就見一個女人堵在門口,一臉虛偽的笑,看著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兩個人。

“妹妹,我的麵具忘在裏麵了。”

“噢?你臉上這不戴著麽?”齊靈說笑,然後拉著空晴的手離開。

留下白思敏不解的站在原地,回味著剛才齊靈說的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隨即明白過來。

“死妮子,你給我等著!”她目光狠毒的望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氣的直跺腳。

舞池裏有一對一對的人在輕搖舞步。沒有酒吧裏那種晃眼的鐳射燈,也沒有勁爆的迪斯科音樂。

高端人的娛樂就是不一樣,不過,空晴似乎更喜歡‘Dragon’裏的真實和奔放。

高興就笑,悲傷就哭。多真實,多輕鬆。

哪像這裏,表麵上風輕雲淡陶冶情操,實際上心裏不知道有多累,不知道有多希望這Party早點結束。

齊靈把空晴丟進舞池之後就消失了.

空晴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央,左右看了看,沒有見一個熟人。

女人都帶著麵具,穿的妖嬈。比起之前喝酒聊天的時候,反倒是戴上了麵具之後,表露的更加真實一些。

反正誰都不認識自己,何不糊塗一次,找幾個平日裏因為矜持不敢接近的男人跳上一支舞,似乎是美事一樁。

“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麽?”

空晴發呆之際,身後響起了一個男人紳士的聲音。

一轉頭,身後的男人也奇怪的戴著一隻麵具。好像,這裏就他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

禮貌的笑了笑,心裏想著,能進這個地方的,肯定都不是一般的人。應該也沒有那種陰壞陰壞的鬼心眼吧。

所以,她大方的點了點頭。

混時間唄,總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央,其實挺難受的。齊靈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男人一看空晴答應,爽朗一笑。隨即變戲法一樣的從身後拿出剛才一直背在身後的雙手,他的手中,端了兩杯紅酒。

“跳舞之前,先飲一杯紅酒陶冶一下情操,可否賞光?”

男人說著,輕輕搖曳著手裏的紅酒。將其中一杯遞到了空晴的鼻前。

紅酒經過搖曳接觸空氣,散發出香甜的味道。空晴情不自禁的接了過來。

以前爸爸還沒被抓的時候,家裏也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酒窖。裏麵珍藏了不少好酒。

特別的日子裏,爸爸也會拿出幾瓶來。

但爸爸被抓起來之後,為了減輕刑罰,家裏所有的東西全部充公了。就連空晴現在住的地方,都是租來的。

更不用提那幾瓶好酒了。

“在想什麽呢?”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空晴的回憶。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無奈。一杯紅酒,竟然也能讓她回憶起那些不堪的往事。

“喝了它,我們來跳一支舞吧。”男人催促,空晴卻沒有發現什麽不妥。

思慮仍舊被悲傷的氣息圍繞,她想也沒想,端起高腳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小姐從來都是這樣喝紅酒的麽?”男子調笑一句,然後將自

己那杯酒遞給了身後的侍應生。伸出胳膊,準備和空晴跳舞。

空晴忽然覺得舞池裏麵搖搖晃晃,似乎所有的男人都在對著她笑。

“小姐,感覺如何?”麵具男輕笑,那一刹那,空晴似乎看到了滕子書邪笑的嘴角。

“滕子書?”空晴因為眩暈,有些支不起自己的身子。感覺搖搖晃晃的,似乎在走鋼絲。

麵具男唇角構成好看的弧度,之後潛入了人群。消失不見。

空晴暈暈乎乎的,似乎在夢裏。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但身子並沒有倒下去。

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但卻記不清究竟夢到了什麽東西。

有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去了一個陌生的大陸,那裏的人都有法術,而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所以,別人都笑話她。

但隨後,那種感覺又消失不見。

周圍漆黑一片,空晴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喂!”

因為怕黑,所以空晴的聲音不大。

但她叫出聲來之後,發現竟然有回音。

看樣子,這是一個不小的地方。隻不過,為什麽沒有燈呢?

她爬起身子,準備摸黑走開。

但剛走了兩步,忽然被腳下一個軟不啦幾的東西絆倒了。

跪坐在地上,空晴伸手去摸那個東西。

忽然,她摸到了一個胳膊。

順著胳膊,又摸到了一個手指。

關鍵是,這手指忽然一動。一雙大手猛的覆上了她的手。

“啊!!”空晴忍不住尖叫,嚇得整個身子都蹦了起來。

天啊,這是什麽地方?陰曹地府麽?太平間麽?

為什麽黑不隆冬的,還有個死人躺在這裏?

恐懼的要命,卻不敢哭。她隻是輕輕的後退,後退。

‘咚’的一聲。

空晴似乎掉進了一個溝裏,磕的她後腦勺生疼,但是顧不上喊疼,空晴繼續往後麵挪去。

“喂!空晴你幹嘛?怎麽掉床下來了?”

竟然是昌俊友的聲音?為什麽是昌俊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