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 發泄

問劍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想了想,便道:“那你隨我一起入殿麵見皇上。”

徐總管立即招手反駁,“不可,萬萬不可,她既然是敵國的前鋒,必定沒安什麽好心。”

問劍麵朝徐總管,勸慰道:“總管大人,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多派幾名將士隨我進去。憑我問劍的功夫,難道不能保護皇上的安危嗎?如果這個女人可以讓皇上心情好轉,豈不是好事。”

徐總管聽聞殿內劈劈啪啪的摔物聲音,尤是擔心,便點了點頭,“那你們且去吧。問劍護衛,這女賊若是有二心,就地陣法。”

飛花冷哼,“我若有二心,甘願伏誅。”

陸遠之砸了殿中所有的器具,像是喪心病狂的癱在地上,用手捶打著堅硬的青石地麵,手上鮮血直流。

問劍急急去扶他,“皇上,萬萬不可傷害自己啊,皇上……”

陸遠之推開他,“出去,都滾出去……”

他見一雙繡花靴子緩緩靠近,身下裙擺摩挲作響,便抬頭一看。

飛花笑意盈盈的麵容映入眼裏,一身碎花長裙,腰間裙帶也臂間彩帛嫋嫋飄垂。

陸遠之不由眯起眼來看她,“怎麽是你?”

飛花盈盈走來,衣裙摩挲間傳來一陣刺鼻香氣,她伸手扶他。

他狠狠推她,隨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別有深意地打量飛花,“你是完顏靜歌派來的吧。他派你來向朕宣布戰果,向朕炫耀來了,是嗎?不就是生了一對龍鳳胎,有什麽可值得飛花將軍親自來報喜的。”

陸遠之甩了甩袖,負手而立,臉上青筋直冒,“我民國地大物博饒是富足,送一點賀禮倒是送得起,你西琰國何需親自來討?”

飛花上前兩步,垂著頭恭恭敬敬一拜,“皇上誤會婢女一片苦心了……”

她保持著如此禮儀之態,將她的遭遇又一一向陸遠之說了一道,又是說,又是一臉委屈的

小聲哭泣。

陸遠之仍舊不信,冷冷哼聲,“完顏靜歌現在是打起心裏戰術了,想讓你來騙得朕的憐憫與同情,好留你在身邊,然後養虎為患嗎?”

飛花不肯作罷,想也不想,當著眾人拉開胸前與後背的衣衫,咬牙道:“皇上,你若不信且看我身上的傷疤,都是三個月前為了從天牢裏逃出來,受的重傷。婢女已經無路可走,天下之地無我容身之處,特地來投靠皇上,還望皇上明查。”

在場的一眾人等見了飛花露在衣外的潔白肌膚,雖是有數道尤如蜈蚣的疤痕,卻依然誘惑人心,眼睜睜地望著。

陸遠之隻覺她身上的香氣撲來,十分好聞,聞著聞著身體便有了一種萌動。

他緩緩閉起眼來,吸著這陣香氣,“好香……”

再睜開眼時,他的目光落定在飛花胸前的風光上,便越發不能自拔,又深深吸了一口香氣,隻道:“你們都退下。”

問劍與徐總管同時稟報,“皇上……”

陸遠之隻淩厲道:“退下。“

眾人隻好緩緩退出殿外,卻打足了十二分精神留意著殿內的動靜,隻聽裏麵傳來飛花的嫵媚笑聲。

飛花也不遮攔一下身子,就那樣挺著一對玉峰緩緩走近,“皇上,朱小朵是你心愛的女子,卻和完顏靜歌恩恩愛愛,還生了一對龍鳳胎。你空落落的身心,便由奴婢來撫慰吧。”

她別有深意地笑了,撕下臂間的彩帛,繞上陸遠之捶得血肉模糊的手掌,“何必要如此折磨自己,您不心疼自己,奴婢還心疼呢,讓奴婢來替你包紮。”

陸遠之紋絲不動,任由她細致地繞上彩帛,然後輕輕係緊,帛上立即可見他的斑斑血跡。

他聞著飛花身上的香味實在迷戀,身體裏越發萌動,竟一聲悶哼橫抱起飛花,壓在白玉書桌上將其衣衫撕得稀碎。

也不顧這是禦書房,便急急刺入飛花的身子。

他的每一次發泄都將飛花當作是朱小朵,悶哼一聲,叫喊一聲,“讓你背叛我,讓你背叛我。”

飛花緊蹙著眉,一次次被刺痛,卻不敢叫出聲。

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今時今刻,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絕不是滿眼怒意的陸遠之,而是她的主子--完顏靜歌。

她清清白白的身子,隻為完顏靜歌留著。

可是,縱使她拚盡了所有的辦法,完顏靜歌也不稀罕她冰清玉潔的身子。

而陸遠之,帶給她的沒有愛情,隻有疼痛。

他粗魯的動作,他嘴裏的說詞,無一不刺痛了她。

嗬!

多麽可笑,她為了報仇,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一個不愛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亦是把她當作是她所恨的那個女人。

一行清淚緩緩下湧,她來不及去拂,便覺身體裏的刺痛感瞬間消失,越來越愉悅,越來越想讓她攀緊這個男人,然後跌宕起伏。

陸遠之伏在她身上,動作越狠,她便將他攀得越緊,隨之飛上雲宵,隨之歡悅低喘。

末了,陸遠之抽身而出,動作卻變得輕淺起來,摩挲地劃過她淚痕尤濕的臉頰,“怎麽,弄疼你了?”

飛花縱有不甘,也隻能將所有的苦往心裏咽,摟緊他的脖子,撒嬌道:“皇上,這是奴婢的第一次,奴婢以後一定效忠於你。”

陸遠之迅速穿好衣衫,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垂著眸整理衣袖,“那你敢替我除去完顏靜歌嗎?”

飛花想也不想,急急點頭,“敢。”

陸遠之緩慢抬頭,別有深意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花花腸子,你既然說你深愛完顏靜歌,又怎麽可能替我除去他。就算你真的是西琰國的通緝要犯,你投靠我民國,也是另有目的。在此,我警告你,不許動任何歪念,如若你敢傷害到朵朵,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