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 又有身孕

陸遠之被她氣得不輕,又冷冷道:“你別高興得太早。鎮安王失蹤數日,他麾下將士造反,已經成功地奪了他的軍令牌,並將西琰國皇帝完顏烈真逼上絕境。雖然完顏烈真逃了,但是西琰大軍早已在我控製之中。”

她不敢置信,“西琰國造反的將士,怕是你安插的細作吧。陸遠之,你當真卑鄙。”

“卑鄙?我是卑鄙,我殘忍到視人命如螻蟻。我收買了七皇子完顏靜博,他本是皇後的細作,長年受壓抑,被我解脫出來了當然得受我所用。”

“以你過河拆橋的作風,你是不是打算連這個七皇子也除掉?”

他十分不悅,瞪著她道:“我沒有一統天下的野心。我隻要保全自己,給你一個安穩的環境。”

她斬釘截鐵,“我已經不需要你給我任何東西了。”

她心下細細思量,靜歌為何無故失蹤?他能撇棄與皇帝之間的恩怨,重新披甲上陣,說明他不是一個置家國安危於不顧的人。更何況,他的父親還處於危險之中。靜歌一定會再回來。如果他回來了,陸遠之是不是就要將他趕盡殺絕?

陸遠之被她言語刺激,一個劍步上前圈住她,撕心裂肺地問道:“朱小朵,你還念一絲絲舊情嗎?你看著我,我才是你的老公。”

她被他搖晃得頭暈,急急推他,卻迫他將她圈得更緊。

“你放開我,放開……”

“憑什麽要放開,我才是你的老公。”

他緊摟住她,似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血肉裏,那霸道的熱吻急如雨下。

朱小朵隻覺著惡心,用盡力氣推他。

她被他的吻堵住了唇,隻好嚶嚶說道:“你滾開,滾……”

這樣的霸道,讓她有如煎熬。

這樣的溫存,一步步將她越推越遠。

她要的相濡以沫,她要的患難與共,曾被他一一摧毀。

連她想要的最後一滴點自尊,也被他徹底粉碎。

朱小朵不願與這俱身體有任何接觸,狠狠咬了他的唇,血腥的味道立即浸入了彼此的唇舌。

趁他微微一怔之際,她拔下髻發上的尖銳釵子朝他肩上一刺。

慌亂中,她仿佛能聽到釵子刺入血肉的聲音,尖銳之物劃過肌裏的綿軟感頓時傳來。她終是恨不下心,鬆了手,悲涼地

道:“是你逼我的……”

這聲音低不可聞,猶帶荒涼。

陸遠之不覺得痛,望定她,悲涼地笑了笑,“為什麽?我怎麽做你都不滿意?”

她不答,避開他遠遠的。

他咬了牙,又道:“既然你始終都不滿意,我又何必要顧慮你的感受。”

語畢,他再次一個劍步衝上前,一聲不響地橫抱起她扔在簡陋的榻上,粗魯地撕碎她的衣衫。

他狠狠道:“朱小朵,你永遠隻能是我陸遠之的女人。”

布緞破碎的聲音嘶嘶響起。

她伸手去擋,被他魁梧的身體緊緊壓製。

她反抗,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他臉頰,啪的一聲。

他毫不顧忌,隻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衫,一同碎掉的是她那顆已經縫縫補補的心。

即便是死,她也再不想與他行夫妻之事。

慌亂中她隻得四處抓撈,終於在自己的髻發上再次抓住一隻釵子。

這釵子像是最後一棵救命稻草一樣,被她緊緊握住。

她一個激靈,將發釵刺入自己的頸側。

那一刺,已做好赴死準備。

尖銳的釵子刺下去時,登時見著紅彤彤的鮮血溢出。

陸遠之一把奪了她的釵,狠狠砸向地麵。

她趁機推開他,“你禍害千年,你死不了,那我死,總可以了吧?”

他捂住她的傷口,咬牙道:“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好好的?”

她不答,隻狠狠瞪住他。

他空置的左手用力捶向榻邊,接連幾下捶得咚咚作響,驚得外頭的十四郞不顧禮節急急走進來,“東家,出了什麽事?”

“快去傳軍醫來。”

十四郞見二人身上都沾著血跡,急忙退出帳外。

不過須臾,中年的醫者便提著藥鹵箱急急趕來。

此時朱小朵身上裹著被褥,軍醫同將士無別,穿著厚重的鎧甲,欲替她包紮傷口之時被她用力推開。

“不要碰我,把藥放下我自己會包紮。”

“夫人,你的傷口雖不致命,但不包紮會苦了自己啊。”

“我說了,我自己會包紮,把藥放下。”

陸遠之二話不說,隻道:“十四郞,夫人如此不配合,你就點她穴位,讓她

安靜些。”

不待朱小朵反抗,十四郞已用一道真氣朝她肩前一點。

她立即僵住,“陸遠之,你永遠是最卑鄙的人。”

陸遠之目色陰狠,又猶帶憐惜,“再卑鄙也要給你包紮傷口。”

待軍醫替她包紮好傷口,她隻狠狠瞪著他。

他想了想,又道:“十四郞,把夫人的穴道解開吧。”

片刻後,軍醫事畢,朝陸遠之恭敬道:“夫人傷口無礙,隻是方才動了胎氣。軍中藥草不足,沒有保胎的藥。夫人如果再情緒躁動,腹中胎兒會很危險。”

陸遠之冷冷道:“那就派人快馬加鞭,去取保胎的藥材來。”

“從邊關入城,來回也得兩日,還是最近的小鎮。小鎮上怕沒有好的藥材。”

陸遠之急急道:“那就派兩拔人馬,一拔去最近的小鎮,有什麽藥取什麽藥回來救救急,一拔去大鎮。”

朱小朵聽來聽去,仿佛雲裏霧裏。

她目不轉睛地盯住中年軍醫,“你說什麽,我哪裏有胎像?我根本沒懷孕,怎麽會動了胎氣?”

懷孕一說,隻是當時在監獄中,完顏靜歌為了讓皇帝饒過她,不得已編造的謊言。

她不可置信,急忙又問,“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哪裏動了胎氣?我哪有胎氣可動?”

中年軍醫拂了拂顎下髯須,胸有成竹道:“夫人脈多滑利,如盤走珠,按之不絕,正是懷孕之像啊。”

陸遠之站在一米外靜靜俯覽她,隻道:“朵朵,昨日說要拿掉你腹中骨肉,隻是我一時氣話。隻要你呆在我身邊,這個孩子我可以接受。你不必再怕我要傷害它。”

朱小朵急忙向前俯身,緊拽住軍醫的衣襟,“我怎麽可能懷孕了,怎麽可能?”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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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施不能再在文裏回複大家了,否則上架章節都是收錢的,而且編輯不讓,說影響字數,移動不給上。

所以,親們對不起了。但是你們的評論我每條都看了的。遙不可及親,18叫那天真心對不起,是我疏忽了,沒把你的評論複製到,對不起。

你們有疑問,加到群裏來吧,我不碼字的時候都會回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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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