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洞房血案
新郎新娘四處舉杯去敬酒,很快就到了程致遠和他姐姐程若珍的麵前。
霍少卿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羈的神情,他笑嗬嗬地說道:“真是謝謝你們今天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別這麽說,應該的,我們也為沫沫找到一個好的歸宿而開心。”
程若珍淡淡地笑著,她的臉上帶著一種從容不迫。
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是一個很冷酷而又作風鐵腕的女人。
她舉起酒杯來同新郎新娘一飲而盡。
“也謝謝你,我真是沒想到你今天也會到來。”
霍少卿仍舊為上次程致遠所說的那一番話而耿耿於懷。
程致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沉,就好像是烏雲密布一般。
他冷冷地望著霍少卿,跟他說道:“霍少卿,你不必這麽囂張,這麽得意,你所娶得不過是我的棄婦而已。”
說著,他就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來。
“是嗎?”
霍少卿輕輕地攤了攤雙手,臉上更是帶著調侃之色,顯然並不把程致遠說的話放在心上。
程致遠的雙目之中就像是要噴出火焰來一般,他硬是把自己心中的不快給壓抑住了。
但他還是在霍少卿的耳邊用若有若無的聲音,卻充滿分量地跟她說道:“你要記住,這個女人的眼裏永遠隻有錢,當初她要拋棄我是為了錢,現在要嫁給你同樣也是為了錢。”
說完,他就轉過臉去高傲地離開。
程若珍連忙對他們笑了笑,也轉身離開。
霍少卿聽到這幾句話後,頓時呆呆地愣在了那裏。
剛才程致遠跟他說話的時候很小聲,夏沫沫並沒有聽到。
如今夏沫沫看到他的樣子,連忙到他身邊問他說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他臉色有些蒼白地對夏沫沫說道。
“現在是我們的婚禮嘛,你是我的新娘子,現在是不是應該繼續去幫我招待客人?”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那些客人。
夏沫沫點了點頭,便有些機械地走了。
看到她提不起興致的樣子,霍少卿呆呆地愣在了那裏。
他腦海中忽然浮起了一個想法.
其實一直以來他並不是多麽喜歡夏沫沫,隻不過在她身上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白夢雪的影子。
再加上這個女孩子使人很容易就產生憐憫之心,還有就是想和程致遠一競高下,才娶了她。
可是看她的樣子似乎不滿意一樣。
霍少卿的嘴角沾上了一抹冷冷的薄霜,他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夏沫沫去招待了一天的賓客後,她隻覺得腰酸背疼,就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所有的家具都是用的最好的.
這些歐洲紅木的家具都是特意從國外運來的,是由名設計師設計,可是對夏沫沫來說毫無吸引力。
她隻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好像要散了一樣,原來結個婚這麽累。
走進臥房,看到床頭放著兩瓶酒,顯然是準備給她和霍少卿喝合巹酒用的,她的臉色羞得有些通紅。
對於霍少卿,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愛不愛他。
如果說愛他,可是似乎又不愛。如果說不愛他,但每次見了他,心都會跳得很厲害。
但有一個夏沫沫很清楚,這一次她是為了報恩所以才嫁給霍少卿的。
她腦海中一片混亂,就合衣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蒙蒙朧朧的忽然聽到有人碰撞了桌椅的聲音。
她猛地睜大了眼睛,提高了警惕。
房間裏麵光線很暗,沒有開燈,什麽都看不到,她感覺到有一個人正向自己的身邊逼近過來。
那個人滿身的酒氣,躡手躡腳。
她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難道有賊?這是夏沫沫心中第一個想法。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滿身酒氣的人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
他一句話也不說,伸手就去扯夏沫沫的衣服。
夏沫沫被他給嚇了一跳,連忙用她那修長的玉腿想去踢開那個人。
誰知道他雖然喝了酒,卻剛勁有力,一隻手把夏沫沫的一雙手給緊緊地箍了起來,用他的身子將夏沫沫的身子壓住,另外一隻手則捂住了她的嘴巴。
夏沫沫想要大叫卻叫不出來。
到底是誰?她驚慌失措。
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難道說有賊人竟然跑到
自己的新房裏麵來,想要汙辱自己?
她很害怕,驚得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有一股酒氣對她撲麵而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將他的唇霸道而又囂張地壓到了夏沫沫的唇上。
他放肆而又肆意地親吻著她,從她的身上索求著。
夏沫沫用力的掙紮,可是那人閑出的那隻手很不老實,已經搭在了夏沫沫的胸前,然後順著她的胸輕輕地往下摸了下去。
她的肌膚像是緞子一樣的又滑又白.
那個人大概是覺得很陶醉,可夏沫沫卻感覺到很害怕。
她用力的去咬那個人的舌頭,但是那個人卻很靈活的避開。
兩個人就好像是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
這個滿身酒氣的人就是那隻貓,而夏沫沫則是他身下被他淩辱的那隻老鼠。
夏沫沫感覺到那個人身體上起了反應,他的手已經很不老實的去撕自己的衣服了。
就在她有些鬆懈的時候,情急之下,她想起床頭案上放著兩瓶酒,就伸出一隻手去用力的摸索著,果然摸索到了一個酒瓶。
她拿起那個酒瓶來,想也不想地對著眼前的男人狠狠地砸了下去。
隻聽到啪的一聲,酒瓶便碎了,紅酒流了兩個人一身。
那個人痛得哇的一聲大叫,這麽一聲大叫倒使夏沫沫清醒過來。
這個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霍少卿,這是怎麽回事?
夏沫沫在那個人站起身的時候,連忙爬起來去把燈打開。
她看了一眼不禁被嚇壞了,見到霍少卿正一隻手捂著後腦勺,鮮血從他的手指縫裏麵露出來。
夏沫沫被嚇得驚慌失措,連忙跟他說道:“我幫你叫醫生。”
“不用了。”
他卻越發的鎮定起來,指著床頭的櫃子跟夏沫沫說道:“裏麵有紗布有藥,你拿出來給我抹藥。”
愣了一下,盡管從沒做過這種事情,但她還是立刻聽了霍少卿的話,把藥水和紗布都拿了出來。
她看到霍少卿的頭上仍在那裏流血,連忙讓他在床前半倚靠了下來。
他的確喝得有點醉醺醺的,但是被酒瓶重擊之下已經清醒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