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錯歡
尹樂樂被這麽一摔,酒醒了大半,看著床邊之人身形高大,銀發如水,俊美的臉上剛勁與邪魅並存。
她咬著唇往床上縮了縮,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叫道“是,是我自願的!你想對我做什麽都行!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愚蠢的凡人!”白澤一步步向她靠近“你們隻是吾的玩物而已,這是吾的原則,不要指望吾對你們心存情分。”
“誰稀罕你的情分!”尹樂樂大叫,眼神還是不自覺的移到他的身上。
彼時男子已經卸下一身的華服,坦露出來的胸膛肌理結實,壯碩有力。
尹樂樂猛的閉上了眼睛,任憑男子撲了上來,她隻聽到男子急促的喘息,脫卸著她身上的衣服,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著她的身體。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可以稱之為陌生人的人看遍摸遍,她就忍不住作嘔,可一想到那月下男子如玉似水,親吻著顧長歌的額頭,她的心底就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任憑白澤在她身上挑逗起層層難耐的欲望,當她弓起身子的時候,一股無比刺痛的感覺好似劈開了她整個身體,她尖銳的叫了一聲卻被男人結實的大掌死死堵住了嘴巴。
“吾最討厭聽女人尖叫的聲音,吵的很。”男子如是說著,整個身體覆上她的,毫不留情的發泄著自己。
顧長歌夢中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看自己的身邊,樂樂難道起床了?
可窗外晨光微熹,照樂樂的性子來看,斷然不可能這麽早就起床的啊...
昨晚樂樂沒回來嗎?
她依稀記得自己去找東方羽聊天,卻不小心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東方羽脫衣蓋在她的身上她才醒來,打著嗬欠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還告訴小魚,如果樂樂回來了就叫醒她。
“小魚?”長歌的小腳踢了踢床尾的一團毛球“樂樂昨晚回來了沒有?”
毛球費力伸展著四隻短小的爪子伸了個懶腰“小魚不知道...小魚昨晚睡的很熟。”
“難道樂樂真的沒回來?這裏是青丘,她能去哪?”急忙從床上跳下來,從脫掉的外衣裏找到集妖瓶晃了晃。
“烏童!樂樂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找找?”
烏童還沒回話長歌就忙道“不用了,她好像回來了。”
言罷飛快打開房間的門,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怔怔然不知該說什麽,做什麽。
隻見尹樂樂渾身半裸,隻裹著一件破碎的外衣,暴露在外的臂膀,腿上還有紫紅的淤青,而她蓬頭垢麵神色呆滯,下唇被牙齒咬破全是血跡。
長歌的眼眸瞬間大睜,她的心撲通跳了一下繼而跌入了低穀,是誰!是誰淩辱了樂樂!是誰!
尹樂樂站在門口,失身後的她也已經失神,她跌跌撞撞撞的撲進長歌懷裏,連眼淚都已幹涸。
“長歌姐姐...”
平日裏清脆的聲音現在嘶啞的好似不是她的,她渾身一顫就委頓在地,長歌忙將她抱住,大步走到床邊,將她往床上一放扯著被子將她裹緊。
長歌眸中猶自眸光帶著嗜血的殺氣“告訴我,是誰!是誰!”
尹樂樂的雙眼也不再靈動有神,隻剩下一片死灰,她唇齒張了張吐出兩個字“白澤...”
“小魚照顧好樂樂!”幾乎是在瞬間,她連外衣都顧不得穿,拿了月詠便飛身出了房間直奔白澤居住的小樓而去。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除了白澤,誰會有這樣的膽子!
‘嘭!’她直接一腳踹開了窗戶禦劍衝進房內,月詠毫不留情的砍向床上之人。
“白澤!我殺了你!”
白澤尚未蘇醒,隻覺得一股殺氣襲來,他飛快轉身躲過這一劍的襲擊,劍氣狠辣硬生生將床劈成兩半。
白澤從床上跳起來一邊拿了褲子穿上,一邊飛快的躲避著顧長歌狠辣的招式。
“嗬,你這丫頭長進了,拿著吾教你的劍法來對付吾!”
“我殺了你!!”長歌腦中一片空白,有的隻是尹
樂樂一身的傷痕,她叫囂著一劍刺過去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夾住了月詠,隻聽當啷一聲,這柄名器月詠在白澤指尖瞬間折為兩截。
月詠一斷長歌也清醒了很多,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上的斷劍,又去看白澤,隻見對方不耐煩的甩開另一半“敢對吾動手,這便是你要的結果!”
“你,你!”長歌怒火中燒異常暴躁,扔開月詠就祭起一道道靈咒,欲要取這上古神獸的性命。
“顧長歌!”白澤大叫一聲躲開她攻過來的火球“臭丫頭!吾知道你為何而來!你也知吾是**期,你那好姐妹居然還敢投懷送抱,你反倒怪起吾來了!”
長歌怎會信他:“你胡說!樂樂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說著又砍了過去。
白澤雖然靈力大失,但對付長歌這樣的半仙也不在話下,他騰轉挪移隻躲不攻“吾像是在說謊嗎,你那好姐妹到浪的很,否則就以她的樣貌,吾可不屑去碰她!”
說著已然輕視的想笑,更加刺激了長歌的怒氣,她雙目赤紅誓要將這個淫賊殺死一般。
就在此時,小魚和東方羽已匆忙趕到,東方羽急急製止了這場戰鬥“你們在幹什麽?!”
長歌被他攔下,隻覺得鼻子一酸,跺著腳幾乎快要哭了出來“他,他對樂樂!他!”
東方羽一頭霧水“他對樂樂怎麽了?”
小魚也喵嗚一聲不明所以“樂樂不喜歡獸王!”
白澤反倒懶懶的揉揉自己的頭發“你們青華的女子吾算是見識到了,你的好師妹...”
“不要說了!”長歌哭著一聲大吼,她永遠也無法忘記樂樂身心受創皆是因為麵前男子所起“你再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臭丫頭!”白澤也忍不住暴怒“你到底能不能分清青紅皂白!”
“到底怎麽了?!”東方羽更是一臉的茫然,看著長歌連外衣都沒穿,隻身著一身白色的中衣來對著白澤大打出手,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難道他對樂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