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四章故意接近

白傾傾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失望,說道“是啊,我也是自己一點一點摸索的編的,師父不在家,娘又不會,我隻好靠自己了。”

血衣淡淡的一笑,說道“不如我幫你吧?”

“才不要!”白傾傾立刻就說道,“我要自己親自動手送給小兔精一個禮物,你們誰也不能插手!”

沒想到白傾傾還這麽倔強,血衣依然麵上掛著微笑說道“可是,你把這樣的禮物送給小兔精的話,你覺得她會喜歡嗎?”

白傾傾好看的臉上,兩道娥眉輕輕的皺在一起,她自己心中也是明白自己做的東西有多差勁,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啊。

血衣適合的說了一句“不如我教你?你跟我學,但是我不插手,行不行?”

“真的?”白傾傾滿心歡喜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血衣。

微微的點點頭,血衣對於這種東西小時候早就很熟悉了,用草編螞蚱對與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一上午的時候,白傾傾都是興致滿滿的和血衣學習著,有時候血衣也是出手指導一下白傾傾,看到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白母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麽這麽多天了,風烈還不回來,如果照這個樣子下去,白傾傾恐怕真的會和風烈一起走了。

狐族的婚姻是隨意的,若是看中了自己喜歡的人,無論對方願不願意狐族都會跟著對方走的,狐族每一個人都是用情至深的,若是以後對方仍是不喜歡自己,狐族很多的時候,都是會選擇強行割斷自己的情絲以斷了自己想念對方的念頭。

可是白傾傾,她真心喜歡的男子不是血衣,而且,對雲澈用情太深的白傾傾已經不能回頭了,隻要過了三千歲的生日,若是在這之前白傾傾不能移情別戀喜歡上血衣的話,那白傾傾必須要完成自己對雲澈的誓言,必須嫁給雲澈,若是不能,白傾傾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眼看白傾傾的生日越來越近,風烈本是想要找到雲澈讓他來喚回白傾傾的記憶,可是已經去了這麽多天了還是沒有動靜,而血衣,白母看了一眼那個嘴角總是掛著笑意的絕美男子,說實話,白母對他抱有的希望少之又少,因為白母相信,就算是白傾傾失憶了,但是對與雲澈的感情還是不會忘記的,血衣是無法感動白傾傾的。

白母幾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風烈的身上,一定一定要把雲澈帶來,白傾傾的所有,都是牽掛在雲澈的身上。

山間,突然傳來了白傾傾驚呼的聲音,一下子把白母的思緒拉了回來,張望著看看白傾傾那裏是有了什麽事情。

“啊!做成了,做成了!”白傾傾滿心歡喜的拿著手中那隻翠綠色的螞蚱,向血衣炫耀的說道。

血衣淡淡的一笑,“現在你可以去送給你的好朋友了,這可是你自己親手做的哦。”

血衣決定了,白傾傾現在就是小孩子的心態,自己若是強行把白傾傾帶走估計她心中也會恨上自己,倒不如就這樣在狐狸洞府中住下來,慢

慢的讓白傾傾從心中接受自己。

心中拿定了主意,血衣就開始了實施,第一步,就是想要和白傾傾的朋友們搞好關係,所以在當天下午,血衣便和白傾傾一起去找小兔精。

當小兔精打開門的一瞬間的時候,立刻就被眼前的男子所驚呆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如此漂亮的不像話的男子。

飄逸的紅色長袍隨風飛揚,直入雲鬢的劍眉,嘴角那若有似無的邪魅的笑容,小兔精當時就徹底的傻在了那裏,嘴裏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我......我......”

緊張到雙手已經不知道在哪裏擺放,白傾傾很是時候的從血衣的身後走了出來,笑著說到“小兔子,是我。”

小兔精看向白傾傾,驚訝的問道“傾傾,那,那這位是......?”

眼睛再次看向站在一邊默默不語的血衣,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實在是太驚豔了,小兔精有些羞澀的低下頭。

白傾傾也是一愣,問到血衣,“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溫柔的一笑,血衣開口說道“我叫血衣。”

小兔精趕緊讓白傾傾和血衣進來,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小兔精有些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總是不經意的向血衣看去,可是又很害羞的掃到一邊,血衣察覺到了小兔精的眼神,淡淡的一笑,什麽也沒有說。

白傾傾卻是有些埋怨的說道“小兔,我都很和你說了好多遍了,你怎麽都不回答我?”

“恩?什麽?在剛才說什麽了?”小兔精這才回過神來,眼睛快速的掃了一下血衣,問道。

白傾傾有些不高興的嘟起了嘴,瞥了血衣一眼,說道“你是不是看血衣長的漂亮所以隻顧的看他,沒時間搭理我了?”

“怎麽會?”小兔立刻挺直了身子大聲說道,但隨即想到血衣還在一邊就又收回了自己的聲音,微微縮回了自己的身子,聲音很是輕柔的說道“傾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誰也比不過你的,在我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說完,小兔還順便拉起了白傾傾的手。

白傾傾開心的笑了起來,小兔也是微笑著麵對白傾傾,隨後兩人的交談與血衣再也沒有一點關係,但是血衣還是可以發現,小兔的眼睛總是會在有意無意的時候往自己的身上掃一眼。

離開小兔的家中時候,小兔依依不舍的與白傾傾揮手告別,最後還說到自己不久就會去找白傾傾玩。

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白傾傾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對著血衣說道“小兔好像喜歡上你了。”

血衣依然是淡淡的微笑,心中卻是一驚,剛才在小兔家中的時候,白傾傾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她是怎麽發現的。

血衣有些無奈的問道“那你說怎麽辦呢?”

白傾傾站定身子,看著血衣說道“小兔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若是傷害他,我就會與你絕交的。”

血衣有些為難的說道“可

是,我喜歡的是你啊,我來到狐狸洞府就是來找你的,除了你,我是誰也不要的。”

白傾傾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可是,我並不喜歡你啊。”猶豫了一會兒,白傾傾還是說出了這句話。自己的目標是想要修煉成仙的,怎麽可以為了一些凡人才有的情愛而放棄自己的偉大目標呢,白傾傾心中舍不得。

血衣的嘴角不自然的**了一下,但是麵上還是溫和的微笑,開口說道“傾傾,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你可不可以給我一些時間,不要這麽快的拒絕我?”

白傾傾站定,看著血衣,那張絕美的顏,那雙迷人的眼,幾乎沒有人可以逃得過眼前這個人的魅力,但是白傾傾的心卻依然正常而有力的跳動著,沒有激動,沒有感慨。

淡淡的一笑,調皮的說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如果我沒有喜歡你的話,那你會怎麽做?”

血衣笑著說到“不可能。”最後的結果,無論白傾傾喜不喜歡血衣,都是必須要和血衣走的,必須的!

整整十天的時間中,血衣寸步不離的守候在白傾傾的身邊,逗她開心,尋找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吸引白傾傾的注意力,想要討白傾傾的歡心,白傾傾也是滿心歡喜的和血衣在一起玩耍,閑聊,但是一段時間,血衣是絕對不可以打擾白傾傾的,那就是晚上。

每晚,白傾傾都會去狐狸洞府山頂的最高處修煉,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誰也不能靠近白傾傾。

月光下,白傾傾的全身泛起了柔和的光芒,化身為狐狸的模樣,眉眼帶笑的集中自己所有的心神,進入到那充滿無限遐想的境界之中。

狐狸洞府的門口,白母與血衣站定,看著高高在上的白傾傾專心修煉,白母淡淡的開口道''宮主,您還是放過傾傾吧。''

一聽到這話,血衣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母,說道''放過,你是不是用詞不當?我娶白傾傾難道還會要了他的命嗎?"

白母垂下眼眸,開口道''這樣說吧,我聽風烈提起過,您也是知道雲澈與傾傾的事情,對嗎?"

血衣無語,自己曾經通過魔鏡查看過白傾傾與雲澈的前世今生,怎麽會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纏,但是所幸的是現在的白傾傾失憶了,他與雲澈的所有糾纏都隨著那失去的記憶而永遠的埋葬,白傾傾依然是白傾傾,雲澈依然是雲澈,隻不過一個是人,一個是狐,他們之間再也不會有所糾纏。

''那又怎樣,現在的傾傾一點也想不起所謂的雲澈是什麽人,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血衣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也正是白母所擔心的,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血衣,白母萬分擔憂的說道''宮主,你知道嗎,雲澈前生本是雪神,與傾傾的相遇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他們是必須要糾纏三世的怨侶,若是此生白傾傾再不能嫁個雲澈,不僅僅所有修為都會散去,傾傾還會化為原形,接受天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