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章回到雲府

白傾傾還是淡淡的表情,其實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救婉兒的事情放在心上,更沒有想過要以此讓婉兒回報自己,但是自己也決不允許婉兒這樣放肆的質疑自己!

“我…我…”婉兒被白傾傾質問的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就有些內心發怵。

正在此時,雲澈來到白傾傾的房門前,敲門進來。

“傾傾,恩?婉兒也在?”雲澈看著婉兒的臉色也些不對,有些疑惑的看向白傾傾,眼神詢問著是怎麽一回事。

但是白傾傾卻根本就沒有想和雲澈解釋,直接問道“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我們什麽時候走?”

雲澈點點頭,“已經收拾好了,隨時都可以走,可是…婉兒她?”此刻婉兒的臉上是不一樣的紅色,好像是惱羞成怒一般。

目光看向白傾傾想要她給自己一個答複,但是白傾傾卻隻是轉身拿起自己的包袱連看也不看一眼婉兒,經過雲澈的身邊的時候,直接拉著他的胳膊往外走。

既然白傾傾不願意說,那自己就不問了,仍任由有白傾傾拉著自己走出了房間。

外麵軒轅夢秋已經站在船頭處等著他們,聽到腳步聲微笑的轉身,可是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擔憂起來,快步走了過來。

穿過雲澈與白傾傾直接來到了跟在後麵的婉兒身邊。

眼前的婉兒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小臉上掛滿了淚滴,楚楚可憐。

“怎麽又哭了,婉兒,你哭我會心疼的。”伸出大手輕輕的在婉兒的臉上擦拭,淚水卻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婉兒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白傾傾,小聲的說道“皇上,我,我實在是舍不得姐姐離開,你幫她找大夫治病好不好?”

梨花帶雨的模樣,看的軒轅夢秋的心就像是有針在紮一樣,伸手一把抱住她,輕聲安慰道“好好好,婉兒不要再哭了,你一哭,朕的心都碎了。”

緊緊的把婉兒擁在懷中,軒轅夢秋看著冷漠的站在一邊的白傾傾“傾傾,你還是留下來吧?”

白傾傾心中一冷,婉兒躲藏在軒轅夢秋懷抱中的臉上,露出的得意的笑容。

白傾傾,你想帶走雲澈,沒那麽容易。婉兒心中得意的一笑。

雲澈心中擔心著白傾傾的病,詢問的目光看向她,皇命不可違,可是傾傾的病......

軒轅夢秋說話的口氣中,不僅僅是詢問,還有一絲命令,那淩厲的眼神,不容置疑。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白傾傾慘淡的一笑,看著雲澈“我們還是留下來吧。”

皇上金口一開,誰能拒絕?

雲澈小聲的問道“傾傾,你的病呢?沒關係嗎?”

白傾傾搖搖頭,沒有說話,與躲在軒轅夢秋懷中的婉兒目光相碰,瞬間冷淡下來。

其實軒轅夢秋出來巡視也是有了一段時間了,新皇登基不久,朝政不穩,不適合在外麵呆太久的,借由擔心白傾傾的病情,軒轅夢秋率眾人一起回到了京城。

婉兒直接被軒轅夢

秋接到了宮中居住,而白傾傾和雲澈一起回到了宰相府中。

大夫人站在門口迎接,可是並沒有看到雲白和二夫人的身影。

下了馬車,雲澈走到了大夫人的跟前,“娘親。”

大夫人笑著伸手摸摸雲澈的臉,“恩恩,瘦了,也黑了,看著更壯實了。”

白傾傾從雲澈身後走了過來,恭敬的問候了一聲,大夫人看了白傾傾一眼高興的說道“好好好,趕快進去吧。”

餐桌上,還是沒有見到二夫人和雲白的身影,雲澈便問了出來。

大夫人一聽雲澈問雲白的下落,眉頭一皺,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難道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出了什麽大事嗎,早知道就不問娘親了,雲澈有些自責的埋怨自己不事先問一下下人,這樣總好過直接問娘親,讓她難過。

低下頭,大夫人說出了發生在雲白身上的事情。

雲白一直與自己身邊的丫鬟有染,這是宰相府中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秘密,但是誰曾想那個丫鬟居然懷孕了。

雲白是肯定不會要這個孩子的,自己畢竟是堂堂的太尉,怎麽會有一個丫鬟所生的孩子,那簡直是自己的奇恥大辱。

可是那個丫鬟卻不舍得,自己肚子中的可是一個金疙瘩,是自己以後可以飛黃騰達的根本,那丫鬟是說什麽也不會把孩子打掉的。

雲白是百般勸說也不頂用,有時候氣急了那丫鬟就是在那裏哭哭啼啼,雲白被吵的沒有辦法,隻好不再見她。

可是眼看著那丫鬟的肚子一天天的長大,也不知道是誰給雲白出了一個主意,給了他一包墮胎藥。

所以,雲白在一天晚上,強行給那個丫鬟灌下了。

也許是雲白放的藥量太多了,那丫鬟的下身一直出血不止,雲白也沒有叫大夫來診治,還坐在一邊破口大罵,說那丫鬟不要臉,是婊子。

那丫鬟的身上沒有止住血,整整流了一晚上,第二天死在了房間中。

雲白沒有當回事,隻是找了兩個膽子大的人,把那個丫鬟草席一卷,扔到了亂葬崗。

可是,從此雲白就沒有了安生的時候。

先是疑神疑鬼的總覺的有人在跟蹤自己,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還說是一個女子老是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說話,後來就變的哭哭啼啼的,反正總是攪的他心煩意亂。

在朝廷上,也不知道怎麽著,得罪了一位大人,監國大人說是雲白的錯,讓他在家反思幾天。

誰知道當天晚上,雲白就出去喝花酒,正左擁右抱的高興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發哪門子神經,站起來就自個扇自己耳刮子,開始和他一起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演戲呢,後來看到他臉上都被扇出血印,才趕緊阻止他。

可是整整三四個人去抓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愣是抓不住,好像雲白的力氣一下子變的很大,一直到雲白把自己的臉上扇的血肉模糊才停了下來。

跟他

在一起的人也不敢再喝花酒了,趕緊把他送了回來,可是雲白卻一直昏迷不醒,開始還以為是喝醉了,灌了點醒酒茶也沒有在意。

誰知,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雲白還是沒有清醒,一摸額頭上燙的不行,二夫人這才趕緊命人請來了大夫診治。

可是請來了四五個大夫,什麽藥都用上了一點效果都沒有,急的二夫人團團轉,再這樣燒下去,雲白非得燒成了傻子不可。

正在這個時候,一邊站著的一個大夫把二夫人叫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道,看這雲白的病情,並不是真的生病了,而是撞邪了。

撞邪了?雲澈看了白傾傾一眼,自己可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事呢,雖然也是從年紀大的一些老者的口中聽說過,但是自己都是嗤之以鼻沒有在意,沒想到這樣的事居然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了。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雲澈問了一句。

二夫人也不明白為什麽雲白會裝邪,把雲白身邊經常陪伴的幾個下人一起叫了過來,問他們知道嗎。

開始幾個人一起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可是越是整齊的回答,二夫人心中越是疑惑,一邊問一邊威脅,若是不說就把他們扔到亂葬崗上喂野狗。

一聽到亂葬崗三個字,幾個人的腿都嚇軟了,跪在地上把那丫鬟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即使能夠證明雲白是被鬼纏上了也沒有辦法把她趕走。

二夫人請了好幾個神棍道士來看,懂行的一看就搖頭說是惡鬼趕不走,不懂行的瞎比劃一番也沒有什麽效果。

沒有辦法,二夫人隻好帶著雲白去了道觀之中找那個雲翔師父,希望他可以有辦法趕走雲白身上的惡鬼。

原來是這樣,白傾傾冷笑一聲,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虎父尚且不食子,雲白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容,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要是殺死。

雲澈卻也隻是歎了一口氣,希望雲白可以經過此事長點記性,收斂一下自己的性情。

大夫人講完以後,看到二人都是神情黯淡,趕緊拿起筷子比劃著,“不要難過了,雲白應該不會有事的,咱們都吃飯吧,一會兒就涼了。”

雲澈和白傾傾拿起了筷子,對著大夫人笑了笑,接著吃起飯來。

在家中休養了兩天,雲澈掛念白傾傾的病情死活不讓她出去這可把白傾傾給憋壞了,正琢磨著怎麽說通雲澈解開自己的禁足令的時候,宮裏卻傳來了消息,說要白傾傾和雲澈進宮。

如果是找雲澈,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也讓白傾傾進宮,那除非是…

“看來,婉兒也是很想念你啊,這次進宮一定是婉兒想見你了。”雲澈在一邊說道,晃晃悠悠的馬車中,白傾傾總是心中有些不安,強顏歡笑了一下,便實在是說不出什麽話來了。

下車後站在威嚴聳立的大門前,白傾傾皺著眉頭,對雲澈說道“雲澈,進去後小心點。”

雲澈卻不以為然“傾傾,這是皇宮,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你就放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