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章 ,魁首
暴雪六極衝,祖墓歐家最強的脈技,傳聞此等脈技傳承自遠古,比之天域白家的許多脈技都要久遠,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歐家的暴雪脈技變的殘缺不全,可即便是這樣,殘留下的幾篇脈技也稱得上是上乘脈技!
而暴雪衝的威力,眾人並不清楚。也僅有天域特使曾在白家內部進行比武測試的時候見過長老歐天用過這樣的脈技。毫無疑問,那次的比武留給天域特使很強的震撼,至今記憶猶存。所以當他再次瞧見長老歐天翻動起熟悉的招式後,便出口勸阻。
“白凡,再說一次,收回脈獸,驅散脈息!”
身處脈息擠壓中的白凡雖然聽得見長老歐天的警告,甚至也聽得到來自他與天域特使的對話,甚至連童雲的提醒,他都清清楚楚。但無論白凡如何用力,那近在咫尺的壓迫感仍舊有如千座大山壓在麵前,如果不是體內那股神秘力量在緩解自己的經絡,恐怕不用長老歐天出手,就已經隕落至此。
麵對無能為力改變此等局麵的白凡,天域特使隻能搖搖頭,快速向後退去,攔住上前的童雲,全力釋放體內的脈息,在眾人麵前形成一扇半圓形的脈息屏障。
“烽煙吹雪!”
眨眼之間,長老歐天的脈技破體而出,席卷著月洞溪外強烈的脈息能量,下壓而出。脈息掠過之處,寒意陣陣,漫天脈息有如烽煙遍地。
眼前脈息如烽煙席卷,寒意如刀撲麵。白凡明知不可擋,但被眼前龐大脈息擠壓之下的他同樣無法逃避。
呲、呲、呲!
一擊既出,月洞溪內外的藍色脈息迅速集結在那小型烽煙之中,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快速推進,所過之處,如星火燎原一般,迅速將眼前這些雜色脈息渲染,寒凍過後再次爆發出極其龐大陰寒的壓力,將白凡身前的雜色脈息一一擊碎。
“不好!”白凡心中暗道不好,雖然身處此境,無法擅動,
但背後土撥鼠傳來的淒厲嘶吼卻能聽見。“看來,歐天老匹夫這脈技很強,土撥鼠恐怕也不是對手。”
“狼煙吹雪!”
不容白凡多想,長老歐天的第二擊緊追出,這一擊,比之剛才還要迅猛凜冽,月洞溪內外聚集的脈息在這接二連三的衝擊下開始如冰山崩潰。
生死時刻,不能讓土撥鼠陪葬,自己有人王脈獸說不定還能逃得一死,無暇多想,白凡將但撐著脈息的雙臂突然收回,猛地將背上的土撥鼠擊飛,隨著土撥鼠逃出,白凡周身的脈息迅速崩潰瓦解,其餘的脈息有如無頭之蛇亂竄,在那一抹白色脈息的引領下反噬白凡。
“糟糕!”遠處的童雲見白凡就要被脈息反噬,心中一沉顧不得許多,衝破天域特使的攔截跑向白凡。
見童雲如此魯莽,天域特使惱怒,當即出手,力求化解眼前這一擊。
噗!噗!噗!
隨著白色脈息強行入體,隻聽見白凡的周身上下不斷響起爆碎之音,骨骼、氣血、經脈全部有斷裂之音。
“白凡!”眼見此等慘況,童雲欲將白凡抱起。
“不用。”手一揮,嘴唇溢血的白凡自行站起,滿身是血的他回頭看著那脈息不斷外溢的長老歐天,冷漠道:“比武還要不要繼續?”
“白凡,你還要……”眼見白凡重傷至此還要一戰,童雲心中不忍。
見白凡重傷之下竟然還能自行站起,長老歐天微怔,不由側目,嘴角微挑,“你覺得你自己還能戰嗎?”
聞言,天域特使不由得為白凡感到一絲惋惜,輕聲勸慰道:“眼下你重傷至此,如果比武再進行下去,恐怕贏了也是勝之不武,不如你日後再戰。”
“不用。”斷然拒絕的白凡依舊直視著長老歐天,問道:“這一場,誰勝誰負?”
“哼!”見白凡拒絕自己的好意,天域特使臉色不耐,暗
道白凡狂妄。
“如果不是長老插手,這場誰勝誰負猶未可知?”童雲亦是為白凡感到不公。
場下雖然隻有零星的反問之聲,但更多的卻是敢怒不敢言。雖然方才凶險無比,但比陰險毒辣、囂張無比的歐陽、執法隊長,白凡不屈不撓的表現卻讓他們明白了許多不曾想過的道理,誰說不能挑戰強權,身無脈息的白凡都能做到,他們就不能?當然不,隻要有一個不服輸的心,就不會永遠輸下去。
“對,這場比試,白凡未輸!”
“先有歐陽偷襲,後有執法隊長不宣而戰,這算什麽公平比試?”
“即便是祖墓長老也不能這樣偏幫。”
“對!對!”
不知由誰率先吼了一嗓子,緊跟著月洞溪外圍觀的百姓七嘴八舌的大聲嚷了起來,對於他們來說,此刻的白凡代表的便是這些弱勢群體。
本見白凡身受重傷,僥幸逃生的歐陽嘴角陰險的一挑,忙湊上近前,開口道:“祖父,白凡借用脈獸之威,本就勝之不武,這場比鬥不能算,祖父,我要與白凡重新一戰,望祖父明鑒!”
見歐陽這種情況下還能厚顏無恥的求偏幫,天域也是暗自嘲諷。
“混賬東西!能輸不能認,還不滾回去!”話不曾說完,便被歐天一巴掌扇退,轉回頭,歐天看向白凡,平淡道:“這場比試自然是你贏了,雖是如此,但第一名之爭還沒有完,這場紋耀祭祀也不能停止。”
“憑什麽?”童雲問道:“白凡身受重傷,怎麽還能繼續下去。我童雲寧可棄權,也絕不會趁人之危。”
見童雲不顧自己的眼色,天域特使臉色一沉,怒道:“混賬!紋耀祭祀豈是能說終止便可終止的?”看著遠處亦要附和的群眾,天域特使脈息釋放,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天而降,威嚇眾人道:“天域白家的規矩豈是隨隨便便便能更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