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章 蕭淳耍賴
“去哪兒?”楓臨一邊開車,一邊望著段歆知低聲問,“你不會真打算給我寫歌吧?”
“我這種非專業人士,寫出來的歌你這大歌星願意唱嗎?”段歆知自嘲的一笑,淡淡反問。
“隻要你寫,我就會唱。”楓臨回頭凝視著她,認真的說:“歆知,你寫那些歌詞我看過,比那些專業作詞人多了很多獨特的東西,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你能為我寫一首。”
段歆知懷疑的看著他,楓臨認真的又點點頭,她才淡淡的笑道:“好啊,當作你複出的賀禮好了,我盡快寫好給你。”
過了一會兒,她疲憊的揉揉額頭,低聲請求道:“麻煩你送我回去吧。”報了現在的地址,她就閉目休息。
楓臨淡淡看她兩眼,開車送她回去,段歆知讓車子停在路口,便下了車,楓臨要下車送她回去,卻被拒絕了。站在路邊看著楓臨開車走人,段歆知才轉身落寞的拐進小巷道裏,比起之前住過的地方,這裏實在太過簡陋,可是,真正讓她覺得辛苦的,卻是和蕭淳再次拉遠的距離。好容易,才下定決心跨出那一步,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生生隔開,這一次他是真的再也不想要她了,失去生命裏最重要的兩個人,她覺得人生從來沒有這樣的晦暗無望過。
到租的小房屋前,段歆知詫異的愣住,蕭淳穿著白襯衫站在那兒,正在抽煙,淡淡的星火在他指間明滅。他怎麽找到這裏的?段歆知緩緩走過去,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麵無表情淡漠的問:“有事?”
“開門。”蕭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掐滅煙頭扔了,冷著臉命令,聲音裏燃燒的怒火是顯而易見的。
段歆知本來對他就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氣惱,現在一聽他還用這麽自大驕傲的語氣下命令,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已經在包裏摸到鑰匙裏,又重新放回去,轉身背對著蕭淳和門,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隻淡漠道:“有什麽事說吧。”頓了頓,她想起什麽似得,嘲諷的冷笑道:“我記得你說過永遠不想再見到我。”
“開不開?”蕭淳對於她明顯的嘲諷和挑釁,絲毫沒有回應,隻是冷著臉,語氣陰沉的問。
“不開。”段歆知不假思索的回絕,
為了表示自己不在意,便閑散的抬手揉著肩膀,出息這種場合真的很累人,一晚上下來,全身都疼,尤其是腿腳,穿著細高的高跟鞋活動一晚上,讓她覺得難以承受。
還在暗中想著蕭淳究竟想幹什麽,來這裏有什麽意圖,身體便被一個大力扯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已經貼在冰冷堅硬的門上,禮服側麵的拉鎖被蕭淳好不留情的大力拉開,劃得身上生疼,段歆知驚慌的擰起眉,下意識的使勁兒推他。
他強行壓下心裏的怒火和衝動,用身體壓住她亂扭動的嬌軀,低沉的問:“開不開?”
“我開!你放開我!”段歆知喘口氣,快被他逼瘋了,這種地方,一旦被看見,她以後還要不要在這裏住下去?
蕭淳冷哼一聲放開她,段歆知窘迫的掏出鑰匙開了門,卻趁蕭淳不防備,快速閃身進去。大力關上門,從裏麵反鎖了。蕭淳根本沒想到一向乖巧聽話的段歆知,會這麽做,等他回過神來,隻看到麵前已經重新緊閉的門。
她居然敢耍他?!蕭淳氣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想起來使勁兒拍門,怒火中燒的大聲喊:“段歆知,你給我開門!”
段歆知站在裏麵,拉上拉鏈,才緊張的用手拍著胸口大喘氣,對蕭淳的敲門和喊叫,努力的無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讓她難堪,在她這麽傷心痛苦的時候,沒一句安慰,反而一再傷害,她絕不會給他開門。
蕭淳繼續在外麵敲門,估計是手疼了,停下了,可是,不等段歆知鬆口氣,就傳來更震撼更劇烈的敲門聲,旁邊已經傳來很不耐煩的辱罵聲。
再這樣下去,她發覺自己還是沒法在這裏混下去,隻好硬著頭皮去開門,門剛拉開一塊巨大的紅磚就橫在麵前,讓她嚇得驚叫一聲,往後跳了好幾步,才驚魂未定的看過去。
蕭淳袖子挽得老高,手裏拿著那塊轉頭,正臉色鐵青的瞪著她。段歆知氣的雙手顫抖,扭頭看一眼小門,可憐巴巴的小鐵門上,硬是被他砸出一個坑。
“你……你把門砸壞了,這是我租的房子!”對於蕭淳如此暴力霸道的一麵,段歆知覺得極其不可理喻,若是自己的東西隨便怎麽毀壞,可是,這是別人的,他怎麽能這麽
做?!
“明天陪你一模一樣的。”蕭淳不屑的冷嗤一聲,推門進去,順手關上被他砸畸形的門。
空間一下子變得狹小,危機感也相應的凸顯出來,段歆知緊張的抱住自己光、裸的雙臂不斷往後退,防備的盯著蕭淳。
“怎麽,跟楓臨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挺嫵媚的嗎?”他伸手一把撈住她纖細的腰,固定在自己懷裏,一手在她旗袍包裹下風情無限的身體上,曖昧的摩挲,嘲諷道:“這會兒裝什麽貞潔烈女?”
“滾!”段歆知氣惱的抬手推他,卻被他順勢擒獲她的小手,毫不費力的扭到身後,這樣的姿態,使得衣服繃緊,愈發顯出她令他發狂的身材。
蕭淳一刻也不願耽擱,今晚自從看到她進門的那刻起,他就徹底失控了,而她竟然還敢在他麵前和別的男人親人,她真是要徹底把他逼瘋了,一輩子不見麵的話,都見鬼去吧,他現在就想要她。
鋪天蓋地熱吻纏綿悱惻的封住她所有的呼吸,他的身體那麽有力,根本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段歆知放棄了掙紮,她太了解蕭淳,這個時候,反抗的越厲害,受到的傷害就越大。他們兩個人,也不在乎多這一晚的纏綿。
待蕭淳身體滿足了,心裏的火氣也消去了大半,抱著段歆知窩在那張狹小的單人床上,他睡得很難受,忍不住冷然諷刺:“有大房子不住,非要擠在這兒,毛病大!”
“管你什麽事!”段歆知也毫不退讓,沒好氣的反駁回去,“雖然沒辦離婚手續,蕭淳,可是你說結婚我們的婚姻關係!你說的話,還算話嗎?”
“對別人算,對你不算。”蕭淳意猶未盡的摩挲著她的背,耍賴皮的功夫不亞於他的醫術。
“無恥!”段歆知咬牙切齒的罵他,一把撥開他不安分的手掌,憤怒的質問道:“在你眼裏,我算什麽?”
蕭淳沉默下來,這個問題,他沒辦法回答。他想她的身體,想要她的心,可是,她對他的恨,他們死去的女兒,都讓他無法釋懷,甚至是不可抑止的痛恨她,在這樣的糾結和自我矛盾裏,他隻能冷漠的不再理會她,卻在想念的時候,耍賴的糾纏這片刻的溫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