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未來的太子是誰?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轉身麵對皇上,然後跪下:

“微臣該死,讓皇上受驚了!”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微臣該死,令皇上受驚了!微臣該死,皇上受驚了!”

皇上經過此番變故,驚魂未定,又是生氣,又是欣慰的看了看眾人,才把袖子一揮:“平身。”眾人這才起身。

皇上把目光轉向方子南:“容王,你怎麽知道有人來行刺朕,還帶肖將軍來救駕?”

“回稟皇上,是王妃聽宣王提及的,宣王他說……”方子南轉身看了寧王一眼,然後痛下決心,再次跪下:“是寧王派人來行刺皇上的。”

“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寧王惱羞成怒,拒不承認。

方子南根本就不理會,繼續對皇上說道:“侄兒還查到,他勾結舒自明,在太廟附近埋好伏兵,隻等殺害皇上,便侍機謀反。”

皇上氣得臉色都變了,訝然的而又憎恨的瞪著寧王,既痛心又無奈,然後重重的下令:“把他押下去。”

“皇上……皇上……”寧王雖然苦苦哀求,終於給人押走。

“皇上,微臣在接到容王的通知後,已經連夜部署,埋伏好的軍隊正和舒自明的部下交手,相信很快就可以殲滅叛軍,請皇上不必擔心。”自從肖天遠得到消息後,就著手安排此事,然後和方子南一起來救駕,隻不過沒有想到寧王會如此歹毒,不旦埋下伏兵,而且還另外安排了殺手來對付皇上。

皇上欣慰的點頭:“如果不是你們二人,朕的性命休矣!”

“微臣不敢居功,若不是得到容王的通知,微臣也不能事先部署。”

“好了好了,不必再說了,你們兩個人都救駕有功,朕一定會重重的賞賜你們。”看到方子南和肖天遠都受了重傷,心中大為感動:“你們都受了傷,快來人扶住容王和肖將軍。”

有太監上前扶住方子南和肖天遠,商亦晴也跑過來,她想也沒想,隻伸手扶住了方子南,方子南看了她一眼,雖然因為失血,臉色蒼白,可是他的眸光卻是溫暖而喜

悅的。

回到皇宮後,所有的人都在大殿上等皇上。

“皇上駕到。”隨著太監的聲傳,皇上給的攙扶著從後殿走出來,走路時還帶著幾聲咳嗽,顯見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他身上的病又重了。

寧王趾高氣昂的跪在那裏,麵無愧色,見到皇上出來,竟然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皇上沉痛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諸位王爺中最年長者,也是裕親王的嫡子,朕一向很器重你,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到底痛恨朕什麽?要將朕置於死地?”

“身後王爺之首,你的皇位本來就應該傳給我。可是你卻讓其他三位王爺跟我競爭,宣王和定王都不說了,就連容王那樣碌碌無為,病病歪歪的王爺,你也想讓他與我爭一杯羹,為了容王,你不惜責罵於我,你真是偏心!”寧王氣憤難平的回答。

皇上痛心又不敢相信的再看他一眼:“就是為了這個?”

“你六十歲還要霸占皇位,號令天下,我算什麽?我算什麽?”

“就是為了這個?”皇上覺得心更痛。

“我也有皇帝之才,我也有報負,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我的,你早就應該把皇位傳給我。”寧王的話字字誅心,非但沒有一點悔意,反而更教人氣恨難平。

“你就是因為這個?你覺得朕沒有把皇位傳給你,所以就要起兵謀反?”皇上語氣更加沉痛。

“擋我者,死!”寧王瘋狂的大笑起來。

皇上隻是搖頭,不知是氣憤還是痛心,眼圈都紅了:“你可知道,我不但是皇上,而且還是你的叔父。”

“遇佛殺佛,這才是大丈夫所為!”

皇上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胸中一窒,一口血吐了出來,李公公急忙上前扶住:“皇上,你要保住龍體。”

皇上大力的咳嗽起來,然後再也不看寧王,退出了大殿。

幾位王爺卻還在殿外等侯,不知道裏麵的情形怎麽樣了。

過了一會兒,忽聽小太監傳聲:“李公公到。”

李公公從

裏麵走出來,眾人精神一振,定王迫不及待的追在李公公身側,急問:“公公,皇上如何處置寧王?”

李公公並不理他,隻是擺手,然後來到丞相趙國泰麵前,說道:“趙大人,皇上口諭,叫你公布天下,寧王圖謀不軌,監禁於府中,終身不得離開府中半步。”

“遵命。”趙國泰應聲領旨。

李公公返身離去。

看到李公公離開,定王氣呼呼的對眾人嚷嚷:“早就知道皇上疼愛寧王,早就讓大家一起去勸說皇上,皇上一時心軟,就便宜那個逆賊了!”

“既然皇上主意已定,我們也不需要有什麽異議。”開口的是宣王。

這時兵部尚書左天成往前一步,笑道:“恭喜宣王。”即又改口:“不是,應該是恭喜太子才是。”

宣王淡淡的搖頭:“現在還不是呢!”

“現在還不是,很快就是了。”這是吏部尚書白子敬。

丞相趙國泰也拱手笑道:“宣王,非君莫屬啊!”

工部尚書陳文章卻說:“皇上輕罰寧王,對他尚有仁慈之心。寧王可能還有機會翻身。”

趙國泰哈哈一笑:“你真是杞人憂天,謀反這麽大的罪,皇上肯饒寧王一命,已是可靠外開恩。寧王大勢已去,就算他想要翻身隻怕也玩不出什麽花樣。”

“況且有什麽風吹草動,要處去一個被監禁的囚犯,簡直是易如反掌。”定王也加上一句。

“但是這次容王立了大功……”

陳文章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給趙國泰一把打斷:“立什麽大功啊?容王就算立下天大的功勞,以他那樣的身體,皇上會把國家交給他嗎?他這麽做,隻不過是替宣王掃清了障礙,為他人做嫁衣裳!”

“來,我們為宣王。不不,太子幹一杯!”左天成哈哈笑著,舉起了酒杯。

“宣王,請。”眾人都舉起了酒杯,宣王欣然而飲。隻是誰也沒有看到定王投來的惡毒的目光,宣王還不是太子呢,眾人就這樣巴結,根本沒有把他這個定王放在眼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