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要我嫁人?

小姐,紅襲剛剛聽到一個消息。”

這一月來,為了鬱簫的事,紅襲可謂費盡心力,前院後院那是來回奔波,隻希望能多得到一些消息。這不,紅襲剛剛聽說到一個消息,便立馬趕了回來,到現在還喘著氣呢。“什麽消息?瞧你氣喘的樣子,你要不先休息一下?”鬱簫輕笑地說。

但紅襲卻搖搖頭,深吸口氣說:“小姐,你怎麽還這麽開心呀,四小姐她都上吊自盡了。”

上吊自盡?是在抗議皇上的賜婚嗎?聞言,鬱簫隨意地笑問道:“她幹嘛上吊?”

“還不是因為皇上下旨讓四小姐嫁給十一皇子,四小姐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去求老爺,可老爺也說沒辦法,四小姐不依,於是就在屋子裏上吊自盡了。”紅襲一口氣把話說完,這才又喘了幾聲。

鬱簫到沒想到鬱箏會這麽做,於是又問:“那她到底有沒有死?”

紅襲搖搖頭說:“那倒沒有,幸好丫鬟發現的及時,所以沒事。”

鬱簫心想:鬱箏做這些不過就是想讓鬱德正去皇上那裏說情,好讓她不用嫁給那個天生愚鈍的十一皇子,至於那個上吊自盡,怕也是她自己想出來的苦肉計吧。“既然沒事,那你那麽緊張幹嘛?”

見鬱簫如此淡定,紅襲卻早已緊張到不行。“可是小姐,經過四小姐這麽一鬧,老爺是肯定不會讓她嫁了,不然就等於要bi死四小姐。可是,如果四小姐不嫁的話,那不就是要小姐嫁了?”她擔心地說道。

聞言,鬱簫愣了愣,隨後默默頷首,道:“說的也是哦。”

“那小姐怎麽一點都不擔心呀?”紅襲已經急到不行,可看看鬱簫,卻還是一臉平靜。

擔心?鬱簫轉過身,有些好笑地說:“我幹嘛要擔心?”

紅襲大喊道:“小姐,全囂城的人都知道那十一皇子是個傻子,就算他的母親是皇上最寵愛的雪貴妃,可他還是一個傻子,難道小姐就真的要嫁

給他嗎?”要知道,誰嫁十一皇子,第二天準成為整個囂城的笑話,紅襲可不想見到自家小姐被人笑話,當然,她也不希望小姐嫁給一個傻子。

誰說她要嫁給那個傻皇子了,就算她願意,鬱德正也不會同意的。鬱簫輕聲笑著,故意嚇唬紅襲說:“可是紅襲,你也知道爹最喜歡鬱笛、鬱箏,最不喜歡的就是我了,如果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我嫁了,我又能說什麽呢?”

“那小姐最起碼可以去老爺那裏爭取一下呀,要不然……小姐你也上吊。”紅襲提議道。

聞言,鬱簫的臉頓時一抽。“我唄,別亂說話,我好端端的幹嘛要去上吊。”

“可是小姐……”紅襲喃喃喊著。其實就她認為,就算是上吊也已經被鬱箏占了先機,所以若最後真的選中了小姐,怕是要再激烈一點的反抗,鬱德正那邊才會有反應吧。

可鬱簫卻不是那麽想的,自從她知道鬱德正並非如表麵上那麽討厭自己,她的心裏就已經放心了大半。“紅襲,你就別擔心了,我自有我的想法。”實在不行,她大不了卷鋪蓋走人,反正秘道也已經知道了,看誰還攔的住她,“還有,鬱箏這不是救回來了嘛,所以誰嫁誰不嫁的還說不準呢。就算最後真的是要我嫁,我也有辦法應對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見鬱簫如此氣定神閑,紅襲想了想,唯有頷首道:“好吧,紅襲相信小姐。”

這邊的對話暫時落幕,但前院那邊,淩夫人卻覺得事情已經火燒屁股了。女人的三大本領,一哭二鬧三上吊,她都已經讓鬱箏做了,可是鬱德正那邊卻仍是不肯鬆口,非要讓鬱箏遵旨嫁給那傻皇子。

做王妃是好,可要做一個傻子的王妃,淩夫人卻是萬萬不願意的。於是次日清晨,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藍夫人,希望她能幫忙想出一條脫身的招術,救救她的女兒鬱箏。藍夫人本是不願意幫忙的,但看著淩夫人在她那裏又哭又鬧的,最後無計可施,隻好稍稍

提點了她一下。

沒錯,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在有些時候確實有用,但這也要看事情的輕重。如今這件事,既然是皇上下的旨,那麽鬱德正自然不可能輕易抗旨。為今之計,就隻有使出更絕的招術——裝病、毀容,想來皇上也不會想要一個生了重病的醜兒媳吧。

淩夫人覺得藍夫人這招可行,便急急忙忙出府尋了一個偏方給鬱箏服下。當晚,鬱箏就上吐下瀉起來,次日大夫來時,鬱箏整個人已經虛弱到不行,臉慘白慘白。更要命的是,那個偏方不知怎麽弄的,鬱箏一服下後就全身起滿紅色的疹子,乍看一眼還真是有些可怕。

這樣一來,鬱德正自然沒轍,又等了幾日,他見鬱箏的病情還是沒有好轉,臉上的紅疹卻是越出越多,無奈之下,隻好進宮麵見皇上說明情況,希望皇上能將婚期推後。而皇上似乎一早就已經知道此事,在殿上表示的十分諒解,最終卻下旨由鬱府七小姐鬱簫代替其姐姐鬱箏出嫁,到讓鬱德正有些失策。

但是聖旨已下,鬱德正唯有接旨。而且經過鬱箏這麽一鬧,也算是完全斷了鬱簫的後路,因為她不可能再效仿鬱箏那樣,把自己弄到重病在床,而皇上也不可能再相信第二次了。

自從得知改由鬱簫出嫁,鬱箏的病便漸漸好轉起來,隻不過臉上的紅疹卻仍然未褪。但是,不管鬱箏那邊情況如此,鬱簫這邊,紅襲倒是率先急躁起來。“小姐小姐,你還說會沒事的,可是現在皇上的聖旨都已經下了,我們該怎麽辦呀?”自從得知這個消息,紅襲就一刻不停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嘴裏碎碎念著。

鬱簫本來是不擔心的,但被紅襲這麽一鬧騰,她倒是有些心煩起來。“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怕什麽,嫁人又不是去死。”鬱簫輕笑地說,說話的同時,她就從窗口看到有一群人,幾乎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個紅色的盒子,浩浩蕩蕩的向著她們這裏走來。“那些人來這裏做什麽?”鬱簫不解地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