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做客魎城２
早上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仆人在門外候著了，她們聽見廂房裏有了動靜，趕緊出聲道：“姑娘，您起來了嗎？如果起來了就讓奴婢們伺候你洗漱。”是個年輕的丫鬟細聲細氣的聲音。“進來吧！”我回答道。於是三五個丫鬟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丫鬟端著一盆水，一旁的另一個手中用托盤載著一塊幹淨的白布，我估計是用來擦臉的。後麵的三個手上也各自捧著些東西，一個像是煲湯用的精美地瓷器小盅，一堆白白的像鹽的東西裝在一隻瓷白的小碗裏，還一個丫鬟拿著裝有絹綢手帕的盤子，不知道這後幾樣是做什麽用的 。端著水盆的藍衣丫鬟地位似乎高於其餘四個，她腳步輕盈地走向前來，向我行了一個禮，其它四個也跟著向我行禮。“不用行禮，你們快起來。”我扶起她們，一時半會難以習慣這古代的禮節。端著水盆的丫鬟把水盆放在梳洗架上，低眉順眼地對我說:“姑娘請洗臉。”我探探水溫，水還是溫熱的，我用溫熱的清水拍拍臉，一旁站著伺候的藍衣丫鬟遞來一塊白布，我接過來擦了擦臉，以為就算完了了，沒想到那丫鬟接過我手中的白布，又端來一隻小盅，一碗鹽似的東西，我湊近一看，碗旁邊還有一個小勺子。我詫異地問：“這是做什麽用的？”“這是漱口用的，請姑娘沾點竹鹽在牙齒上，然後用這盅裏的漱口水漱去就可以了。”藍衣丫鬟低的頭畢恭畢敬地回答。我遲疑了一下，天啊！把鹽放到嘴裏不得鹹死我去，我不太情願的用勺子撥弄了幾下，我抬頭問她：“我可不可以不用這鹽漱口啊 ？”我以為她會答應，沒想到這丫鬟挺厲害地來一句：“不可以，請姑娘用鹽漱口。”畢竟是在人家府上做客，我還是按照人家的規矩做事的好，於是我用小勺子舀了一小勺，往嘴裏一放，趕緊端起漱口水往嘴裏送，藍衣丫頭手捧著一隻空瓷罐對我說：“請姑娘把漱口水吐到罐子裏。”額，我滿頭的黑線，我還以為那水是用來喝的，那鹽太鹹，我為了好受些把那些水統統吞到肚子裏去了。“那個，我吐不出來。”我有些窘地說。後麵的三四個丫鬟掩著嘴偷偷地笑，藍衣丫鬟回頭責怪地看了她們一眼，她們立即不吭聲了，回過頭來，又向我行一個禮說：“姑娘洗漱好了，奴婢就先行退下了。”後麵那些姑娘也拜了拜我，口中念道：“奴婢先行退下了。”一群人先後退下了，我自由了，有人伺候著感覺並不是那麽好啊！還是自給自足樂得輕鬆自在。我尋思著隔壁的歐陽慕楓也應該得到了同等的待遇吧！一大群美女圍著他，估計他很享受吧，我猜想著。不過他也有可能沒起床，喝醉了酒的人，起得應該不會太早，我 去看看他好了。我出了房門，隔壁的廂房門緊閉著，我敲了幾下，裏麵還是沒人回答，奇怪了，他難道不在裏麵？我推門而入，房間裏果然不見他的人影。他去哪了？我出了房門，就在這庭院裏信步走走，早晨的空氣挺好的，我深深地吸一口氣再吐出來，這麽好的早晨不能浪費了，不如鍛煉鍛煉，於是我跳起健美操來，這還是我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學會的，我練得不錯，還考一個證書，早上跳跳健美操，正好我很久沒練習了。“萱萱，你好興致啊！一大早在庭院裏跳舞。”煜瀟軒特有的清潤的嗓音響起。我停下來，對他嫣然一笑，“這不是跳舞哦！這個是健美操，我家鄉特有的一種運動，跳健美操能夠強身健體，還能塑造體形，很受我家鄉的年輕女子的歡迎。”煜瀟軒執起他的扇子，優雅地一晃，扇子打開來，扇麵繪有幾株頗有神韻的空穀幽蘭，旁邊是一首小詩，提名是煜瀟軒，我不禁驚歎：“煜瀟軒，這扇麵上的蘭花還有這首詩都是你作的嗎？”他輕笑著說：“都是在下的，隻是閑來無事隨隨手作。”“隨意而作都能創造出這樣傑出的作品，那你真正的作品豈不是隻應天上有了嗎？”我誇讚道。這個玉簫公子還真是有才得緊啊 ！他溫文地收起扇子，走到我的身邊，我隻覺得一股奇異的清香撲鼻而來 ，十分好聞。“萱萱，你過獎了，其實這把扇子卻是我的得意之作，我時常把玩在手，不曾贈與他人，今日我就把它送給你了。”他說完雙手捧著扇子放在我的眼前，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搖搖頭笑著說：“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是你的得意之作，又是你心愛之物，我怎麽好占有呢？”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說：“萱萱，你今日不說下它，那麽我 就會認為你並沒有把握當成朋友，朋友之間互贈禮物是再正常不過的。”他都這麽說了，我若是拒絕，倒顯得我小家子氣，還傷人主人的自尊。我恭敬不如從命，我接過來，一打開，一股清香便自扇麵散發出來，我看著他說：“多謝，這扇中散發的香氣是是什麽香氣啊？”他取過扇子指著扇麵的蘭花說：“這扇麵用的紙是我專門請人做的，這種紙厚度適中，紙質細膩，我讓這製紙的師傅在紙漿裏加了蘭花的精油。而這蘭花精油也非一般，他是極其稀少的蘭花品種，它的精油隻要一滴便能香滿一室，並且香味能夠在幹燥的情況下保持幾年。”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頓時覺得這把扇子的身價倍增，我小心翼翼地合上扇子，生怕不小心弄壞了它，這麽好的扇子，我得好生收著。扇子好，麵前的人也賞心悅目，我心情頓時好到無以複加，我一時來了興致對他說：“煜瀟軒，你整日呆在這府中，想必也沒有什麽鍛煉的機會吧？不如在這麽好的早晨和我一起跳健美操，來來，我教你。”他麵露難色，我硬是拉著他，讓他跟著我學。他還真是沒什麽運動細胞，好不容易教會他最簡單的一兩個動作，他跳起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更何況一個翩翩公子，跳女子的健美操，
那效果，想想也知道，我笑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他還在盡量地把動作做得標準好看一些 ，但是適得其反，我想他溫文爾雅地翩翩公子的形象在今天是全毀了，“嗯，萱萱，怎麽樣？我跳得還好吧？”他一邊努力得跳著，一邊詢問笑到眼淚都出來的我，我摸摸眼淚裝作很認真地說：“跳得很標準，很不錯呢！”“哈哈……”一個沒憋住我又笑起來。煜瀟軒不以為意的偏偏頭，停下那搞笑的健美操，恢複他溫文爾雅的模樣，眼神一斂，似是想起了什麽，“記得我們的約定，今晚我在這裏等你。”“放孔明燈嗎？”我問。“當然，我已經知道你所說的孔明燈了，其實就是我們這裏所說的陽燈，今天晚上會在這裏等你。”太陽光漸漸的強烈起來，他一身白衣在陽光下十分的耀眼，襯著他白皙的肌膚，絕美的容顏，有些晃到我的眼睛，我一愣，反應道：“好的，我會準時赴約的。”他轉身欲走，我想起來歐陽慕楓好心發布見了，於是我朝他輕逸的背影喊道：“你等一下。”他會過頭來問我：“怎麽啦？對了你要是餓了可以和我一起去吃個早點，或者我讓下人把早點送到你的房間，我今早特意吩咐廚房準備 了各色美味的點心。”“我不是說這個，我還不餓，我是想問你看見歐陽慕楓沒有？他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我著急地問。他了然的點點頭說：“歐陽慕楓兄來找過我 ，你不知道嗎？”我茫然地搖搖頭。他接著說：“歐陽慕楓兄來找我，向我辭行，他說他去找一家客棧，然會再回來接你，我本意是想留你們二位在我府上多住幾日的，但是歐陽慕楓兄執意要走，我也不好挽留，還以為萱萱你是知道的，就沒告訴你了。”“什麽他去找客棧了？他沒跟我說。”我驚訝的回答。這個妖孽有哪根筋不對，自己擅自就決定辭行了，在這裏吃好喝好的 多住幾日有何不可？都是朋友嘛！“萱萱你別著急，他找好客棧就會來接你的，要是不介意你在我府上長住下來 ，我們日日談天說地豈不妙哉？”他眨著他的大眼睛一臉期待的模樣。我雖是想答應的，但是歐陽慕楓一定不會答應，我的保鏢，外加我心中的弟弟，還是比較重要一點。“抱歉，我不能留在這裏，歐陽慕楓是我弟弟，我尊重他的想法，再者說長期地叨擾你也不太好，就算我們是朋友，我也不能因為這樣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裏。”我麵帶歉意地說。“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不過今晚的約定一定到記得。”他略顯失落，眼神黯了一黯，隨即又光亮起來。“嗯，我記得的。”我抿了抿唇說。
我回了房間，百無聊奈地撥弄起手指頭，唉！好無聊啊！歐陽慕楓這家夥怎麽還不來接我，有他在和他鬥鬥嘴也比像現在這樣無聊要強得多。我趴在圓桌上，從包袱裏拿出他給我防身用的那把匕首，我出神地看著。“姑娘，用早點了，這是公子特意為您準備的桂花糕、核桃酥、芝麻卷……”一綠衣丫鬟從一個籃子了拿出一盤盤香味四溢地美味糕點，光聞香味我就已經感覺到餓了，吃貨就是經不起美食的誘惑啊！我迫不及待地爬起來，開始一樣一樣地吃，原來吃還能驅散心中的鬱悶，消除無聊，我吃得正歡，歐陽慕楓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我的身邊，我還不知道丫鬟已經悄悄地走了，我吃得太快噎到了，趕緊想讓丫鬟給我倒杯水，“嗬嗬，快給我倒杯水，我，嗬嗬，噎到了。”一杯水遞過來，我咕咚喝下，總算把堆積在食道的點心消解入肚，一時間覺得撐地慌，好難受，有點想吐，我捂住肚子，“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歐陽慕楓低沉地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一臉痛苦地說：“吃多了，撐著不消化。”忽然覺得有什麽不太對勁的地方，剛剛不是丫鬟給我倒的水麽？怎麽這個丫鬟的聲音這麽像歐陽慕楓的呢？我疑惑的轉過頭去看他，就看見歐陽慕楓那妖孽，一臉賊笑地看著我。“怎麽是你？丫鬟呢？”我問，“早就被我打發走了。”他雙手抱胸背對著我半倚在桌旁。“什麽？那剛剛的水也是你倒的？”我又問。“嗯。”他點點頭。“你怎麽老是神出鬼沒的，來了吱一聲不行麽 ？老是嚇我。”我一臉鬱悶地說。“吱……”他還真的吱了一聲，我的天啊！他這個古代人還懂現在幽默不成？佩服佩服。“額。”我的胃突然痛起來，我難受地捂住胃，坐在圓凳上，渾身直冒冷汗。“喂，你怎麽不說話啦？怎麽你不是讓我吱一聲麽？我吱了呀！”他見我依舊沒說話，察覺我有些不太對勁，我不 是不想說話，實在是沒力氣說話，這胃痛來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紅顏之前有胃病，不能一次吃太多東西，否則就難以消化，現在還連累我這個吃貨，對吃貨來說不能吃是最大的痛苦。我額頭緊蹙，臉色慘白，雙眼有些睜不開，我囁嚅著，但是我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來，歐陽慕楓看見我這個樣子，一把抱起我，著急地跑出房間，一頓一頓地，我被顛得快散架了，呼吸也不順暢，這個妖孽就不能稍微慢一點嗎？這麽急做什麽？我一時半會死不了的。我眼皮好重，我倚著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耳邊似乎出現了煜瀟軒的聲音，“歐陽慕楓兄，怎麽這麽匆忙？萱萱怎麽了？”“她吃壞了肚子，我要帶他去看大夫。”歐陽慕楓回答道。“先別忙，我府上就有魎城最好的大夫，你跟我來。”又是煜瀟軒清潤的聲音。我聽著稍微舒服了些，之後我上眼皮和下眼皮就親密地黏在一起了。
再次醒來，我發覺胃痛的感覺已經沒有了，隻是還稍為有些不舒服。我坐起來，想下床，這裏是個陌生的房間，我很疑惑我怎麽會在這裏，“你醒來。”歐陽慕楓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把藥喝了。”“不要，一看
就知道很難喝，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喝藥了。”我看著眼前他手裏藥直搖頭。“不行，大夫說你胃有舊疾，替你施了針，但是你還需要喝幾服藥好好調養，不然舊疾又會複發，你就聽話一點把藥喝了。”他要了一勺藥，吹涼了喂到我的嘴邊。我麵有難色，但是看他那沒得商量的態度，我不喝都不行，我靈機一動，對他說：“你把藥擱在這裏吧？我待會涼一點兒再喝，對了這是哪裏啊 ？我怎麽會在這裏？”他把藥擱在桌上，對我說：“這裏還是淩府，是我把你抱過來的你忘了？”我搖搖頭，我隻記得他抱我跑了出來，我顛地骨頭都要散架了，我活動活動上肢對他說：“不記得了，隻是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顛散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虧我著急地抱著你去找大夫，幸好遇到煜瀟軒賢弟，他府上的大夫是魎城最好的，算你幸運。”他嗔怪著刮刮我的鼻子，“藥記得吃，別讓藥涼過頭了，我待會來看你，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嗯，好，你不是說要接我去客棧的嗎？”我問他，他一偏頭，一臉無奈地說：“你這個大小姐病了，我隻好在府上留下來照顧你咯，等你徹底好了，我們再走也不遲。”“哦。”他走了出去，替我關好門。我盯著桌上的那碗黑咕隆咚的藥，肯定很苦，我捏住鼻子，端起藥來，勉強地喝了一口，“啊……”好苦，不行我喝不下去，我在這屋子裏四處看看，找找有沒有什麽能夠把這藥裝進去，我在一個風屏後麵找到了一個馬桶，我掀開馬桶蓋，把藥一股腦地倒進去，好了，神不知鬼不覺，我不用吃藥了，我是天才找到這麽個好辦法。嘿嘿，我得意地笑起來，“笑什麽呢？”一個清潤的嗓音想起，我一驚，屏風邊站了一個人，目若星辰，薄唇性感，一身白衣清逸出塵，不是煜瀟軒還能是誰呢？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順著他的眼光我看見自己手上還抓著一隻空碗，裏麵還有湯藥的殘汁順著碗沿往下趟，我趕緊把碗藏在身後，對他莞爾一笑，我忘記了，那馬桶蓋還沒蓋好，他一眼就瞧見了裏麵黑乎乎的顏色。“嗬嗬，萱萱你沒吃藥吧？我得和歐陽慕楓兄說說去。”他調笑道，轉身欲走。我趕緊拉住他的衣袖，可憐巴巴地說：“好煜瀟軒你千萬不能出賣我，要是他知道了非逼著我喝藥不可，這藥實在是太苦了，我難以入口，不要告訴他，求你了。“這個嗎？”他麵露為難之色。“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撒起嬌來。他耐不住妥協了，“好吧!”看來對男人撒嬌的確是女人取勝的好伎倆呢？他睜大眼睛慢條斯理地又說：“不過嘛！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什麽啊？什麽條件我都答應。”我就是不想喝藥。“在我府上住一個月怎麽樣？”他說。我思索片刻滿口答應了。“那就說定了，萱萱你可不能反悔，我待會差人給你送些甜美的糖果過來，歐陽慕楓實在要你喝藥，你就在喝完要以後吃幾顆糖果就沒那麽苦了。”他的眉眼飛揚，輕快地對我說。“嗯，知道了，煜瀟軒你真是個好人。”我感激地對他說。“嗬嗬，笨蛋，我先走了，記得今晚哦！”他走到門口還不忘提醒我，我點點頭。倒是很期待今晚會有什麽驚喜，他老是提醒我，我原本就不是健忘的人，被他當成健忘人士了。
不一會真有仆人送來了糖果，花花綠綠的，我挑了一顆橙黃色的，不錯，桔子味的，酸酸甜甜的，又嚐了一顆藍色的，嗯，藍莓味，味道不錯。我躺在床上無聊，幹脆睡覺，發現來到古代我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睡覺，誰讓這裏沒什麽我喜歡的娛樂。
下午歐陽慕楓果然又端著一碗黑黑的藥來了，“可愛的萱萱，吃藥的時間又到了哦！”我皺著眉頭說：“還喝啊!我 真的已經好了，你看，我站起來，蹦跳起來，向他顯示我的健康與活力。“那也不行，你必須吃藥，不然的話，我也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喂你吃。”他的妖孽臉上顯現出一抹邪笑。“我不喝，你能拿我怎樣？”我耍起賴來。“是嗎？你真以為我沒有辦法？”他笑得更邪惡，他喝一口藥，含在嘴裏，慢慢地逼近我，我緊張起來，“你想幹什麽？”我往後退，難道他想用嘴喂我喝藥，一想到那個畫麵就覺得很……他離我更近了，我有些害怕，又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身不自在，於是我妥協了，“好吧！你別再過來了，我喝就是了，你把藥給我。”我伸手去奪他手中的藥，他手一躲，我撲了一個空。怎麽我要喝藥了，還不給我？“這就對了，給。”他收起壞笑，聲音裏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我接過來，捏住鼻子 ，一口氣喝下去，真苦！“吃這個。”他手心有幾顆蜜餞，我抓過來就吃下去，甜甜的味道馬上驅散了我口中的苦味。“怎麽還有蜜餞啊？看不出原來你這麽細心呢！”我調侃他。“怎麽？細心不好嗎？還有我隻對你細心。”他深情款款地看著我，我真受不了，我轉移話題說：“這兩天看你和煜瀟軒稱兄道弟的，和他關係不錯啊！你那天見到他還說他是玉簫公子，玉簫公子是什麽稱號啊？很有名嗎？”他變了臉色，薄怒地說：“我現在可是在深情地想你表白心跡，你居然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玉簫公子是遠近聞名，怎麽你這麽關心他嗎？”“是啊！名人我當然有興趣知道，而且煜瀟軒一表人才，又彬彬有禮，他人品又那麽好，又才華橫溢的，我關心關心有什麽不對嗎？我很期待今晚和他一起方孔明燈呢！一定很浪漫。”我不怕氣死他，自顧自地說著，狀似花癡。“我會讓你如願嗎？”他臉色有些難看地說，說完就甩袖走人了。“哎！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他“玉簫公子”這個稱呼的來曆呢？我衝著他的背影喊道，嗬嗬，氣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