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楚恒軒下毒手

楚恒軒挾持江婷月,慢慢朝城外走去,綠蝶牽馬隨在他的身邊,魏鵬在楚浩軒的囑咐下,沒有跟來,隻有楚浩軒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邊走邊調侃:“大哥,你沒必要這樣緊張,我說放你就一定放你,決不食言。隻是,你必須要把婷月留下,否則你根本逃不出去。”

聽到楚浩軒的話,楚恒軒冷然一笑,在江婷月的耳邊說道:“我怎麽不知道,二弟對你還有這樣的心思,你們是何時勾搭上的?”

匕首加深了一下,江婷月那白皙的脖頸上立時出現一道殷紅的血痕,她疼的蹙起了柳眉。

他們一路緊張相對,到了城外。

楚恒軒其實是不想放開江婷月的,可是三個人同騎一匹馬,注定跑不快,他可不敢冒險。

因為江俊的原因,楚恒軒恨透了江婷月,他好想將她帶走,好好折磨,讓江俊的女兒生不如死,以此來報複江俊。

可是,他又不能冒險,萬一因此被抓,他注定要被楚浩軒殺掉。

左思右想,他隻好放棄帶走江婷月的想法,他要保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楚恒軒要留住自己的命,有朝一日殺回來。

他冷眼瞧了瞧楚浩軒,憤憤不平,若不是自己一時大意,沒有斬草除根,何時輪到他來做這個皇位,不過沒有關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楚恒軒打定主意要和他耗到底。

想到這裏,楚恒軒吩咐綠蝶上馬,然後悄然將手掌抵在江婷月的後心上,冷笑著說道:“婷月,我的妻,但願我們永不相見!”

話落,楚恒軒緊鎖雙眉,運力於掌,猛然將婷月的身子拍離。

可憐柔弱的婷月,好似飄零的樹葉一般,輕飄飄地飛了出去。

同時,楚恒軒飛身上馬,雙腿猛擊馬身,帶著綠蝶飛馳而去。

此時此刻,他沒有丟下綠蝶,他知道綠蝶若是不走,就是死路一條,他不能讓她死。

綠蝶在關鍵時刻救他一命,對他可謂死心塌地,他不能忘恩負義。

楚浩軒發覺楚恒軒對自己的妻子下手之後,顧不得去追逐楚恒軒,而是飛身一躍,接住了婷月,將她抱在懷裏。

此時的婷月,如同柳絮一般,輕飄飄了無聲息。

“婷月,你醒醒!”雙腳落在地上,楚浩軒立即彎下身子,低頭查看江婷月的傷勢。

婷月口角流血,有氣無力地跳開眼皮,沒有說話。

她已經無力言語了。

楚浩軒迅速將手掌抵在婷月的後背上,開始為她輸送內力,希望能讓她打起精神。

就在此時,京城方向十幾匹馬疾馳過來,魏鵬看到王爺,即刻下馬,問道:“王爺可好?”

“我沒事。”在楚浩軒內力的支撐下,婷月漸漸有了聲息,楚浩軒將她抱起來,飛身上了魏鵬的馬,說道:“本王先走一步,你們順著那個方向追追看,看是否能追上楚恒軒,如果有幸能追上,就地處決!”楚浩軒手指前麵的方向,眼露寒光,說道。

楚恒軒不能活,否則必有後患。

魏鵬抱拳領命,與其他人等上馬,疾馳而去。

這邊楚浩軒抱著婷月,快速地往京城的方向縱馬而來。

沿路無阻,楚浩軒很快來回到了皇宮之中,並吩咐人等去召集太醫。

“江婷月不能死”,楚浩軒默默地想著。

聽說太子殿下將女兒救回來了,江俊一路氣喘籲籲,來到了安置女兒的大殿中。

進得門來,江俊來到楚浩軒的身邊,“撲通”跪在了地上,磕頭說道:“多謝太子殿下救回小女,日後若有差遣,江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江俊真是太感激楚浩軒了,為江家留下了一條根。

楚浩軒連忙攙起江俊,說道:“大人莫要客氣,婷月雖然救回來了,可是情勢卻不容樂觀。”楚浩軒閃開身子,讓江俊看著婷月,擔憂地說道。

婷月現在躺在床上,聽不到一絲呼吸的聲音,蒼白的臉色,愁眉緊鎖。

看到這樣的女兒,江俊心疼不已,他顫

顫巍巍來到女兒的床邊,撫摸著女兒的小臉,心裏默默祈禱,希望女兒能聽過這一關。

外麵腳步聲響起,十幾個太醫魚貫而入,楚浩軒連忙拉開江俊,讓出地方,吩咐他們給婷月醫病。

十幾個太醫,圍在婷月的身邊,把脈討論,卻都各個愁眉不展,彼此對望搖頭。

“怎麽樣?各位太醫可有辦法?”楚浩軒來到婷月的床邊,望著床上氣若遊絲的婷月,焦急地問道。

這時,鄒太醫代表大家,出聲回道:“王爺,太子妃的病情我等實在沒有辦法…….”鄒太醫歎口氣說道。

楚浩軒眉頭緊鎖,已經知道了大概,婷月所受是內傷,太醫恐怕無法醫治。

那除了太醫,還有誰能治呢?

看到江俊失望的表情,楚浩軒心頭愁雲密布,他徘徊在大殿中,將一眾太醫遣走,靜靜地思索著。

突然,他腦袋裏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或許能有辦法。

時至今日,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於是,楚浩軒吩咐人準備好筆墨,奮筆疾書,寫好了書信,差人送了出去。

他記得那次誤闖蝴蝶穀,認識了一個人稱鬼醫的殷漠寒,他們是不打不相識,由此認識了。

派出人以後,楚浩軒安慰江俊道:“宰相大人,雖然本王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救活婷月,可是本王答應你,一定會盡力。”楚浩軒總是如此謹慎,沒有十足的把握,斷然不會隨便承諾的。

江俊點點頭,將一切希望寄托在楚浩軒的身上。

望著床上的江婷月,楚浩軒深吸一口氣,心裏猶在忐忑不安。看來,在漠寒來之前,隻能以內力為她度命了。

因為宮中剛剛易主,很多事情等著楚浩軒去處理,所以他將婷月安置妥當之後,便隨著江俊出去了。

父皇剛剛駕崩,他必然要擔起重任,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中,他在為父皇感到歉疚和痛惜的同時,也在為自己向前又邁出了一步而感到興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