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郭金鑫

夏文軒本來還不相信看在錢的份上會有人不來,但他看到了這些黑衣黑褲就知道他說的肯定是真的,因為本地的人顯然知道這裏的背景,也怪他和劉飛虎行事太過魯莽連這酒店的背景都沒有打聽一下就壯著膽子來了,年少輕狂人啊。

這時周陽又開口了:“當然了這另外一個原因當然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當地人被認不出可就不好搞了。現在你們知道的太多了,要麽橫著出去,要麽給我辦事。”夏文軒和劉飛虎心裏瞬間就開始罵街了,不過沒有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反正就是搞壞嘛,我等屌絲最為擅長了,而且還有2萬塊工資拿,到對麵當服務員肯定也有工資的,看在錢的份上拚了!雖然危險,但也不錯。

“好吧,我們還是選擇給你辦事,但是錢可不能少!”夏文軒和劉飛虎說。

“很靠譜的!”周陽很賤賤地說道。

......就這樣,夏文軒和劉飛虎在周陽的“特殊關懷”下很順利地就打入了“敵人”的內部。

漸漸地過了幾日後,夏文軒和劉飛虎逐漸和“敵人”酒樓裏的服務員們混熟了,也終於了解了這兩家酒樓的背景和恩怨。原本這兩家酒樓的老板都是Y市道上很有名的大哥,他們兩個已經幾乎壟斷了所有市裏的酒樓行業,整個市裏幾乎找不出他們以外開的酒樓。而這兩家酒樓又是酒樓的總店,是市裏最大的兩家,可以說是二人生意的“龍頭”。

道上的人都比較迷信,認為隻要把“龍頭”一滅,整個生意都會完蛋,所以他們二人都想把對方的“龍頭”砍掉。但是兩人的勢力旗鼓相當,誰也不能一下吃下誰,大規模的火拚隻會讓其他的大哥給占了便宜。因此,明裏不行就來暗的,這時周陽首先就想到要派“特工”打入敵人內部,從內部破壞起,這在之前二人的鬥爭中還未有過,所以夏文軒和劉飛虎還是比較“安全”的。

夏文軒和劉飛虎隨時不忘自己的任務肆意搞破壞,影響生意,他們幾次都把自己拉的“翔”趁著沒人看見抹在菜品裏麵,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做到的。但是“效果”很明顯啊,客人們都聲稱帝豪酒店的菜越來越好吃了,味道更加了。(對麵的酒店叫帝豪。)

見夏文軒和劉飛虎的“工作”效率低下,幾次被周陽叫去訓話,他們很想一走了知,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位大哥級的人物一定安排有人無時無刻地盯著他們,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了,他們想跑是根本不可能的。

又過了幾日,周陽認為這樣實在效果甚微,不能戰略上徹底戰勝敵人,他臨時決定給柳鵬來點“猛料”,柳鵬就是對麵帝豪酒樓的老板,是和他齊名的大哥,前文有說過。

“猛料?難道“人翔”不夠猛,我懂了老板我弄點“馬翔”加點“馬尿”。”夏文軒迫不及待地說。

“我讓你們放一把火燒了他們的酒樓。”周陽說。

"啊,放火,這要是出了人命怎麽辦?”夏文軒和劉飛虎頓時就萎縮了。

“怎麽,

不敢去?”周陽很溫和“慈祥”的問。

不等夏文軒他們回答,周陽突然提高了幾千分貝:“出了事,老子他媽的擔著,你們不去老子就讓你們出事。”

夏文軒心裏很疑問:到底是你擔著,你媽擔著?

夏文軒他們知道是非做不可了,但是心裏就是不服不爽。

......"著火了,著火啦!”此時,帝豪酒樓一片混亂,幾乎成了一片火海。這火自然是夏文軒和劉飛虎放的,且看二人正從二樓的某處角落躲著。火就是從二樓開始燒的。

周陽的人已經開始過來打砸搶燒了,柳鵬這邊的馬仔也出去迎戰了,雙方正廝殺在一起,顧客和服務員都已經跑得不知所蹤了。

“軒哥,快看財務室門居然沒鎖也沒有人,今天正要發工資,他媽的裏麵的錢真多!”劉飛虎指著財務室說“飛虎,敢不敢幹,把錢全部卷走!”夏文軒問。

“敢,他媽的怎麽不敢,現在一片混亂,誰知道是咱們拿的,就算條子找也不怕,咱們不都是假證件嘛。”劉飛虎說。那個年代可沒有監控,當然可以這麽幹。

“這回倒是學聰明了啊!”夏文軒說。

......在一處偏僻的街道上,這裏已經離Y市不知有多遠了。兩個背著書包,戴著帽子的男子正走在路上。

“軒哥,我們為什麽不去找周陽要我們的"工資"?”

“才說你聰明了,怎麽就又變蠢了。那周陽能給咱們錢嗎?我們去了肯定還得被殺人滅口了,我們能趁亂跑出他的地盤都已經命大了,周陽現在正在忙著對付柳鵬才放鬆了我們,而且說不定還有條子正在找咱們了,那柳鵬肯定也在查是誰放的火吧,到時候我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咱們也不是沒有收獲,而且是大大的有啊,咱們這些錢總共加起了我初步估計了下至少得有60萬,這下叫周陽要坑老子們,我們也給他擺一道,給他們的矛盾火上澆點油。讓柳鵬把這筆錢算在周陽的頭上去。你說有這麽多錢咱們幹什麽不成,不過這些錢咱們暫時還不能一下都拿出來,得過了風頭再說,我們先連夜回C市但是不要回澄江。”

“為什麽?”

“你不知道這個年頭眼紅的人特別多啊,我們出去打了一個多月的工突然就有了這麽多錢,恐怕條子都得來調查咱們而且那群2B青年正在大街上遛咱們呢。”

"軒哥,那我們去哪裏?”

"碚城的城南新區,我有個在技校時候的同學在那裏,他家裏可是開的大型娛樂場所,大老板啊,我們去投奔他。"夏文軒說。

“軒哥,你這個同學靠譜嗎?”劉飛虎問“靠譜,當然靠譜,算得上是我以前唯一的兄弟吧。”夏文軒答道。的確,夏文軒以前沒有什麽靠譜的兄弟,但這個叫陳豪算得上是唯一的一號,至少夏文軒認為是。

“那這些錢怎麽辦?”

“先找地方藏起來。”

人邊走邊聊,又走了很大一段路程。

“軒哥,你看那好像有個人”劉飛虎指著前麵不遠處說。

可不是嘛,夏文軒抬頭一看,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夏文明和劉飛虎走近了仔細一瞧才發現周圍還躺著幾個人,模樣甚是淒慘。

夏文軒把手放到他們鼻尖處一一試過,隻有最先看見那個渾身是血的人還有呼吸。

“飛虎,救人,先把這個人送到剛才露過的診所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夏文軒說。我們也在那裏歇一宿。

......"你醒啦?”夏文軒說。

“我這是在哪裏?”那個男子問。

“你渾身是血地暈倒在了路邊。這裏是附近的診所。”夏文軒說。

“是你們救了我,請受在下一拜。”說完男子就要從病床上下來給夏文軒和劉飛虎一拜,他一動手上輸液管也動了瞬間就有鮮血流了出來。這個男子的言語投足之間渾然有一股武林俠客的味道。

“別別別,是你自己命大我們隻是把你送到了這裏,救你的是醫生才對。”夏文軒忙忙阻止他起來。

“你又錯了吧,你不把我送到醫院,醫生怎麽能救我。”那個男子說。

夏文軒顯然理論不過他。這個男子對他們總之是感恩戴德。

.....從和這個男子的交談中夏文軒和劉飛虎知道了他叫郭金鑫,也了解了他的故事,他是被人追殺到這裏的,他周圍躺著的那幾個人都是他的仇人,他學過功夫原本這幾個人根本傷不了他的但是這些人完偷襲和陰招差點就死在了他們的手裏。

“這些仇人是Y市大哥周陽的手下,他們聯合我義父手下的人圍殺了我的義父,我是拚命殺出來的。我出報仇雖然我有功夫但是畢竟我隻有一個人,不僅沒有殺掉周陽還被一路追殺至此。”郭金鑫說。

“Y市周陽?”夏文軒問。

“你們認識?”郭金鑫頓時警惕了起來。

“別緊張啊,我們也和他有梁子呢,咱們是一路人。”夏文軒把他和劉飛虎被周陽坑的事情告訴了他。不過絲毫沒有提那筆錢的事。

“原來是這樣啊,我錯怪恩人了!”郭金鑫說。

“你叫我軒哥吧,我叫你鑫哥,你可比我大,你已經吃虧了。”夏文軒說。

“好的,軒哥?”

“恩,鑫哥。”

“鑫哥,不知你義父是哪位?”夏文軒問。夏文軒心想他義父不會是柳鵬吧,因為他所了解的在Y市和周陽有仇的就是對麵酒樓的柳鵬了。

“Y市雷正。”郭金鑫很敬佩的說道,不過說完又是很悲傷的樣子,可能是還沒有從他義父的死中緩過來。

“不好意思啊,我不應該提的。”夏文軒想不是柳鵬就好,不然那仇可就大了。

“沒什麽的,軒哥,人總得學會去麵對是吧,不能老是逃避,我得強大自己才能去給我義父報仇!”郭金鑫說。

“不知鑫哥今後有何打算?”夏文軒說。

“打算倒沒有,我義父我也沒地方去,不過報仇是肯定得,但是現在報不了。”郭金鑫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