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章: 難不成是對婚事後悔了?

心裏有幾分惱,但是卻也知道陳偉東的脾氣。而且這個時候,如果將陳偉東的話打斷了,說不定更是會讓他覺得,自己跟南宮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說是不可告人的關係!

陳韻菲放下手裏的叉子,打斷了陳偉東的話,“爸,南宮先生,你們要吃點或者喝點什麽嗎?”

南宮颺晃了晃手裏的紅酒,示意自己暫時不需要。而陳偉東過來隻不過是想要探尋一下女兒跟南宮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自然也擺擺手。

陳韻菲點了點頭,然後牽了牽裙角朝著一邊的料理台走去。

身後,那一雙或探尋或饒有興趣的眼神打量了她好半天,可是陳韻菲心裏想著其它的事情卻並沒有發現。

料理台前麵,各色美食在燈光下的盤子熠熠生輝。陳韻菲一手端著盤子,一隻手拿著夾子,看到自己喜歡的,就適量夾了一點放進盤子裏。當她走到糕點櫃台前麵,手裏的夾子再一次的夾起一塊糕點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人遮住了她的光線,鼻子裏聞到了一種古龍水帶著點魅惑的味道。不等她回頭,帶著十足調呢的聲音落入了耳中。

“小姨子似乎對甜品甚是喜歡啊?”

陳韻菲轉過身,看著這個緊貼著自己站著俯視自己的郝思遠,如果不是手裏端著盤子,此刻她都已經在她懷裏了。暗暗的退了幾步,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這個動作落在郝思遠的眼裏,顯得更是趣味橫生,邪魅的笑馬上洋溢在整張臉上。一向,女人都是巴不得往他的床上爬,可是今天倒好,自己倒似乎是被小姨子‘嫌棄’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性感的弧度,望著她那張抿著唇的小臉掛著淡淡的戒備,一雙黑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郝思遠大步一邁,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拉近了一點!

“小姨子這是在躲我。”

陳韻菲看著郝思遠臉上的笑意,見他那一副吊兒郎當的皮相,心裏又是痛心又是惱怒。痛心的是上輩子自己怎麽就瞎眼愛上這樣一個無恥的男人,惱怒的是

居然在這樣的場合,他結婚的當天調戲自己!

將蛋糕放到了盤子裏,陳韻菲放下夾子,兩隻手端著盤子。薄妝的臉上微微含著些怒意,月牙兒眼裏一雙吸魂似得黑眸盯著郝思遠,淡淡的道:“姐夫,雖然說你跟我姐結了婚,可是你的風流事兒我也不是沒有所耳聞!不過我還是奉勸一句,兔子不吃窩邊草,而且我沒有心思陪你玩二女侍一夫的遊戲!對於你這種高高在上的高枝兒,我隻願意敬而遠之!”

話說完,陳韻菲邁腿就準備走。可是郝思遠卻伸長了手,臉上掛著一副為難的樣子攔住了陳韻菲的去路。

“小姨子這話說的可就是差異了……”他微微彎腰,在陳韻菲的耳邊輕輕的說:“我跟你姐不過是因為利益而聯姻,但是你,可比她對我胃口多了!”

耳後根的熱浪就像是最富含毒性的藥,陳韻菲臉上因惱怒泛起了紅暈。她瞪著郝思遠,絲毫不給麵子的低吼,“郝思遠,你給我聽著,你想玩別的女人我看不見也管不著,但是你下賤的手,別往我身上碰!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告訴你,總有一天,你會後悔!”

這樣富有挑釁的話,並沒有讓郝思遠生氣。相反的,陳韻菲對他跟別的女人對他不同的態度,更是讓他想要得到她。看著佳人要走,他下意識的又伸出了手,隻是……

看著麵前出現的這個黑色頎長的身形,郝思遠心裏咯噔一下。

見救援來了,陳韻菲端著盤子低頭委屈的就躲到了南宮颺的身後。

狹長的丹鳳眼微眯更顯得深不見底,那犀利的眼神盯著郝思遠,南宮颺臉上的表情冷的陰沉,手卻從容自然的將陳韻菲護在身後。

難道,他們真是一夥兒的?

郝思遠不知道自己的斷定是不是正確的,可是看著南宮颺那挑釁的眼神,他藏在袖子下麵的手暗暗的攥起了拳頭。

雖然說,他現在擁有了LK,但是比起南宮家族,根本就是實力相差極大!而他居然能夠躲掉他派去暗殺的人,現在就像是成為一方霸主,帶兵

來攻擊他的城堡!

這根妨礙他的野草,他遲早要除掉!

“郝先生這是在做什麽?難不成是對今天的婚事反悔了?”

南宮颺的話很直接,陳韻菲微微低下頭,臉上掛著尷尬。想必,自己剛才被郝思遠調戲的樣子也是被他看到了。

雖然說,她並不在意這些。但是,南宮颺現在畢竟是她的合作夥伴,她,不希望被他誤會什麽。更不希望因為這樣的誤會,而毀了她之前所有的安排!

郝思遠妖孽一樣扯著嘴角笑了笑,然後從經過的侍者手裏的托盤中端起一杯紅酒,朝著郝思遠揚了揚,“南宮先生說笑了,我隻不過是跟小姨子開開玩笑,難道南宮先生介意了?”

南宮颺偏過頭看著臉上掛著緋紅,更顯得皮膚嬌嫩的陳韻菲,然後轉過頭看著郝思遠輕哼一聲,“郝先生,如果你僅僅是跟小姨子打個招呼,那麽我倒也不介意什麽,可是,如果你對我的女朋友感興趣,那麽可真的不好意思,屬於我的,誰都別想惦記!”

話一出口,陳韻菲跟郝思遠都愣住了。

月牙眼裏黑亮的眸子轉了好幾圈,陳韻菲不知道南宮颺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誤會了什麽?還是他覺得她是那種想借著交易攀龍附鳳的女人?她抬起頭,想要看看南宮颺的表情,可是在觸及到郝思遠臉上的惱怒,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無奈的苦笑在心裏溢開,明明都已經決定了要為自己跟父親報仇,即便是做一個棋子也在所不惜。可是,當事情真的如期的上演,陳韻菲還是會覺得,這樣的戲碼,在別人沒有受到懲罰的時候,往往都是自己先受傷!

郝思遠整理好臉上那一瞬間的失神,反應過來之後,舉著酒杯的手也尷尬的收回。然後重新對上南宮颺陰冷的眸子,嘴角勾著笑,“看來這樣的話,南宮先生跟我還要結成親戚呢,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喝到二位的喜酒啊?”

“思遠……”

還沒有等南宮颺回答,身後的呼喚讓郝思遠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