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說帶我下山

在我的世界裏,狐狸精就是狐狸妖怪為吸收人的陽氣而變成的美女。可在她的世界裏,狐狸精是專門勾搭別人男人的臭不要臉的女人。她聽我這樣說她,能不氣,能不急嗎。她要打我,我當然躲,她扯掉我披在身上一半的僧袍,往火爐裏一扔,然後滿意地一笑,說:“好了,省的你補了。”

僧袍入爐便著,我已經救它不了了。我很氣,指著她,說:“你。。你這個女施主。”她雙手撐腰,頭抬得很高,得意地說:“我這個女施主怎麽了,沒把你給扔進爐子裏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晚上念一宿的經,謝謝菩薩去吧,哼?”她驕氣地一轉身而去。

無奈之下我隻有端起燭台去倉庫房找僧袍,聲音還不能太大,我怕驚動師傅被師傅責備一頓。也擔心打擾到那兩位男施主休息。我靜悄悄地進入倉房,卻發現隔壁那兩位男施主也還沒有睡,房間裏的燭光還是亮著的,能從木板的縫隙間瞧見。

“讓你帶的藥呢?快點拿出來。”吳豪俊已經泡好了那杯咖啡。胡誌明猶豫道:“藥我可是帶了,但我以為你是用在其她女孩身上,鄭秋敏都答應跟你好了,你還這樣能行嗎,有必要嗎?”

吳豪俊直接去他口袋裏搶了,說:“趕緊給我,哪來那麽多廢話,好了又怎麽樣,你都看到了,她壓根就不肯我碰她,那是假好,我對她可是真心的,我會對她負責的,但要待我跟她生米煮成熟飯之後。”

我雖然聽不太懂他們講些什麽,但我預感到他們有陰謀,對那個女施主的陰謀。我吹滅自己這盞燭燈,趴在牆上,透過木板間的縫隙看到了吳豪俊往那杯熱氣騰騰的杯子裏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

他要下毒害她嗎,可是她明明是他的戀人。像男女之間一些感情常識師傅還是給我略微講過的。

吳豪俊搓搓手,說:“哈哈,好了,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當爹了,我向你保證,不管男是女,都拜你做幹爹。”吳豪俊端起下了藥的咖啡出去了。我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放心,於是悄悄地跟了出去。

吳豪俊穿過小操場,沿著走廊來到對麵鄭秋敏的房外,敲了敲門便進去了。我也緊隨在後,貼在窗戶邊,燭光映射出他們兩的影子,麵對麵好像極為相配的一對,吳豪俊說:“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喝一杯咖啡的習慣。”

鄭秋敏反問道:“那你不知道咖啡提神的嗎?這麽晚給我送咖啡,陰謀不淺嗎?”吳豪俊說:“那也不深啊,你都提神了,我還能幹什麽?”

他略有所思地打量她全身,讓人想入非非。他嗬嗬一笑,遞過去,說:“大小姐,我有百來個膽也不敢害你,不舍得害你,大不了請你賞個冬月了。”

鄭秋敏接過咖啡就開始品嚐,我本來想要阻止,可是她忽而提到了我。她說:“本來我是想好好賞賞這冬天裏的月,可是這心情全被那臭和尚破壞了,謝謝你的咖

啡,又讓我找回了心情。”

她推開了身後那扇窗戶,雙手擱在窗台上,歡快地說:“在這種古老的房子裏賞月還真是有了點詩人的韻味,舉頭望明月啊。”

鄭秋敏就像個歡快的孩童,凝望高空那輪仿佛伸手便可摘取的缺月,時不時小酌一口杯中的咖啡,就像是在飲葡萄美酒。吳豪俊卻選擇在那條木椅子上安靜地坐下,看著她纖細的身子,等待藥性的發作。

微風輕輕吹拂鄭秋敏柔順的劉海,本該是冷的,可她反到覺得有點熱,也許是熱咖啡給的能量,她不在意地喝了一大口。慢慢的,他感到這熱實在有些不對勁。她抓住衣領牽了牽衣服,怎麽有脫了的衝動。鄭秋敏回過頭來看見了吳豪俊臉上那有機可趁的陰笑。

她忽然明白了,說:“你在咖啡了放了什麽,混蛋。”她想甩出杯子去砸他,可發現全身無力,頭眩暈,說話也有氣無力,吳豪俊已經快步上前扶住她,抓住她想要扔出的杯子。他說:“我放的當然是成全我兩好事的上品東西。”

鄭秋敏被他攔在懷中,已是無掙紮的力氣,而且身體內的血液沸騰的實在厲害,熱得就像被扔進了火爐中一般。她虛弱地罵道:“你這卑鄙小人,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廢了你。”吳豪俊哪會在乎她這不切實際的威脅,橫抱起她,放她在床上。

鄭秋敏自己在脫自己的衣服,她隻有懇求道:“豪俊,我求求你,你出去好嗎?如果你愛我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你現在就出去好嗎?”

吳豪俊搖搖頭,說:“我不能看你如此難受,我來幫你。”他伸手去解她衣服上那拍扣子。鄭秋敏往床裏麵縮胡亂踢他,罵道:“你滾開,滾開,救命啊。。”

我正準備要衝進去救她,身後一隻手搭在我肩上,拉住我,是胡誌明。他說:“小和尚鬼鬼祟祟在這偷看什麽?”我答不上話,接著屋內的鄭秋敏喊我:“小和尚,快點,快點進來救我。”吳豪俊的聲音也傳了出來:“攔住那臭和尚。”胡誌明轉到我前麵守住門口。

我總是要救她的,而且心裏十分急切,我一把將胡誌明拉倒在地,推門衝了進去,不料吳豪俊早已經等候我踏進,迎麵一拳朝我臉上打來,好在我反應迅速,閃躲開來。

胡誌明也衝了進來,兩個人圍住我,向我出手打來,我沒有辦法,隻有出手將他們打到在地。他們兩疼的一時爬不起來。鄭秋敏勾勾手喚我:“小和尚,過來,你過來。”我趕到床邊才驚訝的發現她上半身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我就這樣抱著她,救她出了寺廟。身後的兩個男人也追了出來。我抱著她躲進了一個岩石凹槽之中,空間恰好容得下我們兩個,我聽見腳步聲向這邊而來,可我懷裏的她卻在笑,還在叨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經文,我捂住她的嘴。

她撇開我的手,說:“小和尚,你怕什麽,你又不是打不過他

們。”好在他們的腳步聲又遠去了。我說:“就是因為打得過他們,我怕傷害到他們,女施主你就小聲點,你中的是什麽毒,知道解藥嗎?”

她拍我的頭,說:“你這個蠢和尚,啊。。這藥性實在太強了,我不行了,解藥就是你啊,快點救我。”

她忽然捧住我的臉,那薄薄的紅唇親吻住了我被風吹涼的唇片。我的腦袋裏像是炸了一個響雷,嗡的一聲。天又冷,我穿的又少,她抱著我那麽暖和,我一下就亂了方位,但我本來還是要推開她的,可是她胸前那對高聳的暗器將我徹底逼上了梁山。她命令道:“別亂動,聽我指揮就好。”

後來我們就相互擁抱著,在石凹中睡著了,直到第二天那輪紅日升起。鄭秋敏推醒我,指給我看,說:“小和尚,起來,起來,看看多美的太陽。”我說:“我幾乎天天都能看見,沒什麽好驚訝的。”

她生氣地敲我的頭,說:“一點浪漫都不懂,那我問你,昨晚的那事你可是第一次吧,興奮吧,哈哈。”她忽而又樂滋滋地勾住我的脖子,撲過來在我臉上吹氣。

我抓著腦門,傻笑道:“是第一次,是興奮,你怎麽知道的,不過那事具體叫什麽啊?”她捂住肚子格格大笑了起來,然後又問我:“那你還想不想做那事?”我點點頭,老實地說:“想,出家人不打誑語,那事舒服我還想做。”

她啪一個巴掌打在我臉上,指著我的鼻子,說:“就曉得你是個假裝正經的死和尚,昨晚讓你撿了個便宜還不滿足,還想要,臭不要臉,我告訴你這就叫色戒,你破了色戒知不知道。”

我著急地站了起來,喃喃道:“這真的是色戒,我已經猜到這就是色戒的,我為什麽還要破,我真是該死。”我犯了大錯,不知怎麽向師傅交代,用力打自己的光頭。鄭秋敏被我的起身擠跌坐在地上,後腦磕在凹槽邊沿,痛得哎喲叫了一聲。

她倒沒什麽要緊,爬起來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自己打自己,罵道:“死和尚,發什麽神經啊,吹虧的是我又不是你。”我甩開她的手,說:“可是我破了色戒,我怎麽可以對女施主你,我真是該死,我。。”我自責地不知往哪裏發泄就要往石頭上撞去。

她一把拉住我,說:“要撞頭的也該是我吧,我失身給了你倒像是你很委屈似的,憑什麽?”他憤怒地在我鼻子上打了一拳。她那點小力氣根本打不痛我。我還是極度的慌張。

她生氣地瞪著我,說:“真是受不了你,得道高僧就是個蠢得賽過豬的傻子,現在還有你這樣的人,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福氣,還是你的悲哀,雖然你對我行了色,但也算是救了我一命,佛門中不是有那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嗎,所以你為了救我才行的色,佛祖不會怪罪你的,你師父還會獎賞你。”

她先是戳我的腦袋,後是一巴掌拍過我的後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