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七章: 我幫你

蕭逸軒也穿好衣服,站起來,看著山洞,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得想辦法出去才是真的。

梁函韻也仰臉看著山洞,雙腿間還是酸痛無比,可她極力忍住,她沒想到,上山來找祈願花卻把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見蕭逸軒看著山洞沉吟著,梁函韻知道他正在想辦法出去,咬著嘴唇盡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蕭逸軒低下頭,發現洞裏麵掉著幾塊石塊,有的還很尖銳,他眼前一亮。

他找了幾塊石塊,走到山洞邊,朝山壁上挖起來,果然是有些潮濕,不一會就鑿一個坑出來。

由於這山洞是傾斜的,蕭逸軒小心翼翼的爬上去,踩著他剛才挖出來的小坑往上再挖,就這樣,他竟然慢慢的爬上去了。

梁函韻在下麵看的是心驚肉跳的,捂著嘴巴,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來,生怕影響蕭逸軒的注意力。

見蕭逸軒爬上去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蕭逸軒站在山洞旁,對梁函韻喊:“你等下,我看看找什麽能把你拉上來吧。”

他蹲下身子,抓住地上的野藤一扯,扯出一大片,他好不容易才把野藤拉下來,送進山洞,對梁函韻喊道:“你抓住野藤,我拉你上來。”

梁函韻剛要抓住野藤,他突然又喊道:“等一下。”

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扔進山洞,說:“用外套包著雙手,再抓野藤。”他這會才覺得兩隻手握著石塊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梁函韻依言,用他扔下來的外套包著手,抓住野藤。

“你踩到我剛才挖的小坑上,順著那坑,我拉你上來。”蕭逸軒說。

就這樣,梁函韻也被蕭逸軒拉出了山洞。

蕭逸軒坐在山洞旁,看著梁函韻突然笑了,梁函韻瞪著他:“你笑什麽?”

“我剛才不是拿了巧克力,說掉到山洞裏吃的嗎?沒想到真掉下去了。”

梁函韻這會也無心找祈願花了,站起來說:“是我不好,非要上山來找祈願花。”

蕭逸軒卻沒對她說,他太慶幸自己沒有拒絕她的要求了。

梁函韻對剛才山洞的事隻字不提,他也不好說什麽,他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可是覺得,這之後,她不會說要離開的話了吧。

兩個人順著原路,又回

到別墅。

到樓上後,梁函韻才發現,他的手在流血,被石塊磨的血淋淋的,她嚇了一大跳,帶著哭聲說:“這可怎麽辦?”

蕭逸軒見她為自己擔心,心裏一甜,也不覺得手疼了,滿不在乎的說:“我去洗洗,健身房那邊櫃子上有藥箱,你幫我上上藥就好了。”

梁函韻點點頭,想起他扔外套給自己,叫自己包著手,他是怕劃傷自己的手吧,一次兩次的事,讓梁函韻對蕭逸軒終於有了很大的改觀,他是一個很細心的男人,還是一個心善的男人。

蕭逸軒洗好澡出來,堅持叫梁函韻去洗澡換衣服,換好再給自己上藥。

拗不過他的梁函韻隻好走進衛生間,她其實也覺得身子特不舒服的,尤其是兩腿間,黏糊糊的還酸痛無比。

洗好澡出來,梁函韻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錯誤,忘記拿睡衣了,總不能再穿剛才的髒衣服了,可是她又不想喊蕭逸軒給自己遞睡衣。

正在猶豫,門外傳來蕭逸軒的聲音,“你忘記拿睡衣了,我遞進來了。“

門開了,一隻手伸進來,手上拿著衣服。

梁函韻紅著臉接過衣服,低聲說道:“謝謝。“

她打開衣服才發現,蕭逸軒遞給自己的是他的白色襯衫,她想叫他重新拿睡衣進來,可一想他的手受傷了也不好去衣櫃挑衣服,隻好把襯衣穿在身上,寬大的襯衣正好到她的大腿,權當自己穿超短裙吧,梁函韻心一橫,打開門走出去。

蕭逸軒看著走出來的梁函韻,心簡直要跳到自己的喉嚨處了,太美了,沒想到她把自己的襯衣也穿的這麽性感,他是故意拿襯衣給她穿的,記得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時尚雜誌上看到一句話,說穿著男人襯衣時的女人是最性感最美的。

沒想到,這句話是真的。

見蕭逸軒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梁函韻嘟囔著:“還不是你拿錯襯衣的。“她以為他覺得自己穿這個很別扭的。

蕭逸軒笑笑,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故意拿錯的,更不能說你穿這個很好看,梁函韻不認為他是變態才怪呢。

梁函韻眼神落到蕭逸軒的手上,才想起自己還沒幫他上藥,走到健身房裏,在櫃子上找到藥箱,拎到蕭逸軒麵前,說:“把手伸出來。“

蕭逸軒已經用清水清洗過傷口

了,左手沒事都是小口子,可右手有幾道挺深,還不住滲血。

梁函韻先用酒精幫他消毒,嘴裏說:“你忍忍。“

她接著用酒精小心翼翼給蕭逸軒擦著傷口,見蕭逸軒一聲沒吭,不忍的說道:“要疼,你可以出聲的,我不笑話你。“

蕭逸軒被她孩子氣的話語說笑了,這點疼對他來說不算什麽的。

梁函韻擦好傷口後,還不忘對著傷口吹吹氣,見蕭逸軒不解的看著她,解釋說:“小時候小雅被摔傷我都是這樣給她吹吹,她就說不疼了的。”

蕭逸軒啞然失笑,可心裏對她更加憐惜了。

他見梁函韻很認真的給自己塗藥,問:“你要找祈願花祈求什麽的?“

梁函韻隨口說:“我先想幫小雅找到她媽媽的,可是找了這麽久,都沒線索的。”

蕭逸軒“哦”了一聲,他知道梁函韻是孤兒,也知道梁函雅是她在孤兒院認領的妹妹,可沒想到梁函雅還有媽媽,他還以為她跟梁函韻一樣,都是孤兒呢。

“雖然你沒找到祈願花,不過我幫你。”蕭逸軒說。

“真的?”梁函韻眼睛一亮,接著又黯淡下來,“我跟院長都回憶很多遍了,都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沒事,交給我處理。”蕭逸軒不在意的說,他有世界上最精英的人才,還沒開始使用過,這次正好用來考核他們。

梁函韻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麽,對蕭逸軒的話,她覺得願意相信。

蕭逸軒看著外麵,經過這一折騰,馬上淩晨了,外麵的天也逐漸亮起來了。

“你先躺床上睡會,等做好飯我叫傭人上來叫醒你。”蕭逸軒對給他上好藥站起來收拾的梁函韻說。

“你呢?”梁函韻小聲問。

“我去交待任務,你不是想早點找到梁函雅的媽媽嗎?”蕭逸軒說。

梁函韻沒想到他對自己的話這麽上心,自己害他受傷都沒怪自己一句,心裏覺得暖洋洋的。

蕭逸軒想到自己竟然在梁函韻懷著那樣的心情上山找祈願花時要了她,有些愧疚,也知道梁函雅時間不多了,下了死命令,要求一星期後一定要找到梁函雅的媽媽。

梁函韻不知道,因為她的一句話,許多人要廢寢忘食忙的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