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悲催的張毅

“砰~”一聲巨響,那黑衣人倒飛了出去,滿臉的不可置信。

張雲寒捏了捏左手的拳頭,其上正覆蓋著暗紅色的光芒,張雲寒也有些迷茫:“這是怎麽回事?”

在那黑衣人的匕首插進張雲寒的背部中時,他丹田內的靈氣如同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般,黑白相間的靈氣開始瘋狂的運轉著,竟再次源源不斷地衍生出暗係靈氣!

“難道我被人砍幾刀,就能恢複實力麽?”張雲寒苦笑,也有些興奮:既然我的靈氣恢複了過來,那麽眼前的這個人.....也就好對付的多了!

想到這裏,張雲寒轉過頭來,對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冷笑道:“閣下既然今天來了,那麽也就不用回去了。”

“血芒!”張雲寒手中的劍一抖,一道暗紅色的劍芒直射向黑衣人,淩厲無比。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駭然,抬劍抵擋,而張雲寒卻沒有停手,而是迅速地逼近黑衣人,勢必將他斬殺於此。

“怎麽回事?剛才他不還是一個連武技都使用不了的廢材嗎?為什麽如今可以?”

“你完了!”張雲寒的眼中露出一絲寒芒,手中的劍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刺向黑衣人的心髒,黑衣人抵擋著之前那淩厲地劍氣,根本抽不出身......

“噗~”劍將黑衣人的心髒給完全刺了個對穿,黑衣人狀若死灰,一臉的絕望與怨毒,雙腳跪倒,緩緩地倒在了地上,他也想與張雲寒同歸於盡,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自爆的,自爆意味著你的靈魂將化成粉末,如何轉世投胎?

“哧~~~~”張雲寒剛剛有些略微放鬆了警惕時,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的屍體卻如同炸裂一般,化為一陣暗黑色的霧氣。

“我本以為張家大少乃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可後來你改變了我的想法,讓我認為你是一個空有著武師級別的垃圾,沒想到,我竟將你的實力給兩次估計錯誤。”

“嘿嘿,我也沒有想到,不過你今日還是留在張家好了......陪我的祖宗們暢聊去吧!”張雲寒話語中滿是侮辱,但這黑衣人似乎不為所動,依然將自己的身形掩藏在這黑霧中。

“乓~~”張雲寒的第六感十分靈敏,在黑衣人的匕首割在自己的手之

前再次成功抵擋住,火星四劍。

此刻的那黑衣人如同窺探著時機的毒蛇一般,一擊不中,即隱藏身形,尋覓機會,但張雲寒豈能讓他如願?

張雲寒的嘴角揚了揚:“又是這招?”張雲寒將一株火磷草從空間戒指裏拿了出來,這乃是張雲寒在武者聯盟交任務時,在一個攤販處購得的。此時此刻,張雲寒開始不斷地催發出其中的火係靈氣,不停地凝聚在右手上。

火磷草正不斷地失去著光澤,在變成幹枯無比的枯草的一瞬間,張雲寒右手中的火焰也聚集成功,滴溜溜地在張雲寒的指尖處轉著。

黑衣人很困惑,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迷霧能被張雲寒這種人,僅僅與自己相差半個等級的人就能夠破解。但內心中的謹慎與陣陣不妙的預感都似乎在不斷地提醒著他。

咬了咬牙,黑衣人再次將匕首從黑霧之中無聲無息地探出,直攻向張雲寒的右手部位!

“嘿嘿,太晚了!”張雲寒冷笑一聲,手中火焰丟進了迷霧之中,僅僅是一瞬間,張雲寒的屋子裏便亮如白晝,經久不滅。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黑衣人的眼神之中透露出驚慌之色,他不知道,那並不是普通的紅磷草,但他知道,沒有了那阻礙視野與靈魂之力的黑霧,他一個比張雲寒遜色一籌的殺手,還怎麽與張雲寒戰鬥?

正麵單挑?笑話!殺手本來便是躲在暗處偷襲,一擊必殺,正麵單挑,不知要死得有多慘。

繼續躲藏?黑衣人也想,可是....怎麽躲?

想到這裏,黑衣人連忙跑向窗子,一個縱身,看那架勢,必然是想逃跑無疑。

“跑?你跑的了麽?”張雲寒冷哼道,手中的劍再次抖動,射出一道尖銳的劍氣,正是張家的祖傳功法中的初式-血芒,饒是黑衣人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能跑得過劍氣。

“噗~~”黑衣人的左胸處如同噴泉一般,不停地噴射著鮮血,黑衣人停止了動作,而是依舊背對著張雲寒,聲音有些顫抖:“張家的大公子......領教了......”說完,黑衣人緩緩地倒了下去,自始至終,這黑衣人都沒有報出他自己的名稱。

“叮~”,黑衣人剛倒下去,就聽見從黑衣人的腰

上傳來一聲悶響,聽那聲音,並不是錢幣之類的普通之物,張雲寒忙俯下身去,探查著那到底是何物。

張雲寒,麵無表情地走了上去,將黑衣人的屍體翻轉了過來,他的神情上有不可置信,有懊悔,也有著些許的不甘。

剛翻轉過來,張雲寒就在黑衣人的腰間發現了那個東西。那東西是一塊通體黝黑的令牌,其上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隱”字。

“隱?莫非是隱閣之人?”張雲寒手中把玩著這枚令牌,眼神之中卻透露出徹骨的寒意。

將令牌翻了過來,令牌反麵刻著一個古銅色的“殺”字。張雲寒能感覺到,從這“殺”字當中,正不斷地散發著血色的威壓與殺戮的氣息,若是平常人撿到,早就被這威壓嚇成了一個見人就砍的瘋子了。

張雲寒冷哼:“真是好大的手筆啊,竟舍得將隱閣的殺手請來刺殺我,要不是我的實力大進,恐怕如今早已死去多時了吧?也不知是何家所派,要是被我知道....就等著我將來的報複吧!”

想到這裏,張雲寒將黑衣人的屍體拖進了後花園,草草埋葬之後,再次躺在了床上,帶著許多的疑惑與憤怒,有些疲憊地睡去。

此時此刻,張家的另一個房間......

“沒想到,我兒進步竟如此之快,遇到武師級別的刺客,都不用我來出手幫忙了。”張毅快慰地笑著。

“哼,你個老不死的,當初還不是老娘讓他去雪山曆練的?不然的話,寒兒會成為武師嗎?”張落晨一臉得意,張毅卻滿頭黑線:

什麽叫做你讓他去雪山曆練的?

當初是誰對我說,千萬不要讓寒兒去雪山,那裏危險之類的話語?

如今將這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了?

這不是坑爹嗎?

當然,張毅也隻能恨恨地想著,以他這種典型的妻管嚴性格,說出來的斷然不是這種話。

“嘿嘿,還是老婆大人說的對,多虧老婆大人,才能讓寒兒不再頹廢。”張毅不停地誇讚道,一臉討好之色。

張落晨也眉飛色舞的:“那是,也不看我是誰......(此處省略N個字)”

這一夜,注定是張毅的一個悲催的不眠之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