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一章: 我回來了

那千戶一撲而上,秦香兒躲避不及,被他抓住了手腕,秦香兒一邊高聲呼救,一邊拍打著千戶,千戶卻更來勁了,將她按在桌麵上。

屋內的聲音傳到了屋外,秦香兒的侍女聽著不對勁,站出來說道:“你們想幹什麽,你們想找死嗎?”

隻見那錦衣衛答道:“少管閑事。”

更多的宮女聽到了秦香兒的呼救聲,她們紛紛站出來,要去救秦香兒。那錦衣衛怒了,拔出到來,直接刺進了侍女的腹部,侍女倒下了,其她宮女見狀,嚇得縮了回去,再不敢出聲,有的還哭了起開。

夜空中,雪在飄,秦香兒無助悲愴的聲音在風雪間回蕩。

秦香兒的兩隻手被按在桌麵上,一個笨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壓的她動彈不得。一對肥厚的嘴唇瘋狂的啃咬著她的酥 胸。秦香兒手指在桌麵上留下了劃痕,她淚眼闌珊,無助地看著不遠處的床,嘴裏仿佛念叨著著一個人的名字——梁月哥哥,救我,救救我。

秦香兒感到胸前一陣清涼,想是胸前的衣裳已被褪去,她閉上了眼睛,不堪受辱,想要咬舌自盡。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個久違的聲音,那聲音充滿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和些許的玩世不恭。“你是在叫我嗎?”那聲音說道。

秦香兒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的重壓已經消失了,接著她聽到一聲巨響,原來是門板倒了。

一隻手伸到她麵前,梁月得意的微笑出現在她的眼裏。秦香兒握住了梁月的手,梁月將她拉了起來,本想為她批好鬥篷,秦香兒卻投進她懷裏,高興的、激動的、委屈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濕了梁月的胸襟。

梁月將她緊緊抱住,柔聲說道:“你先去躺會兒,別著涼了,我還有事要忙。”

秦香兒卻不願放手,梁月隻好無奈地將她攔腰抱起,走到床邊,輕輕地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梁月說完,在秦香兒額上輕輕一吻。

“你要小心。”秦香兒說道。

梁月看著秦香兒可愛的模樣,會心的笑了。

屋外的錦衣衛聽到情況不勁,剛要前去查看,就看到一個龐大的身軀向他們飛來,他們的第一反應是避開。然後,那笨重的身軀落在了雪地上,激起一陣雪花。

錦衣衛們定睛一看,才發

現是自己的長官。錦衣衛們向著胖千戶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麵帶微笑的向他們走來。梁月笑了,壞人就要哭了,“一起上來吧。”梁月說道,他的臉上總是掛著不是從何而來的自信的微笑,除了遇見蘇栗兒那段時間這中笑容消失了,不過先他回來了。

錦衣衛們被接二連三的打到在地上,他們從來就沒有吃過那麽重拳腳,隻要被擊中了,疼得再也不想爬起來了。宮女們一擁而上,有的撿起掉落的刀,架到錦衣衛們的脖子上;有的搶過他們手裏的刀,也架到它們脖子上;還有的捧起地上的雪,狠狠的砸到他們的臉上、脖子上。

“去找條繩子,將他們綁起來。”梁月說道。這時候,梁月看到了躺在血泊裏的侍女,心情變得沉重起來,梁月知道,她是為了秦香兒而死去的。梁月為她合上了眼睛,解下身上的披風蓋在她身上,然後將她抱起,走進屋內。

秦香兒見到了侍女的屍體,伏在她身上傷心流淚不止,“我一定要告訴皇上伯伯,讓這些錦衣衛不得好死。”秦香兒說道,“不得好死”這是她說過的最狠的話了。

“他們不是錦衣衛。”梁月說道。

秦香兒疑惑的目光看著梁月,梁月沒有回答,而是在等。不一會兒,一個宮女進了屋,說道:“查出來了。”

“她們是什麽人?”梁月問道。原來梁月讓宮女們拿他們在院子裏堆雪人,宮女們聽到有報仇的機會,自然不放過了,還幫梁月問出這裏人的來曆。

“他們果然不是錦衣衛。”宮女說道,“他們是宮外黑龍堂的人,收了一個叫陳總管的很多錢,進宮來冒充錦衣衛,他們還說,太平巷還有很多他們的人。”

“太平巷在哪裏?”秦香兒問道。

“一個烏煙瘴氣的太監窩,”梁月說道,“隻怕現在太監都沒有了,變成了反賊窩了。”

梁月換好了從那些假錦衣衛那裏拿的一套錦衣衛製服,秦香兒這時推門而入,麵帶慍色的問道:“你要去哪裏?”她生氣是因為梁月總是擅自行動,什麽都不告訴她。

“去太監窩轉轉。”梁月說得很輕鬆,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讓秦香兒更擔心了,因為她知道,梁月是故作輕鬆,好讓她放心。“我也要去。”秦香兒說道。

“那邊很臭的,

上一次,蘇栗兒去了三天都不想吃飯了。”梁月說道。

秦香兒注意到,梁月不再管蘇栗兒叫辛芷雲,她忍住不把心裏的欣慰表現出來,說道:“芷雲姐姐已經離開了皇宮了……”說完她有有些擔憂了,她害怕梁月知道蘇栗兒離開風城之後,會去找她再續前緣。

秦香兒低眉頷首,懊悔完全顯現在臉上。梁月看出了她的心裏,他地手指勾起秦香兒春筍般的下頷,讓秦香兒的眼睛看著他,梁月也看著她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眼神之間相互交換著彼此的心事。梁月微微低下了頭,吻上了秦香兒玲瓏的香唇。

片刻纏綿之後,梁月對秦香兒說道:“蘇栗兒就是蘇栗兒,不會是辛芷雲。”

秦香兒聽後,也熱著臉說:“秦香兒也是秦香兒,不會是南遙國的公主秦香兒。”

梁月撫摸著她的臉笑著說道:“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秦香兒忽然想起了她與梁月同床過,為他沐浴過等等的事情,又看到梁月一臉壞笑的模樣,她的臉更紅了,耳朵耳朵熱的快要熟。她羞澀而又惱怒的小粉拳捶打在梁月胸膛上,“原來你什麽都記得,你個混蛋!”她嗔罵道。

梁月是越看她越喜歡,忍不住將她一把包入懷裏,說道:“我也是今天才完全清醒的。謝謝你。”

“你給我吃的藥是從哪裏來的?”梁月問道。

“是張禦醫配的。”秦香兒說道。

“以後不要去找他了,”梁月說,“他不是個好人。”

秦香兒又生氣了,“是他救了你,你還這樣子說他。”

“隻怕他救我是別有用心。”梁月說道,“他給我的藥裏,參有一種毒藥,計量不多,卻能使人的神經一直麻痹。幸好我從小就不喜歡那個藥的味道,一聞就能聞出來,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把它剃了出來。”

秦香兒聽後,知道自己一直害了梁月,內心自責道:“都是我不好,是我笨,什麽都不懂。”

“不是你的錯,就算你什麽都不懂,還有我在呢,我願用今生今世、不來生也要,我教你一輩子。”梁月說道。

秦香兒再次投入了梁月的懷抱,說道:“你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我很快就會回來得,千萬不要隨便開門。”梁月說道。“等我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