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解除限製
沒錯,隻是過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江流子已經看出了些眉目,他之前還很複雜的表情頓時顯得開懷了許多。
“嗯?”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此時正在以一種極為不甘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重名兔。
看來是它誤會自己了,江流子想了想,能和靈翼火鳥獸關在一起的肯定不是什麽善類,而這靈翼火鳥卻能口吐人言,說不定這個大家夥也真能口吐人言也不一定。就算是不能口吐真言,那麽也總該能聽得懂人話吧。
抱著試一下的心理,江流子開口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而且我會盡可能的為你治療。”說完,江流子看了看重名兔的反應,看看它是否真的聽懂了自己的話。
但是重名兔還是之前那種神色,絲毫沒有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江流子。江流子那個著急,自己就這麽直接給它進行治療的話,那麽一個不小心被其誤以為自己是要傷害它的人,從而發起掙紮,那麽後果就不得而知了。
“小子,”靈翼火鳥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的“你這樣跟它說話,他當然聽不懂,它雖然是和我一樣的靈獸,但是,卻失去了一些靈性,就是被這限製無形術害的。隻要解開它體內的限製無形術,那麽它就會恢複正常了”
靈翼火鳥是這麽說的,但是江流子卻在考慮別的事情。你不也被施了限製無形術麽?怎麽你能說話,而它卻不行。不都是同樣被限製住了麽?哼哼。你以為我傻啊,我直接給你們破除了限製無形術,你們再給我來個回馬槍,我死了。你們好闖出去。
想到這裏,江流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便發問“那你怎麽沒事?你不也中了限製無形術麽?”
聽到江流子的問題,它便振振有詞的說道。“我是靈翼火鳥,所以就沒事,我這樣說你信麽?”說道最後它似乎有意在調侃江流子是的。
江流子不打算和這火鳥廢話,既然已經知道了它的狀況,江流子索性就冒險一式,他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他知道這重名兔肯定不會甘願任自己擺布。
這好辦,他自有辦法,手腕便一翻,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東西瞬間出現在他手上。
那是他來這裏之前特意準備的符墨以及畫筆,還有一些比較好用的符紙,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他自己平日裏積攢下來的。沒想到現在倒派上用場了。雖然他每天都要研究學習符陣,但是正真用到這些東西的幾乎不多。
隨即,就在重名兔周圍開始了符陣的描畫,他
畫的還是很輕鬆,輕車熟路,自然很輕鬆了。沒有半點異常變化,隻是很快一段時間,偌大一個黃級困陣就那麽被他畫了出來,雖說隻是黃級符陣,但是他卻在裏麵花了不少心思。
看似一個簡單的符陣,這要是啟動開來,要比這裏的這些符陣格局要強上十幾倍都不止。對於自己的符陣,江流子從來都是滿意的。
看了看眼前的重名兔,他用符紙在重名兔身上快速貼了幾個符籙束縛法。他這麽做是有自己的目的,一是為了防止這重名兔在自己治療的中途起身反抗,二是為了保險,自己給它治好後這重名兔在給自己來個絕地反擊,這樣一來他可就虧大了。
尼瑪,這小子考慮的還真全麵。
準備好 了一切,江流子在沒了後顧之憂,他大可放心的開啟了符籙束縛法。紫光閃爍之間,之前還在掙紮不休的重名兔頓時平靜了下來。江流子可不想浪費時間。就那麽從重名兔的頭部開始檢查。
“你小子做什麽?”看到江流子開啟符陣,一直都在好奇中關注他的靈翼火鳥用它那蒼勁而略顯虛弱的聲音喊了一聲。
本來江流子不想做何解釋。但考慮到他自己還處於人家的地盤,畢竟人家是萬年靈獸,客氣一點是有必要的。
“我說了,我在給它治療。你可以不要打擾我麽?”江流子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就那麽背對著靈翼火鳥說道。
“呃,那你,你有把握,治好它麽?”聽到江流子在給重名兔治療,靈翼火鳥有些激動的說道。雖然它也有過考慮,就憑江流子是治不好它的,但是又不得不承認江流子的特別之處,因為,他可以很簡單的就破開了那個罩著重名兔的符陣格局,單從這一點來看,江流子的身份和手段的確很可疑。
“你,又來了”江流子雖然沒有責怪的意思,但也有些不滿。
靈翼火鳥認識到了自己的冒失,畢竟人家是為自己的同類療傷,看來還得客氣一些為好。
柔然的絨毛在江流子手下輕輕掠過,他很認真的在查看著重名兔的身體狀況,雖然之前大概有些了解,但是詳細該怎麽做他也沒有個計劃,而且這裏是暗牢,並沒有那些療傷用的藥物和一些特殊材料。隻能依靠自己的體質和一些丹藥了。
還好,這重名兔身中的那個神秘的限製無形術其實就是一種符籙的形式,那是江流子可控製範圍內的。江流子絲毫不猶豫,直接開始為重名兔解除身上的限製無形術,他倒是不擔心這個限
製術被解除後這重名兔會突然暴走。
束縛陣困著重名兔,而且外圍還有極其複雜的符陣,而且現在的重名兔就算是被解除了限製無形術之後也不可能暴走,因為此時的重名兔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江流子也顧不了那些許多,暗暗從心裏下了訣心。就那麽慢慢的開始破解重名兔身上的限製術。這是一個比較繁瑣的過程,但是江流子還是很有耐心的。
“呼”長長出了一口氣,江流子慢慢 的站起身子,從重名兔身邊走過,他成了,他把重名兔身上的限製術解除了。
也就是這一刻,重名兔身上的絨毛頓時泛起了光亮,那是一種迷人的光澤,那是一種活躍的象征,重名兔眼神中之前的那種痛苦已是蕩然無存了,從而代之的是平靜,偶爾閃過一絲驚訝,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江流子似乎還沒有要罷休的意思,他從靈儲器中 拿出自己煉製的一些丹藥,就那麽不管重名兔的意見,直接塞入它那巨大的口中。
這是他自己研製的一些固本培元的丹藥和一些急速恢複和有助身體虛弱的丹藥,就是這些丹藥他研製了也有幾個月左右,看自己的心血就那麽進入眼前這個異獸口中,江流子雖然有些心疼,可是他覺得自己做的還是很對的,畢竟這些藥都是用來治病的。
說來它身上的限製術也是一種隻要解除根本就可以立即恢複,但是它的身體確實是個比較大的問題,常年累計的虛弱加上重名兔那已經放棄生命的心理使得它現在的身體素質可以說是一塌糊塗,說是解除了它的限製術,但是身體的麻煩似乎更大一些。而自己身上的丹藥卻是給了它一個極力恢複的機會,能恢複多少就要看它的造化了。
約莫過了頓飯的時辰,江流子觀察的也夠仔細了,他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就沒有打擾重名兔的自行恢複。
來到之前那靈翼火鳥牢籠邊上,靈翼火鳥此時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可能用激動和震驚來表達了,而是直接發狂,當然那是興奮的發狂。
它探了探大腦袋,想要說些什麽,卻被江流子攔了下來。說自己已經有些空虛了,要好好恢複一下,恢複期間不希望有任何打擾。
見狀,靈翼火鳥就很是知趣的在原地蹲了下去。眼神中流溢這激動。
看著自己的同類被江流子治好了,那麽隻要自己對他稍微好一些,那麽下一個被治好了是自己也不一定,對江流子討好,這異獸其實也是有所陰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