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章: 是我餓了

終於熬到了下班的點兒,謝茗朗匆忙起身朝著停車室走去,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自己的小蜜桃兒。

林雪晴挑選完合適的衣服,又隨意的逛了逛,準備回去時,已是傍晚,火紅的太陽染紅了天邊的晚霞,也染紅了路上匆忙奔走的行人焦急的臉。也難怪,女人嘛,對於逛街總是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熱情,逛街時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哎呀!糟啦!自己還沒給謝茗朗準備晚飯呢!都已經這麽晚了,他…應該不會來了吧?林雪晴小跑著跳上公交車,又幫跑到上次去到的那家小超市。準備買些鮮菜再回去。

不知道為什麽,林雪晴對於那個超市的大媽,總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估計是因為大媽關切地看向自己的眼神分外親切,活像一個母親再看她的女兒吧!

從此之後,林雪晴吃的所有的菜都在大媽的這家小超市裏買。

林雪晴拎著剛買好的菜,一路小跑著往家裏趕去。

謝茗朗餓著肚子在等林雪晴回來。他本來是想給林雪晴打電話的,但想到林雪成昨日難過的樣子。覺得林雪晴是出去散心了,便坐在那裏翻著雜誌。

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謝茗朗忙擺好了自己的一張冷臉,又裝出了一幅不慌不忙地樣子坐在那裏,裝作在看雜誌。

“回來了!……”謝茗朗語氣平靜,不帶絲毫感情的問道。

“嗯。”林雪晴拎著菜現在門口,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的樣子,不知道是該繼續往前走還是該停在那裏。

“吃飯沒?餓了吧?”林雪晴捋了捋頭發,將掉下來的頭發掖在耳後,閃著亮晶晶的眸子,關切地問道。

“沒。”謝茗朗裝作沒有等了很久的樣子,肚子卻不合時宜的咕嚕嚕叫了起來,拆穿了謝茗朗的偽裝,謝茗朗俊朗的臉微微泛紅。

林雪晴察覺到了謝茗朗臉上的一絲窘迫,不免覺得好笑,看著這個冷酷的大男人口是心非的一

麵,還真是可愛呢!林雪晴嘴角輕輕地抿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晶晶亮的眸子也在洋溢著笑意。

“你笑什麽?”察覺到林雪晴正在笑自己,謝茗朗不悅地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麽?”林雪晴忙將手裏的菜拿到廚房,一邊洗菜一邊探出小腦袋瓜問道:“想吃什麽?我給你做。我可是個手藝高超的大廚哦!”說完,還朝著謝茗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該死的!這個小妖精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麽!光天化日的竟然又在引誘自己。

謝茗朗抿了抿幹燥的唇。忽然邁開大步走進廚房,一把將林雪晴打橫抱起,朝著懷裏的小人狠狠地吻了下去,又懲罰般的咬了咬林雪晴的櫻唇,抬頭說道:“你。”抱著林雪晴朝著臥室走了進去。

林雪晴白了白眼,我又不能當飯吃。這男人,果真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麽?林雪晴害羞地把自己的臉埋在謝茗朗的胸口,親昵的蹭了蹭,不肯再露出來。

察覺到懷中小人的動作,謝茗朗又是一陣心癢,像有千萬隻小貓用小爪子在撓自己胸口處,氣息越發的急促起來,一雙鷹眼滿是迷離。謝茗朗毫不客氣地用腳將臥室門踹上,一把將林雪晴摔在床上,自己也隨後撲了上去。也不再叫林雪晴自己脫衣服,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大手將林雪晴的衣服撕扯下來,扔得滿地都是。雨點兒般的吻也隨後落了下來。

林雪晴用手擋住謝茗朗吻向自己的唇瓣,一雙布滿情 欲的眼脈脈的凝望著謝茗朗,嬌 喘連連地說道:

“等等…等一下…我還沒有洗澡。”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淹沒在謝茗朗狂風驟雨般的吻裏。

“沒事兒,我也沒洗,你身子隻有我一人碰過,我不嫌你髒。”

“你……你胡說霸道……你……流氓!”

“嗯,我就流氓……你覺得怎麽樣?喜不喜歡我當流氓的樣子?”

……

又是

一番恩愛,又是一個多情夜。

完事後,兩人累得癱軟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林雪晴忙用被子把自己的臉捂住,又偷偷把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了滴溜溜圓的大眼睛,又朝著謝茗朗吐了吐舌頭,然後迅速的又把被子蒙到了頭上,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次…是我的!……”

謝明朗大手拿開擋在林雪晴頭上的被子,輕輕吻了吻林雪晴的額頭,眼裏滿是寵溺:“我知道。”我去給你拿吃的。說吧起身,套上褲子便走了出去。

林雪晴傻傻地愣在那裏,看著離開的那個男人健碩的背影,不敢相信剛剛這個對自己如此溫柔的男人就是謝茗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林雪晴融化在謝茗朗溫柔深邃的目光裏。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謝茗朗端著食物走進來,看到的是一臉花癡的林雪晴。冷若冰霜的冰塊臉似乎也因為滿眼的溫柔而顯得更加柔和了些。謝茗朗心中生起了一股子自豪之意,就知道,沒人能拒絕得了自己的誘惑。

就說麽!自己怎麽會不敵韓抑蕭那個人渣!

想到韓抑蕭曾住在過林雪晴的心裏,謝茗朗本來還很柔和的臉上瞬間閃過了一絲冷光,自己看上的女人,心裏怎麽可以還有別的男人?就算有,自己也要把他從她的心裏趕出去!

不過,他倒也要謝謝韓抑蕭和王麗娜那個小狐狸精,不然自己怎麽能得到水蜜桃兒一般可口的女人?

自從有了林雪晴,所有的女人在自己麵前都失了色,都不能提起自己的興致。也難怪,一群過了季的蔬菜怎麽可能和嬌豔欲滴的水蜜桃兒相比呢!

每當看到林雪晴的心被自己一寸寸的點燃,嬌小的身軀變得癱軟,像香甜可口的水蜜桃兒般融化在自己的懷裏,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自己就特別有成就感。

不知是哪一位哲學家曾如此說“征服一個女人,便讓她臣服於你的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