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四章: 棋具

李安知道這棋具的珍貴,可是沒想到舒玄居然就這麽輕易的就送人了。舒玄淡淡的說道:“寒煙估計最近心情不怎麽好,朕不好去看她,隻好送點東西去安慰她一下。”

李安見舒玄這麽說,隻好領命將棋具送到侯府。

季寒煙在李安送到侯府的時候,正將一件衣服完工,李安送來棋具的時候,季寒煙倒還真心的吃驚不小,沒想到舒玄居然派人送這麽珍貴的東西來,而且派來送東西的人,是他的貼身內侍。

季寒煙是見過連的,他是相當於太監總管一般的存在。雖然笑得十分的和藹,可是季寒煙總是覺得他身上總有一股常人難有的氣勢,就算他刻意隱藏也隱藏不了。

季寒煙對於李安半是尊敬半是保持距離,所以總的來說她和李安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李安其實在心裏還是比較喜歡季寒煙的,這個孩子進退有禮,不像一般的官家小姐一般驕縱。

而且她非常的聰慧,談吐舉止大方,又不似庶女一般的上不了台麵。

對於她和舒玄在一起,他原本是很看好的,隻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好姻緣卻被斐離橫插了一手,讓如今皇上對季寒煙念念不忘。

李安到了寒煙居笑的十分的和藹,對季寒煙說道:“皇上知道夫人喜歡下棋,如今新得了一套棋具特意吩咐奴才送給夫人。”

季寒煙連忙的說謝,李安笑得不見眉眼,說道:“夫人客氣了……”

季寒煙請了李安在寒煙居內用了茶又給了賞銀,準備送李安走的時候,李安卻看見了她放在桌上已經完工的貂皮大衣,問季寒煙:“這是夫人親手做的?”

季寒煙點了點頭,這貂皮是上次徐文嘉為了緩和兩人的關係特意的送給她的,說斐離冬天最愛穿的是貂皮大衣,而季寒煙手巧,親自做了大衣給斐離斐離肯定喜歡的。

而季寒煙也推辭不了,隻有拿了這貂皮,回來的時候,跟著雲容學的方法做的。

季寒煙對自己說不是因為要討好誰,而是因為這塊貂皮不用太可惜了,而她又閑著沒事幹做件大衣給斐離打發時間。

季寒煙學東西還是挺快的,不過幾天的時間大衣就已經完工了,今天正好收尾,但是李安卻來了。

見這件大衣是季寒煙親手做的,李安想著宮

裏的那位整天的惦念著季寒煙,如果這大衣給了他,想必會非常的高興的吧。

於是,對季寒煙說道:“夫人,這大衣正是皇上喜歡的,奴才鬥膽請夫人將大衣送給皇上。”

李安的話說著雖然十分的謙和,但是意思卻是必須要季寒煙將大衣給舒玄。季寒煙也沒在意許多,想著這個做了就做了,要讓她送給斐離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呢,還不如的將這件大衣給舒玄做個順水人情。

於是,就叫雲容將大衣包了起來讓李安帶給了舒玄。

而李安將大衣帶到皇宮給舒玄的時候,舒玄見到大衣果然的十分的欣喜,李安對舒玄說道:“皇上,這可是夫人親手做的大衣呢,說是給皇上禦寒。”

如果是季寒煙聽到李安說的話的話,肯定是要罵李安是老狐狸了。這件大衣明明是他向季寒煙要來的,卻哄著舒玄說這是季寒煙特意的做給他的。

但是顯然的李安這些話哄得舒玄十分的開心,將那件貂皮大衣當作至寶一般。

而那一邊,徐文嘉和斐離無意之間閑聊,就聊起了大衣的事情。

那日,斐離難得的空閑了下來,便想起徐文嘉懷孕這麽久自己很少去看她,似乎是在麵子上說不過去,於是就專程的去看了徐文嘉。

斐離問徐文嘉:“最近感覺怎麽樣,可有不舒服嗎?”

徐文嘉笑了,說道:“還沒到一個月哪裏有什麽感覺,隻是覺得最近挺悶的,以前寒煙妹妹經常來,隻是最近也不常來了……”

斐離挑了一下眉,說道:“寒煙最近在忙些什麽呢?本候最近比較忙,也好久沒去看她了……”

徐文嘉說道:“忙些什麽臣妾還真的不太清楚了,隻是聽說她新得了一塊貂皮,好像是忙著給侯爺縫衣服吧!……”

當即聽了徐文嘉的話之後,斐離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她用貂皮給本候縫衣服?她難道不知道本候對貂皮過敏嗎?”

徐文嘉似乎是在安慰斐離,說道:“寒煙妹妹也是一片的好心侯爺也就不要怪寒煙妹妹了。不過說真的,寒煙妹妹也確實的不夠懂事的,嫁給侯爺這麽久侯爺對她那麽的好,可是她卻連侯爺的喜好都不清楚,。連侯爺對貂皮過敏這件小事都沒了解清楚。”

斐離的臉色漸漸的寒冷了下

來,而徐文嘉也知道什麽叫做適可而止點到為止,於是聰明的不說話,轉移了話題。

而斐離在知道季寒煙做了貂皮大衣之後,一直等著季寒煙將貂皮大衣送給他。

斐離想著,雖然季寒煙沒有將他的喜好放在心上,但是好歹還有良心記得給自己做件衣服,雖然有些不悅,但是心裏不知道怎麽的還有一絲的期待。

斐離還在設想,等季寒煙將貂皮大衣送給他的時候,他一定要將季寒煙說一頓,讓她以後記得送人東西的時候,知道什麽叫做投其所好。

隻是在那幾天過去,斐離仍舊未收到季寒煙送的大衣,斐離還在想著季寒煙一定是不擅長女紅,一件大衣都做這麽久。

那些兒女情感的溫情,隻不過是在權利鬥爭的漩渦裏的一個點綴而已,糾纏的情感,才讓這一場的鬥爭不顯得那麽的冷酷。

斐離與皇帝的鬥爭在朝廷內外越來越明顯了,明智的朝臣們都清楚,這次斐離和皇帝的鬥爭,也是舒家和斐家的鬥爭,要將兩家百年來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做一個終點了結。

而季寒煙雖然沒有參與這一場男人之間的鬥爭,但是從斐離書房裏的燈火亮的時間越來越久,有時候幾乎是天邊黎明才熄滅,而斐離又匆匆的上朝去了。

而侯府裏兩兩往往奇怪的人越來越多,許多人來侯府的時候,如那日田念來的時候,一般,都是乘著濃鬱的夜色穿著黑色的鬥篷來的,匆匆的來匆匆的乘著夜色的掩護,在後門乘著小轎離開。

可以看得出來兩個人正在激烈的鬥爭著,舒玄為了維護皇家的權利,而舒玄為了得到更多的權利。

天空依舊的平靜,察覺不出來這平靜下的風波暗湧,而季寒煙每天悠閑的在寒煙居內,每日被徐文嘉拉去敘敘舊,讓季寒煙以為,這一場鬥爭,她不過是個看客,並沒有身處其中。

直到,斐離將她帶到皇宮說是陪皇上下棋,季寒煙才知道一切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她早早的就被斐離拉進了這一趟的渾水裏了。

季寒煙跟著斐離到皇宮的時候,斐離倒是沒有明說讓季寒煙陪著舒玄下棋,而是說向皇太後請安。

季寒煙跟著斐離坐著轎子的時候,斐離似乎眉眼之間有些倦怠,季寒煙不由得關心的問道:“現在局勢很緊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