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六章: 計謀

季寒煙滿意的看著如畫那蒼白的臉色,心想著和我鬥還嫩著點,要知道她可是從小就看那些宮鬥劇長大的,那些手段都看膩著的。

原本在看清了地勢之後,季寒煙就有了打算,打算在如畫準備推她的時候,側身避開,那樣的話如畫肯定不會防備她會來這一招的,而她因為用力的慣性,到時候掉到水裏的肯定不是她而是如畫了。

所以,在如畫準備推她的時候,她快要避開,誰知道眼角看到了斐離一行人的到來,瞬間就改變了主意。

如果是如畫掉到水裏,那麽的話肯定的隻是如畫受了涼,斐離快速的將她救起來。如果如畫顛倒是非的話,肯定會說是她幹的。

於是,她在如畫準備推她,還沒有推她的時候,自己先喊了一聲救命,吸引來斐離一行人的注意力,然後自己跌入水中。

這樣一來,既可以嫁禍給如畫,在水裏泡的時間又不會太長。最重要的是給如畫敲個警鍾,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如畫站在那裏,知道今天千算萬算,沒想到最終卻被季寒煙算計了。她沒想到,季寒煙居然會對自己那麽的狠,寒冬臘月的,自己跳到水裏去。第一次,她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這個女人,外表無害,但是心思狠戾,自己包括徐文嘉都不會是她的對手的。

今天被季寒煙算計,如畫清楚的明白這件事季寒煙是不會罷休的。加上她們離的那麽的近,而且因為視覺的原因,確實很像她推的季寒煙下去。

如果她一味的解釋的話沒人能相信的,所以還不如來先去請罪,說自己是不小心將季寒煙碰下去的,這樣責罰還輕一點。

雖然如畫和落雁是受了徐文嘉的指示,但是她是無論如何不敢將徐文嘉供出來的。一來說是徐文嘉指示的,斐離相不相信都是個問題。二來就算是斐離相信了,處置了徐文嘉,那麽因為顧及著徐文嘉的身份,隻是在意思一下的。

徐文嘉被斐離處置之後,那麽自己肯定在侯府裏的日子都不好過了。如畫是個聰明人,不然怎麽會在

徐文嘉下麵呆了那麽些年呢。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之後,就決定將過錯往自己的身上攬。

季寒煙掉到水裏雖然是受了涼,但是好在斐離發現的及時,將她及時的救了上來,所以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季寒煙回到寒煙居之後,把雲容嚇了一跳,說道:“小姐出門之前還好好的怎麽回來就這樣了……”

在得到斐離的吩咐之後,寒煙居早就準備好了熱水。季寒煙回來之後,雲容將她的濕了的衣服換了,泡了個熱水澡季寒煙才感覺活了回來。

但是因為之前的風寒還沒有完全的好,又發起了燒來了,斐離趕緊的讓人去請禦醫。

侯府因為季寒煙的落水打破了平靜,斐離是親自將季寒煙從水裏抱回來而且又急著讓人請禦醫。那關心的態度直接打破了季寒煙失寵了的傳言。

而如畫知道斐離不會輕易的饒過她的,於是便在季寒煙的寒煙居一直跪著請罪,說是她無意間將季寒煙碰下水去的。

斐離因為關心季寒煙的病情,一時間沒有理會如畫,而等到禦醫一陣忙活開了藥之後才想到如畫。

他冷著臉說道:“快將如畫帶過來。”

侍衛猶豫的說道:“如畫小姐在寒煙居外跪著請罪呢!”

寒煙居外,如畫隻穿著單衣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原本如畫容顏清麗,現在看來更顯得楚楚可憐。如畫跪在寒風之中,見斐離出來說道:“侯爺寒煙妹妹怎麽樣了,是如畫的錯,如畫無意間碰到了寒煙妹妹才使得她落水。”

原本斐離是怒氣衝衝的出來的,但是看見如畫楚楚可憐的模樣,氣也消了一半,在見到是如畫自動的請罪,也不向之前那麽的生氣了。

於是,斐離說道:“寒煙現在暫無大礙,你先起來吧!……”

如畫被侍女扶著起來,因為如畫自動請罪又說是無意的,斐離也就沒有重重的責備她了,隻是罰了俸祿關了禁閉。

而斐離知道一切的禍事是因為徐文嘉引起的,是徐文嘉請的季寒煙賞梅,又是

因為徐文嘉要她們摘梅花害得季寒煙落水。不自覺的就漸漸的疏遠了徐文嘉。

雖然斐離表麵上沒有懲罰徐文嘉,但是之前一直留宿在徐文嘉那裏,這之後再也沒去過了。反倒是因為季寒煙的落水,更加的憐惜季寒煙了。每天對季寒煙噓寒問暖的。

如畫因為那天在寒風裏跪久了,也受了風寒。不過她可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了,沒有禦醫為她把脈,是侍女請的大夫。

徐文嘉看在如畫把過錯自己一把攬了沒有供出她的份上也就帶著人過啦看望如畫,隻是在安慰她的同時又在責備她不小心怎麽會恰巧在斐離來的時候,下手。

如畫苦笑了一下,就連徐文嘉也以為是自己的運氣不好撞到了斐離來的時候,下的手,但是誰又曾想到那都是季寒煙的計謀呢,是她故意的自己跌下水去的。

經過這一件事情,她可不敢輕易的再招惹季寒煙了。

徐文嘉確實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季寒煙算計好的,在等著斐離來的時候,才跌倒水裏去的。她還以為是季寒煙運氣太好了,在如畫對她下手的時候,偏巧遇到了斐離呢。

想到這些她不由得恨得牙癢癢,她現在是終於知道了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原本季寒煙的恩寵已經漸漸的淡了,而斐離經常的又留宿在她那裏,卻因為這一次落水的事情斐離疏遠了她,而季寒煙又因為斐離的憐惜更加的受寵了。

看斐離那樣,簡直恨不得將她捧上天去了。

季寒煙以為自己所做的,除了如畫和自己沒有人發現。

所以,當她醒來之後的某個午後,斐離陪在她的身邊閑聊的時候,斐離說道:“故意落水嫁禍給如畫讓本候憐惜,果然是一箭雙雕的好計策呢!”

季寒煙的心裏一驚,但是表麵上還是十分的淡定,無辜的問道:“侯爺在說些什麽?”

斐離淡淡的說道:“這裏隻有你我二人就不用裝作無辜了,那天本候都看見了,你是先喊的人再落的水。而如畫是打算推你的,可並沒有碰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