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誰羞辱了誰

第一卷 崢嶸初現 第八章 誰羞辱了誰

蘇明的父親偃旗息鼓了好幾天,天天象個受氣包一樣被指揮著幹這個幹那個,當然了,並不是把他當仆人用,隻不過跟以前老爺的待遇比起來,現在三人成了一個平等階層,蘇明自然不敢指揮老子,但跟母親合起來,還是欺壓的父親天天象小媳婦一樣。

不過這天,不知道他怎麽說動了蘇明的母親,兩個人聯手把蘇明趕到了學校,蘇明倒不是不想上學,但唐麗華的離去讓他很是抗拒學校那個地方,不過父母之命不敢違,他還是回到了課堂上。

失去了摯愛的人,蘇明在學校顯的十分憂鬱,鬱鬱寡歡之下,蘇明一直在思考,怎麽利用這個能力去提升自已的實力地位。

路邊的小店倒是也有這種摸獎的遊戲,可那都是幾塊錢甚至幾毛錢的東西,蘇明怎麽可能把能力用到這上麵,那簡直是對能力的一種侮辱,但那個方麵能用,蘇明也想不出來。

蘇明感覺自已就象一個身懷寶山卻到了沙漠中的旅人,又象是學了屠龍之術出山卻無有施展之地的英雄,空有逆天的絕技卻沒有施展的地方。

怎麽辦?蘇明一直在試驗著這個技能,發現它能看透一切物質,而且可遠可近完全由心,蘇明感覺這個技能甚至比自已那個自行車還要神奇,但沒有什麽實際意義。

蘇明甚至難得一見地在圖書館裏泡了兩天,以前他可是除陪唐麗華外絕不踏足這裏的,不過別人看到他這樣,隻會露出同情的表情,現在誰都知道唐麗華去了美國,蘇明的異常也很正常。

相反這種充滿男人味道的憂鬱和悲傷為他贏得了好多女生的喜歡,可惜都是白拋了媚眼,蘇明這時候那顧得上她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考慮怎麽增長自已的實力呢,五年,隻是一眨眼的時間,自已需要做的事太多了。

五年,按照正常的生命軌跡,進廠工作的話,最高的工資一月三百四十元,一年才4080元,五年不吃不喝才20400元,勉強夠一個唐麗華母親說的那種婚禮吧。

可是五年時間,隻夠自已從一名工人變成一名工人,五年大概隻夠從初級工升到中級工,中級工比初級工除了一個月多領20元錢外,幾乎沒有什麽區別,蘇明歎了口氣,看來正常的成長道路是無法滿足唐家的要求的,還得想其它方法。

這天中午,由於第一節課就是大課,蘇明早早來到了階梯教室,打算找個好位子,好好恢複一下精神,現在蘇明隻要沒事,就鍛煉自已的透視功能,一開始蘇明在透視狀態下,最多隻能堅持半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就昏昏沉沉的,而且大腦裏麵還會隱隱地疼。

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蘇明現在已經能堅持到一個小時以上,不過對於如果開發自已的異能,仍然沒有一點頭緒,想的腦袋都要裂開了,也沒有辦法。

蘇明正趴在桌子上麵休息,突然旁邊一陣喧嘩驚醒了他,回頭一看,教室的角落處,幾個人正圍在那裏不知道幹什麽。

“相信不相信,隨便你們洗牌,我一眼就能從裏麵找到黑桃A!”說話的正是那個讓蘇明仇恨的家夥。

“朗哥,啥時候有這本事的,別是蒙我們的吧?”

“哼,這是在一個賭術高手的指定下,辛辛苦苦練了半個月才練成,來來,讓你們開開眼。”說完後葉朗就開始演示起來,蘇明突然被那個賭字提醒了,自已這個能力倒是可以在這方麵做做文章。

這個時候正是賭片橫行的年代,瀟灑的賭博動作,淩厲的眼神變化,新奇的賭博方式,代表著巨大財富的籌碼堆,無不吸引著蘇明這些年輕人,不過這些都是電影或電視裏麵的,現實中有這樣的賭場嗎?蘇明沒有聽說過,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看看這個家夥有多神奇吧。

蘇明走到隔兩個桌的位置,遠遠地打量著,果然,不管其它人怎麽洗牌,隻要將牌一擺開,葉朗很快就能找到那個黑桃A。

蘇明看了好大一會,也沒有找到其中的決竅,難道說這家夥真的跟高人學會一手,不該,他可不是那種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在家練了半個月,鬼才相信呢。

不過這個家夥在那裏表演的確實很神奇,不光黑桃A,隨便那張牌,隻要你說,他就能找出來,不過沒有找黑桃A速度那麽快。

“喲?大情聖也來了,來來來,給大情聖讓讓地方,讓他也開開眼。”葉朗一抬頭,看到蘇明站在一邊,就衝著蘇明招招手,從蘇明突然表現的異常後,眾人就給他起了一個綽號“情聖”。

葉朗二話不說將牌遞給了蘇明,蘇明洗了一番之後,在桌麵上一搓,成扇形擺開,葉朗隨手翻出一張黑桃A,然後是方塊A、梅花A等等。

“這一手,沒個三五年工夫下不來,誰要是能做到,我跪下給他磕頭叫爺爺!”葉朗的猖狂勁一下子上來了,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就指天劃地張口賭誓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正是站在他對麵的蘇明,要說葉朗是怎麽做到的,蘇明沒看出來,但要說同樣做到,蘇明還是沒有問題的,聽到葉朗在那裏大放厥詞,前幾天的恨意一下子就上來了,蘇明忍不住開了口。

“喲,真有人不知死活呀,來來來,你給我試試。”葉朗拿起牌在手中洗了起來,突然一下子沒拿好,牌全部掉到了地方,然後他就又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幅跟剛才那個一模一樣的新撲克牌。

“小毛,你給我撿一下,來,咱們用新的玩,隻要你能做到,我保證給你磕頭叫爺爺,如果不能,咱去你家,當著你爸的麵你給我磕頭叫爺爺,你敢不敢?”葉朗咬著牙對蘇明說到,其實剛才蘇明要跟他賭的時候,他已經有點害怕了,其實根本沒有什麽秘決,這就是一套魔術撲克,在牌的背麵的花紋上,略微有點不同,他怕蘇明發現了這個秘決,就使了一個花招,又將撲克換成了普通的牌,準備看蘇明出醜。

“哼,有什麽不敢的,隻要你能我就能,來你再給我試一遍。”蘇明感覺到了秘決就在那幅牌上,剛才葉朗的動作很明顯就是故意的,就故意問道,再看看對方的虛實。

“爺沒那工夫陪你玩,快點!”葉朗心就是一顫,這家夥果然發現了,不過心裏想著隻要你小子現在不說出來,就先折辱你一頓,現在敢說的話,拚著丟臉也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如果你輸了你真的當場就給我跪下磕頭叫爺爺?”蘇明已經發現對方的密決在牌上,不過自已的能力又不怕他換牌,所以在他看來,葉朗表現的越是猖狂,就越證明他心裏沒底,所以就故意問道。

“你放心,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總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既然已經把牌換過來了,葉朗的底氣也有了,自然不害怕蘇明能夠識別出來。

“那我輸了,也在這裏給你磕頭好不好?這樣才公平嗎。”蘇明裝作很擔心的樣子,畢竟不管誰當著父親麵前叫別人爺爺,那都是一種莫大的屈辱,真的這樣的話,以蘇明父親的脾氣,能把他氣死。

“你以為爺爺是白陪你玩的,公平,在我眼裏就沒有公平,而且你配跟我公平嗎,快點開始,磨磨蹭蹭想拖時間嗎,門都沒有,就是上了課,輸了你也得給我磕頭。”葉朗把牌擺到桌麵上,指著蘇明的鼻子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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