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學醫

“從一個大夫的角度!”大夫的角度?她也是學過醫的,但是為什麽她就沒有看出墨師不是一個男人呢?為什麽她就看不出來呢?有人說她明雨寒能夠讀懂人心,但是有誰知道那個明雨寒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明雨寒呢?

一開始就錯了,錯到底的目的是什麽?這就連明雨寒自己都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麽!

“有人跟你說過,墨師就一定是個男人嗎?”秋雲和風禦燕一愣,對啊,墨師隻是大家都這麽叫著,但是有誰知道墨師真實的性別呢?跟就沒有人知道嘛!

“但是,你還是不是墨師!”

“為什麽呢?風禦燕,秋雲剛剛說我不是墨師,是因為我的性別,那麽你呢?這一次你又是什麽原因呢?”風禦燕看著明雨寒,一直看著明雨寒的眼睛,為什麽這眼神這麽熟悉呢?為什麽感覺這雙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呢?

“你的眼睛和一個人很像!但是……”但是?明雨寒笑了,但是什麽?但是她絕對不是她,是嗎?這就是風禦燕後麵想要說的話,是嗎?

秋雲聽到風禦燕的話後,他很是自然的看著眼前的墨師,這個墨師的眼睛的確很像一個人,但是這怎麽可能呢?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清風一縷,驚了一樹的情。”風禦燕和秋雲不解的看著沈落秋,這個沈落秋這個時候念什麽對聯啊?他們不解,但是卻沒有想到眼前的墨師很是自然的接了下一句。

“寒雨一滴,碎了一池的夢。”沈落秋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墨師,這怎麽可能呢?她怎麽會知道這個對聯的呢?這是他和明雨寒那一年被風吹雨淋後不自覺的對出來的。這就隻有明雨寒和他知道,為什麽眼前的墨師會知道呢?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很奇怪嗎?我倒是覺得對的不錯嘛!風禦燕,沈落秋,夏明,想想你們到我的身邊已經有四年多了。”額?這麽說,這個墨師早就知道了他們一直隱藏在他的身邊了?但是為什麽這個時候才將他們給揭發出來呢?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終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身影遠去了,隻留下風禦燕和秋雲他們呆呆的看著。直到門被關上了,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我是誰,終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這句話真的是好生熟悉啊!

“這曾經是寒兒假裝白梅的時候說的話!”秋雲叫了起來,但是這意味著什麽呢?難道這個墨師是明雨寒嗎?這怎麽可能呢?如果這個墨師是明雨寒的話,又為何傷害冥欲,殺了南宮宇軒呢?

“為什麽不告訴他們呢?”

“說了又能怎麽樣呢?他們會相信嗎?”

“你自己的心裏都沒有底,那麽明天怎麽辦?明天你有信心嗎?”明天麽?明天明雨寒的確也沒有信心,她的容貌改變了,就連聲音也改變了,而且還陷入在阮羅的計謀之中,她怎麽可能會有信心呢?

“那麽就不要去了!他說不定也不會來的!”

“不會的,他一定會來的!”會來?為什麽那麽肯定呢?明雨寒的樣子,那麽的心酸,那麽的悲傷,看的白羽忍不住想要過去抱住她的衝動,但是他卻不能,因為她離他很遠,很遠,遠到他摸不到她。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謝啦!”明雨寒看著月亮,今日的月亮怎麽那麽圓呢?但是卻不知道,今日已經是十五了,十五的月亮,怎麽可能會不圓呢?隻是這樣

的圓月,自己心愛的人卻不能與她共賞!

“墨師,寒兒呢?”冥欲看著亭內的人,但是那人卻隻隻顧著吹奏,沒有理會來人。那一曲悲傷的笛音在山穀之中飄蕩著,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冥欲已經忍無可忍了。

“啪!”是笛子脫離的手中的聲音,明雨寒站了起來,冥欲愣住了,這不是墨師嗎?為什麽會是一個女的?

“這可是一支玉笛,你居然摔碎了它!”

“墨師,你不要跟我耍什麽陰謀,寒兒,到底在什麽地方?”明雨寒沒有理會他,隻顧著自己撿起那支已經破碎的玉笛,如果冥欲可以看得見的話,那一支玉笛一直是明雨寒的,明雨寒從來不離身的玉笛,隻不過冥欲卻沒有看見。

明雨寒看著玉笛,忽然落淚了,這一場賭局,她輸了嗎?真的就像是阮羅說的,這一場賭局她是輸定了嗎?明雨寒怎麽覺得有些不甘心呢?但是明雨寒卻忘了,冥欲隻是記得那支玉笛在鳳凰山的時候已經碎了。

“夠了,你約我來,寒兒在什麽地方?”冥欲拉起了正在撿玉笛碎片的,碎片不小心割傷了明雨寒的手,但是冥欲卻十分清晰的看見了眼前墨師眼睛裏麵有淚滑過的痕跡,這是怎麽一回事?她真的是墨師嗎?

“碎了,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冥欲真的是不明白,今天的墨師怎麽回事呢?根本就不像是墨師嘛,那麽她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這個相遇亭呢?

忽然間,冥欲看見,墨師將那玉笛的碎片捏碎,仍向了天空,玉笛的粉末在天空飄揚著。為什麽感覺這麽悲傷呢?是什麽觸動了那傷感的琴弦?

“墨師,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把戲?我玩不起,也傷不起。我倒是忘了,明雨寒的玉笛在鳳凰山的時候便已經粉碎了。”這是什麽意思?冥欲忽然轉臉看著那些玉笛的粉末,莫非這支玉笛是明雨寒的那支?但是那支不是已經碎了嗎?怎麽還存在呢?

“墨師,我在問一遍,明雨寒到底在什麽地方?”

“明雨寒在什麽地方?如果明雨寒換了容顏,換了聲音,你還會認出她來嗎?”冥欲沒有想到墨師會這麽問,但是很快冥欲便回到會,無論明雨寒變成什麽樣子,他都能夠認出。

“哈哈哈,原來撒謊便是如此。”明雨寒笑了,笑的很是誇張,笑完之後便準備離開,但是卻被冥欲給抓住了,明雨寒回頭看著冥欲,這算是什麽?她沒有動手,難道冥欲就能夠得寸進尺嗎?

“冥欲,我的信上寫的是你一個人來,但是你卻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所以,對不起!”對不起?冥欲奇怪的看著墨師,墨師怎麽可能會對他說對不起呢?更重要的是這個墨師真的很是不正常,不正常!

“知道我約你來相遇亭的原因嗎?相遇即是緣,但是有些人卻對麵不相識,有些人,明明是不可能相見的,但是卻相見了,這是情緣。”情緣?冥欲不懂,也不明白,這個墨師到底要跟他說些什麽,為什麽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呢?冥欲心中的怒氣,似乎消了一半,他不明白為什麽他還站著這裏聽墨師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該放手了!原來我真的是輸了!明天我將會對你們發起進攻,隻不過那不是我,是冥欲!其其實,今天你也可以將我射殺的。”冥欲看著墨師的臉上發出一絲的笑容,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好的主意,這也是他準備這麽做的,但是卻為什麽,有些不舍呢?為什麽感

覺總是那麽奇怪呢?

“怎麽,這個樣子?他不認識你吧?”

“你贏了,不過也隻有這一次,今日他卻沒有射殺我!”阮羅看著明雨寒,今日他沒有射殺她?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按照常理,冥欲應該是會殺墨師的,難不成冥欲動了惻隱之心?

“相見不相識的滋味如何?”

“嗬嗬,想念的滋味如何呢?”明雨寒留下問號便離開了,其實阮羅知道現在她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否則明雨寒也不會這麽放心的使得她這麽自由。不過,明雨寒的話,卻使得阮羅深思起來,莫非明雨寒是想要說兩種滋味相差無幾?

“主上,為什麽昨天你不下令殺了墨師呢?那是一個多麽好的機會呀!”長孫明月看著冥欲,明明都說好了,但是為什麽冥欲就是沒有下令呢?一直在等著冥欲下令的,但是冥欲卻一直沒有下令,到底是為什麽?那個墨師到底是和冥欲說了什麽呢?

冥欲看著長孫明月,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昨天沒有殺墨師,為什麽自己的內心乎出現一絲的不舍,不舍?冥欲真的很想笑,但是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一絲的不舍,使得日後他沒有後悔。

“主上,不好了,冥欲帶兵打過來了!”冥欲猛地站了起來,糟了,昨天一回來都在想著墨師那反常的舉止和她說的話了,都忘了墨師曾對他說過,今日他會派冥欲來攻打他們的。這一件事怎麽會就忘記了呢?

“傳令下去,全麵迎敵!”冥欲恢複了往日的生機,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立即下去準備了。

雖然很是急忙,但是卻不慌亂,因為冥欲他們早就做好準備了。所以對於這一場戰爭,他們都不是那麽擔心,因為他們深信,他們最後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就在冥欲他們出營迎敵的時候,冥欲正好率人到達,冥欲看著冥欲,一下就愣住了。這怎麽可能呢?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看著冥欲,覺得十分納悶,冥欲這是怎麽了?怎麽看到冥欲會發呆呢?

難道是因為明雨寒的話嗎?但是就算是明雨寒的話,如果到時候取得勝利的話,那麽就放過冥欲不就好了嗎?為什麽要會愣住呢?

“主上?怎麽了?”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奇怪?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這是哪裏奇怪了?冥欲還是那個冥欲,他們的兵力似乎是有所增長,這應該都是墨師的功勞吧?但是為什麽冥欲會說有些奇怪呢?

“冥欲,想不到四年後,我們又見麵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們將四年前沒有打完的戰繼續下去吧,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們誰更勝一籌!”

長孫明月和沈無心,都很是吃驚,為什麽冥欲會說這樣的話呢?不是據說冥欲中了蝕心蠱毒呢?為什麽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呢?難怪剛剛冥欲說有些奇怪呢,但是為什麽冥欲會這麽說呢?他是從哪裏看出來的呢?

“主上,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呢?”

“從冥欲的眼神上看出來的。如果說冥欲的蝕心蠱毒真的是發作了,他已經被墨師給控製住了,那麽冥欲的眼神絕對不會這麽清明,絕對不會這麽犀利的!”

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看著冥欲的眼睛,果然是這個樣子的,那麽到底是什麽回事?莫非冥欲沒有被墨師給控製住?

“你怎麽看起來很是驚訝?”冥欲不解的看著冥欲,冥欲為什麽奇怪的看著他呢?他的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