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醉酒之夜

何巧夕鼓起勇氣,默默的為自己鼓勁。終於,在於文喬將要失去耐心的時刻,何巧夕強裝鎮定的抬起了頭,臉上掛著牽強的微笑,還泛著一團紅暈。何巧夕舉起酒杯,和夏信哲碰杯,勉強的說了一句:“感謝你的到來!”

夏信哲微微一怔,轉而勾起嘴角,輕鬆的說了一句:“幹杯!”

說完,於文喬就拽著何巧夕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

夏信哲看著走遠的何巧夕,聳了聳肩,也走向了另外的方向。夏信哲也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何巧夕,就想簡單的和何巧夕打和招呼,沒想到何巧夕還是躲著自己,不想麵對自己。

看著於文喬走的時候,轉瞬間難看的臉,夏信哲就知道,一定又給何巧夕惹麻煩了,可是,現在這個樣子,夏信哲也無能為力,但願於文喬能以大局為重,不要為難何巧夕。

於文喬對何巧夕的表現非常不滿意,心中有無限的憤怒即將迸發。何巧夕竟然都不敢麵對夏信哲,都不敢抬眼看他,於文喬又變成了一張冰冷的麵孔,兩隻寒氣逼人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何巧夕。

何巧夕的心中依舊忐忑不安,她知道於文喬此時非常的生氣,心中暗暗後悔,不就是一個宴會碰麵,隻是簡單的一個禮節性的見麵,自己為什麽那麽的不爭氣,來呢看一眼夏信哲的勇氣都沒有。

何巧夕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於文喬,於文喬的臉色鐵青,兩隻冰冷的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自己凍結。何巧夕趕快低下了頭,怪怪的跟著於文喬。

於文喬也斂了斂自己的怒火,這裏是自己公司新項目啟動的宴會,怎麽能夠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把自己公司的前程當兒戲。

至於夏信哲,以後有的是機會,對付夏信哲,還是要從長計議的,一時的衝動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宴會的成功舉行。

所以,於文喬先把剛才的不愉快先放一邊,剛才冰冷的麵容也開始回溫,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

於文喬遠遠的看到了陳氏集團的陳總,就溫柔的拉著何巧夕走向陳總,笑臉相迎,和陳總打招呼。

何巧夕一時還沒有反映過來,怔怔的和陳總幹杯。之後,就又開始了新的應酬,何巧

夕也恢複了正常,和於文喬應付著各色各樣的人。

宴會非常的順利,於文喬也很滿意。宴會結束,何巧夕已經非常的疲憊,臉也笑僵了,於文喬安排小張把何巧夕送回去,自己又去安排下一步的事宜。

何巧夕和於文喬揮手告別,就坐進車裏,讓小張開車了。

回到家,張媽已經照顧悅顏睡覺了,何巧夕也已經疲憊不堪,晚上喝的酒也不少,腦袋也已經暈暈乎乎的,身體已然輕飄飄的,何巧夕去浴室洗了個澡,就進屋睡覺了。

何巧夕睡的暈暈乎乎,隻聽著門“嘭”的一聲,好像還有人倒地的聲音,過了一陣子,屋外也沒有動靜,何巧夕不放心,就披了一件外套去外麵看看。

剛下樓,何巧夕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她摸索著把燈打開,刺眼的燈光讓何巧夕一時睜不開眼睛,她揉了揉眼睛,終於能夠看清東西了,卻看到門口倒著一個人,就睡在地上。

肯定是於文喬,何巧夕趕忙跑了過去,一靠近,何巧夕就被酒氣熏的直往後退,但是,也不能讓於文喬睡在地上。

何巧夕屏住呼吸,硬著頭皮去扶於文喬起來,可是,於文喬龐大的身軀,哪是何巧夕能夠輕易扶的起來的,何巧夕拖動著於文喬的胳膊,沒想到於文喬一翻身,順勢卻把何巧夕按倒在地,於文喬沉重的胳膊死死的壓著何巧夕,讓何巧夕喘不過氣來。

何巧夕拚盡全力把壓在子身上的胳膊拿開,艱難的站了起來。何巧夕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不可能把於文喬扶起來的。

於是,何巧夕就不停的搖晃著於文喬的身體,還不停的喊著於文喬的名字,希望於文喬自己能夠清醒一點,有一點意識,但是,何巧夕喊了很長時間,都無濟於事。

何巧夕已經精疲力竭了,於文喬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映,竟然還打起了呼嚕,沒有半點要清醒的痕跡。

何巧夕已經滿身大汗,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於文喬對何巧夕來說,就是龐然大物,是根本不可撼動的重物。

何巧夕做了一會兒,站起身,回到了於文喬的臥室,拿了一床被子走出來蓋在了於文喬的身上。

何巧夕蹲下身細心的

給於文喬掖著被腳,都弄好以後,何巧夕也渾身無力,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就在何巧夕恢複了一點體力,準備起身的時候,於文喬一把把何巧夕攬在了懷裏,嘴裏還含糊的說著:“別走!別走!別離開我……”

於文喬緊緊的抱著何巧夕,何巧夕感覺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她試著用手推開於文喬,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於文喬的胳膊沒有絲毫的鬆動,此時的何巧夕已經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何巧夕在於文喬的懷裏動彈不得,掙紮也已經無用,大聲的叫喊,於文喬也沒有絲毫的反映。何巧夕隻能放棄,身體的疲憊使何巧夕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直到最後完全閉合,沉睡在了於文喬的懷裏。

第二天早上醒來,何巧夕的腦袋還是生疼,她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腦袋。突然,何巧夕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是事情,可是,看看周圍,自己已經睡在了自己是臥室。

何巧夕艱難的從床上爬起,走到客廳,已經沒有了於文喬的身影,走進於文喬的房間,被子已經很整潔的鋪在於文喬的床上。

何巧夕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昨天晚上隻是自己在做夢,可是,為什麽昨天晚上的場景曆曆在目,如此的真實。何巧夕茫然,關上臥室的門,就去洗漱了。

走進衛生間,何巧夕看到於文喬的洗漱用品已經挪動了位置,浴室也應該是剛用過的,何巧夕才肯定,於文喬昨天晚上肯定回來過,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一定是真實的。

隻是,昨天晚上於文喬喝的爛醉,不省人事,今天早上怎麽一大早又悄無聲息的走了?他去哪了?昨天晚上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沒有著涼嗎?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何巧夕的腦海裏,卻無從得知答案。何巧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管那麽多幹什麽?他那麽大的人,自然會照顧好自己的!……”

說完,就趕快洗漱了,她把悅顏送到幼兒園以後,就驅車去了服裝店。

已經進入了秋季,服裝店裏的衣服也已經擺上了新款的秋裝。自從知道何巧夕有了孩子,自己的哥哥也喜歡何巧夕以後,夏至紳就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保安,再也不找機會和何巧夕搭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