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路邊豔遇

柳彥念搖頭不敢相信,可這卻是事實。

看著眾人諷刺的模樣,聽到大家在議論,似乎她不知羞恥,倒貼顧家,卻落到如此下場。

“蘇欣兒,一個男人換來你的真麵目,我欣慰,祝福你們。”柳彥念輕輕一笑,眼眶有些紅,身體在顫抖,玉手輕扯,頭紗掉落,蓋在顧添偉的頭上,一場狼狽。

她終於想起,前幾天,顧添偉總是心不在焉,蘇欣兒還安慰她,說這是結婚前的糾結,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原來,這些事,他們早前就已商量好,卻要給她最致命的一擊。

“念念,好歹我們也是好姐妹,好歹你也喝一杯再走吧?”蘇欣兒擋在柳彥念的麵前,端過紅酒輕輕搖晃著,似這件事,與她無關。

柳彥念抬眸,看著昔日的好友,帶著挑釁。

顧添偉臉上無光,他內心對柳彥念有些內疚,那些賓客投來諷刺的目光,令他有點無地自容。

好好的一場婚禮,卻鬧成這樣。

“欣兒,別鬧了。”顧添偉走上前,紳士的摟上蘇欣兒的細腰,試圖著將這些氣氛緩緩。

柳爸爸媽媽走上前,卻被柳彥念伸手擋著他們,深怕他們鬧事。

夠了!總算看清他們的真麵目,一場婚禮算得了什麽?

她是一個若愛,便是一生的女人,但看著顧添偉與自己在一起同時,還與蘇欣兒來往,是她自己太相信他,才會導致如此下場。

“祝福你們。”柳彥念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端著紅酒走上前,酒水往地上輕灑,杯子落地,碎了一地。

顧添偉怔怔看著柳彥念,望著她紅通的雙眸,卻被蘇欣兒掐著他的腰際:“柳彥念,我終於贏你了。”

賓客的對著蘇欣兒指指點點,而柳彥念早已離去,婚禮是否繼續,有些尷尬。

在蘇欣兒的眼裏,柳彥念事事比她強,長相比她漂亮,如果不是她床上功夫了得,怎麽會留住顧添偉。

得到顧添偉,失去柳彥念又有什麽關係?至少,這是這幾年中,唯一贏過柳彥念的一次。

豔紅的顏色,在雪夜裏,異常的顯

眼。

“顧添偉,你渾蛋。”柳彥念抱肩蹲在那裏,淚水泛出,隻穿著抹胸禮服的她,冷得渾身顫抖。

如今,她腦海還是一片空白,到底是為什麽?蘇欣兒為了爭一口氣,搶了她的男人?

明明屬於她的婚禮,卻成了一出鬧劇。

她要去哪裏?該往哪裏走?這麽多記者,明天她會成為笑柄,這個城市,她還能繼續呆下去嗎?不僅是她,包括她的父母都有可能受到影響。

漆黑的夜,路漫長,柳彥念踩在雪中,整個人像冰人一樣,摔倒在雪地上,冰冷的雪花凍得她嘴唇發紫。

幽暗的路燈下,一位高大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她微微抬頭,看不清他的容顏,隻見他薄唇緊抿,身上披著狐裘大衣,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深邃的雙眸深不見底。

柳彥念緊抿唇,牙齒正在打架,她想站起來,卻又跌到雪中。

“哭,有用嗎?”淩晟軒眉頭一皺,他將狐裘大衣脫下,披在她的身上。

寒冷的身體,被暖意包住,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麽要這樣?

“謝謝。”柳彥念被他扶著站起,她聲音變得沙啞,話才落,淚水已滾落。

強大?腦海裏閃過剛才的畫麵,一個是她未來老公,一個是她最好的閨蜜,電視上最狗血的一幕,居然活生生在她生活中演繹。

“謝我?”淩晟軒眉梢一挑,大掌扣著她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玩意的笑意。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那裏的女主角。”淩晟軒手指微一指,隻見不遠處空中電視中,正在現場下播著婚禮的那一幕。

柳彥念這瞬間全懵了,現場直播?怎麽可能?她以為…他們隻是想爭取,如今看到來,似乎早已有陰謀,想讓她在這裏混不下去。

狠,好狠的心啊。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絕對不能。”柳彥念緊握著拳頭,毫不服輸仰起小臉,與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眸對視,深不見底,不顯任何情緒。

“這就對了。”淩晟軒沉聲說道,看著她眼底的恨意,他勾起唇,眸中閃過精心的算計。

“站住,別跑。”

隻聽到身後傳來追趕聲,柳彥念回過頭,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卻一直溫暖的大手拽的一個趔趄,隻見後麵有數十位黑衣保鏢往這邊走來,嘴裏在嚷嚷著,不知說些什麽。

“喂,他們是什麽人,你要帶我去哪裏?”柳彥念被陌生人帶著奔跑,她嚇了一跳,來不及想其中的緣由,卻提著裙擺跟上他的步伐。

明明與她無關的事,她跟著跑什麽?柳彥念終於有了思考的機會,心中糾結這件事,與她有什麽關係麽?但是腳下卻是緊跟著他,抬頭恰巧遇見他回頭,擦發現這男人長的還不錯,唇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讓劉彥念一瞬間恍了神。

轉念一想被這麽多黑衣保鏢追趕著,莫非他是壞人?柳彥念嚇了一跳,開口道:“難道你是犯罪分子?”。

“犯罪倒沒有,應該算是犯法吧。”淩晟軒拉著柳彥念往前奔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法?確實是犯了家法,否則,後麵的那群保鏢,怎麽會奉命前來,硬要將他捉回去。

可那些人,能耐他何?

“砰砰”黑暗的夜,雪花紛飛,卻聽到子彈出膛的聲音。

剌耳震驚人心的聲音,嚇得柳彥念臉色大變,這是玩真的?

“喂,我和你沒關係,你別…”柳彥念想拉著這個男人,不斷喘息,卻被他伸手將她擁入懷裏,一個轉身將她按倒在牆上。

男性獨特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用力掙紮著,他大掌扣著她的手腕:“如果不想死,閉嘴。”

死?這個字,對她而言,是陌生的。

生死病死,是自然的規律,怎能容這些人亂了?

可有些人,就是勢大權大,可直取人性命。

“該死的,居然敢開槍。”淩晟軒沉聲咒一聲,萬萬沒有料到,那幫人居然不知死活,敢對他開槍。

她被槍聲嚇得腿軟,整個人癱在他的懷裏。

黑暗的角落,一隻野貓往這邊竄來,嚇得她抱著他的脖頸,嘴唇卻被捂著,杏眸望著他俊美的輪廓,在黑暗的夜裏,似天降仙人,讓人無法移開眼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