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再入墨河城
秦明徹底的瘋狂了,他討厭自己如同螻蟻一般任人揉捏的無力感,他想要變強,隻有變強,才能讓自己不任人揉捏,甚至還可以反過來去揉捏那些對自己不利的人。
他又恢複到了與吳應雄決鬥前一個月的瘋狂修煉之中,每天僅僅依靠打坐運轉《八極戰魔功》休息三四個小時,其他時間均是用來修煉。
晚上,宿舍之中,秦明牛嚼牡丹的往嘴裏塞靈藥,看得季子名心驚膽顫。
白天,後山之中,秦明舉著兩萬斤的巨石如同野人一般在山澗樹林中奔跑,或是扛起兩萬斤的巨石站在瀑布下,讓狂暴的瀑布摧殘自己。
如此瘋狂的修煉,讓秦明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膽戰,一個個擔心秦明的安危,期間季氏兄妹、牛大力還有五位師兄紛紛勸說秦明。
秦明心中溫暖的同時,卻死不悔改,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擔心他如此瘋狂的修煉積累下暗傷最後結果反而是弄巧成拙,可隻有他自己知道,體內的神秘氣旋每一次在他生出暗傷的時候便是會散出溫和靈力,隻需打坐幾個小時,便是能夠將暗傷全部治愈。
瘋狂拚命的修煉,所換回的報酬也是極為豐厚的,秦明每天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以一種坐火箭的速度飆升著,一箱靈藥下肚能讓他增長千斤力量,再加上白天的修煉,一整天的時間便是能夠讓他的力量暴漲三千斤以上,相當於普通修者幾個月乃至幾年的增長量。
這種恐怖的力量暴漲速度,如果傳言出去,別說天武院,就算是整個趙國都將會為之轟動,之所以自己增長速度如此之快,秦明知道,這和《八極戰魔功》這部沒有品階的殘缺功法有著極大的關係,雖然它要求修者每個境界都要突破極境才能突破到下一個境界,看似不可能完成,可實際上卻也極大的提升了修煉者各項屬性的上升空間,當然力量增長速度恐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丹田內那個神秘氣旋的存在。
一個月過去,秦明的力量已然增長到了單臂五萬斤的地步,這已經超出了種道境修者的力量,可是他知道,距離極境還很遠。
宿舍中,秦明將最後一根靈藥塞進嘴裏,用賭局買來的十箱靈藥全部被他吞食幹淨。
“沒了靈藥,力量增長幅度就得縮小,要命啊。”秦明一臉的沮喪,他能夠保持一天三千斤力量的增長,除了拚命修煉,就是靠著大量靈藥的堆積,如今靈藥斷缺,對迫切提升力量的他來說,無異於是要命的。
就像是一個即將達到頂點的男人,突然之間沒了“對手”,那種被懸在空中的感覺,想想都讓人發瘋。
“秦明,要不然你換種功法修煉吧,這《八極戰魔功》修煉實在困難而且還隻是殘本,如果你要換功法,我季家的功法隨你挑選。”季子名看著苦著臉的秦明,說道。
他能說出這番話已然是將秦明當作是自己人,武魂世界上,世家的傳承延續,功法武技都是重
中之重與命脈無異,能夠將自身命脈示人,季子名對秦明的心,天地可鑒。
秦明心中感動,他知道功法武技對於一個家族的重要性,季子名如此,已然是將他當做了是族人,不過還是搖搖頭:“謝謝了,不過我還是繼續修煉這《八極戰魔功》。”
說著,便是從乾坤戒中拿出了一塊紫晶石,用手一用力,五萬斤的力道直接將紫晶石捏成了渣。
季子名瞳孔一縮,紫晶石是出了名的堅硬,煉器師用來煉器,即使成不了寶具,靠著堅硬程度也能削鐵如泥,可秦明此時卻是用一隻手給捏成了渣,這種力量簡直恐怖!
神色一黯,季子名知道勸說不了秦明,便是將自己的乾坤戒打開,光芒一閃,十箱靈藥便是出現在了秦明麵前:“既然勸不了你,做兄弟的也隻能幫你這麽多了,以後在修煉上需要靈藥你隻管跟我說。”
秦明看了看十箱靈藥,眼神閃爍,而後摸了摸自己的乾坤戒,笑著對季子名說道:“你拿著吧,估計你從家裏掏出這麽多靈藥出來也沒少費力吧,自己拿著修煉,我修煉需要的靈藥我自己想辦法。”
季子名看著秦明微笑,可心裏知道,秦明一旦做了決定,天塌了都改變不了,無奈的搖搖頭,隻好將十箱靈藥收進了乾坤戒中。
“我出去修煉了。”秦明拍了拍季子名的肩膀,說道,他不想讓朋友為自己勞累,況且,自己並不缺錢,乾坤戒中還留著上次洗劫了張克和黑袍殺手們的東西,要是變賣了的話少說也能賣個兩三百萬兩銀子,單單那兩枚乾坤戒就能賣個幾十萬兩,這兩枚乾坤戒可比他手裏那枚高檔的多。
出了門,秦明摸著下巴,低聲道:“是時候去一趟墨河城把這些東西賣了。”
“秦明,你去哪?”話音剛落,季緋月的聲音就響起。
秦明扭頭看去,頓時臉上掛起了賤笑,看著季緋月捏著腰朝自己走來,秦明的目光則一直停留在季緋月胸前的兩片雪白上,如同爬犁一般來回的剮。
“色狼,再看,姑奶奶就把你眼珠子摳出來。”季緋月被秦明看得渾身發燙,嗔怒一聲,玉手抽了秦明一巴掌。
秦明的賤笑更甚,季緋月打他那一巴掌舒服極了,死性不改的繼續在季緋月胸口上盯著。
季緋月雙頰緋紅,可也無可奈何,對於秦明,她總是生不起厭惡,就像她心裏不時冒出的詭異想法“摸他都摸過了,還怕被多看幾眼?”
“快說,你去哪,不會又去後山修煉吧,你可悠著點,小心適得其反。”季緋月擔心秦明,勸道。
秦明揉了揉季緋月的頭發,許久不見,越發覺得季緋月長得漂亮了,這或許是自己憋得太久沒見過女人的緣故。
“今天不修煉,我打算去趟墨河城。”秦明對季緋月沒有絲毫隱瞞,說道。
季緋月一巴掌打開了秦明放在自己頭上的大手,嗔怪的瞪了一眼
秦明,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我的胭脂水粉沒了,去墨河城買點。”
秦明古怪的看了一眼季緋月,嘀咕道:“你季家大小姐,買個胭脂水粉還用得著自己去?”
季緋月臉色陰沉了下來,雙手捏的哢哢作響,道:“你要是不讓姑奶奶去,姑奶奶就揍死你。”
秦明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道:“去吧去吧,季大小姐能陪我去,估計能把學院的所有男生都嫉妒死。”雖然秦明擔心墨河的張家,畢竟自己是把人家主的崽子給宰了,不過想到季緋月的身份後,秦明坦然了,季家可是能在趙國橫著走的主,墨河張家還不敢招惹。
季緋月聞言,麵色這才緩和,露出一絲淺笑,揮揮手:“走吧。”
秦明喬裝一番,直接穿了一件帶兜帽的鬥篷,把臉全部遮蓋住,這才和季緋月一同離開天武院。
秦明可不認為自己有季緋月這把保護傘罩著就能夠在墨河城裏螃蟹過街橫著走,張家畢竟是墨河城的地頭蛇,強龍還不壓地頭蛇,或許忌憚季緋月的身份而不出手,可是到了靜謐無人的地方難保不會遭到暗殺偷襲,所以,一切安全為主,掩飾自己的相貌,低調一些,才是王道!
秦明和季緋月兩人盡量避開同學朝著墨河城進發,這一男一女的行徑儼然就是一副偷情男女的動作,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盡管二人盡可能的小心,可當他們一出天武院的時候就被人盯上了。
墨河城,張家。
大廳中,兩鬢斑白的張家家主,張南山坐在椅子上,手裏握著一張信紙,上麵正是派駐在天武院外圍監視的探子發回的信息。
“終於還是出來了。”張南山臉上泛起一絲獰笑,劍眉微皺透著一股陰狠,將手中的信紙捏成一團,殺氣充斥著整個大廳。
一個月前因為張克身死,整個墨河城都被張家掀了個底朝天,最後查明了秦明出自天武院,可天武院在趙國如同一尊龐然大物,他張家不敢招惹。
可殺子之仇必報,張南山一個月來派出了無數探子將整個天武院都圍了起來,等待著秦明離開天武院,隻要秦明離開天武院,那自己就有了報殺子之仇的機會,如今,這個機會來了!
“克兒,爹爹馬上就讓那人下來陪你,你說爹是一刀給他個痛快還是一刀刀割下他的肉慢慢折磨死呢?”張南山此時心中殺意狂湧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猙獰可怖,自己的獨子被殺,這份痛苦讓他一個月來備受煎熬。
“來人,去把王供奉請來,再叫上十個修者家丁,隨我出去。”張南山站起身下令道。
門外人領命退下,屋中,張南山的雙拳握攏,嘴角泛起一絲獰笑:“我和王供奉均是虛府中期的修為,加上十個種道境的家丁,要擒下你,簡直如同抓雞捉狗一般簡單,小子等著吧,殺我張南山獨子,我不會讓你那麽容易就死掉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