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小庸醫

“你,受傷了。”小肥鼠,不是小肥鼠變得仙女指著我右手道。

“小家夥,我就知道你非同一般,原來是鼠仙啊。”我走近盯著麵前的完美女神嘖嘖稱奇,世間竟有這等奇事。

小肥鼠,現在應該叫做小仙女皺了皺鼻頭,退後了幾步謹慎地看著我。

“吱吱吱。”一陣歡快的叫聲,一個白影一溜煙竄到仙女身上貼著女神的胸部蹭了蹭小腦袋。

我看得一陣陣臉紅,轉過頭去。感情這位女神不是什麽鼠仙,這幾天是給老天折磨得犯暈了。這位小姐應該是小屋的主人,看樣子還應該是小肥鼠的主人。

“吱吱吱!”小肥鼠享受了美人香後衝我怒叫道。

完蛋了,我先是戲弄小肥鼠,又未經主人允許在木屋裏過了一夜。這下我麵前這位明目皓齒香肌玉膚猶如仙女般的小木我屋女主人得不得發火?

“你,欺負了小白!”女主人輕輕拍了拍懷中的小肥鼠,有點生氣道。

“我欺負它?”我對著小家夥睖了睖眼,“哈哈,我們開玩笑呢。”

“吱吱吱”小肥鼠再次不滿叫道,身子還往女主人的懷裏縮了縮,十分委屈的樣子。

“你,壞人。你,用火燒我的小白,還追它。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找回來。”女主人不滿了道,“你,還說謊!”

“哈哈!誤會,誤會,我真的隻和它開玩笑。沒有說謊,你看看它現在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嘛,是不是啊,小白!”我威脅著盯著小肥鼠“和藹”地說道。

這女主人怎麽什麽都知道?

小肥鼠不敢言了閉著眼睛瑟瑟發抖。女主人疑惑著看了看懷中的小白鼠自言自語道:“也是啊。嗬嗬,小白沒事,對不起啊,誤會你了。”女主人笑起來的樣子更好看。

這下反而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也是把小肥鼠弄得夠嗆啊,“沒關係沒關係,我不知道它是有主人的,我還以為它是個沒家的野孩子呢。”

小肥鼠衝我翻了翻白眼跳到地上瞬間就跑來沒影。

“你!又亂跑!看我還管不管你!”女主人漲紅著臉,對自己的小寵物頗為無奈。

看見這一樣一幅溫馨的畫麵,我也露出了笑容,有多少天沒像現在這樣放鬆了

“不用管它了。”女主人似乎很喜悅地看著我,“你受傷了,快進屋我給你看看。”

她沒有怪我著這裏睡了一宿,好要幫我療傷,我滿懷感激道:“謝謝你。”

“沒什麽謝的,你除了我爺爺外見到的第一個人,我還很高興的。我叫小初,你呢?”小初走進小木屋,不知從哪變出幾個果實遞到我手上,“你吃!”

“嗬嗬,謝謝!”這些果實和我昨天摘得是一個品種,我正好也沒吃早飯也就再不客氣。

“你坐下,我給你看手。”

“你是大夫嗎?”我咬著果子坐到床邊。

“大夫?是什麽?”小初睜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

“大夫,大夫就是像你一樣幫助受傷、生病的人們恢複身體健康一類人。”我解釋道。

“嗬嗬,那我就是大夫了。”小初開始仔細查看我骨折的右手。

“你有從醫資格證嗎?”我忍不住打趣道。

“什麽是從醫資格證?”小初再次停下來,睜著的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道。

“呃沒什麽。”我頭大了,還是不要解釋的好,不然等下又轉出醫院診所之類的名詞,我可解釋不完。

“你為什麽用木棒把手給綁住?”小初一邊說一邊解下帶子。

“我的右手骨折了啊。”這都看不出來?

小初停下手中的活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什麽是骨折?”

“什麽是骨折”我忍不住要叫娘了,連骨折都不知道還給我醫傷,玩兒過家家?

“你不知道什麽是骨折?”小初見我重複了她的原話——什麽是骨折,也疑惑了。

我無奈道:“你雙手拿著木棒的兩端然後用力一掰。”

小初照著我的話做。“哢“樹枝斷了。”

“看見麽沒,我的手就如這木棒般——‘哢’斷了。”這樣解釋小初應該聽得懂了吧。

“哦,明白了,你是說你的手斷掉了。骨折,骨折,你說的話真奇怪。”小初滿意的

點點頭,繼續檢查。

“你有給別人醫傷的經驗嗎?”我懷疑道。

“有啊,以前小白亂跑,摔斷了前腿。就和你一樣,它的骨頭‘哢’的斷掉了。還是我給它治的呢。”小初得意的說的說道。

我一個頭兩個大,小白!就那隻小肥鼠!?它能和人比?還前腿呢!

“你是獸醫啊?”我翻了翻白眼。

“獸醫是什麽?”小初又來了

“你的傷已經好久了,骨頭都開始愈合了。”小初冰冰的小手在我右臂上磨蹭給出初步的判斷!

我的老天,要命的妖精!要知道現在我還是隻穿了條褲衩,一個大美女在赤露著全身的你麵前東摸摸西摸摸,誰受得了。

我忍著衝動問道:“開始愈合了,可是為什麽我怎麽還是不能運動呢?”我試著在右手上用著勁,可是毫無作用。

“是開始愈合了啦,可是愈合的部位好像不太對勁,你看看。”小初放開一隻手路出骨折的部位。

手臂的骨頭好像多長了一節,頂著肉皮。

“明白了,是愈合了,畸形愈合。”我歎了口氣,現在沒了辦法。

“什麽是畸形愈合?”小初

我徹底被她征服了,什麽都不知道簡直就是十萬個問什麽嘛!

“就是愈合的地方錯了,不該長骨頭的地方長了骨頭該長的地方卻沒長。”

“這樣啊,很好辦啊!”小初自信滿滿道。

難不成這小妮子是個神醫?

我好奇道:“你準備怎麽辦?”

“把剛愈合的骨頭再弄斷,讓它正常愈合唄。”小初滿不在乎道。

“沒別的辦法?”我現在懷疑小初根本不是什麽獸醫,獸醫還好一點,她是庸醫!醫死人不償命菜鳥,庸醫。

“可是這樣很痛。”我很認真道。

“沒關係的,一下就不痛了,你要忍著點,要像小白一樣乖。”小初期待著再次弄斷我的右手。

“我不幹!”我抗議,我反對,斷手的是我,痛的是我好不好。想到從山崖上摔下來那疼痛之感可不是說忘就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