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疑惑

柳丹武疑惑的道:“傷疤?當日在血魔幻境中,我並沒有見到於鋒姑娘的臉上有什麽傷疤啊?”

於鋒立刻凝眉,搖頭道:“不可能!這傷疤從小就跟著我,在血魔幻境那日,我們一直在一起,上師怎麽會看不到我臉上的傷疤!”

柳丹武也凝眉,解釋道:“可是那日貧僧真的沒有見到於鋒姑娘的臉上有任何傷疤!”

於鋒奇怪的抹著臉道:“怎麽可能呢!我的臉上怎麽會沒有傷疤呢!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柳丹武開口道:“也許,是因為我們在幻境中,又加上在血魔幻境中的是我們的元神,並非是我們本人。所以容貌上有些差異!”

於鋒點頭道:“也許是這樣吧!”說著她將光之權杖從懷中拿了出來,交到了柳丹武的手上,她開口說道:“這隻光之權杖是次八凡索提大祭司讓我轉交給你的!次八凡索提大祭司離開的時候曾經說過,日後上師的稱號便是次九巴訶穆達大祭司!”

柳丹武將光之權杖接在手中,緊緊的握在拳頭裏。

於鋒這才鬆了口氣,道:“自從這光之權杖到了我的手中以後,我就沒過過太平日子,現在這東西終於交給你了!我終於可以輕鬆了!”

柳丹武立刻雙手合十,深深彎腰,對於鋒謝道:“多謝於鋒姑娘這一路一來的堅持!多謝於鋒姑娘這一路以來的勇敢!多謝於鋒姑娘這一路以來對自己的新年不離不棄!於鋒姑娘這一路上幾經生死,曆盡了千辛萬苦!

待日後,佛竺教定會報答!“於鋒不好意思的揮手,道:“算了算了!隻不過是走走路,鬆鬆東西罷了!還有什麽報答不報答的!我當初答應次八凡索提大祭司將光之權杖送到上師的手中,可不是為了報答!”

柳丹武頷首道:“貧僧自然知道於鋒姑娘不是為了報答才做這樣的事情的!但是如果於鋒姑娘不接受我們的報答,我的心中會過意不去的!”

於鋒嘿嘿的笑著道:“你別放在心上,這算不了什麽的!”

柳丹武道:“於鋒姑娘可知道,你的這個舉動對佛竺教有再造之恩!如果不是於鋒姑娘,這佛竺教的聖物還不知道要落到哪裏。怎麽會有如今這樣風光的時刻!還能落入我的手中!”

於鋒笑著道:“現在有了光之權杖,你總算能夠光明正大的坐上大祭司之位了!”

柳丹武歎息一聲道:“是啊!為了這個大祭司之位,已經有太多人犧牲了!有多少人為了爭奪這個光之權杖而斷送了性命!“於鋒也歎息一聲道:“你說的沒錯!別人不說,就說光死在我手上的人,就已經有幾百人了!”

柳丹武將光之權杖放入懷中,對於鋒說道:“於鋒姑娘,我知道駐顏神醫的事情了,以後於鋒姑娘有何打算?”

於鋒道:“我是爺爺唯一的傳人!爺爺是神醫,我身為爺爺的孫女,身為爺爺的傳人,我一定要將爺爺這駐顏神醫的名號繼續爭奪過來,用自己的所學造福眾生!為天下蒼生看病,讓所有被病痛折磨的人,都能得到醫治!”

柳丹武點頭的看著於鋒,讚歎的說道:“沒想到於鋒姑娘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報複!於鋒姑娘心懷坦蕩,心底善良,日後一定能夠有一番大的作為!”

於鋒笑道:“借上師吉言!如今,我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光之權杖,我走到哪

裏都能安心了!”

柳丹武點頭道:“是啊!一直一來壓在於鋒姑娘身上的包袱終於能卸下來了!以後可以好好的過平靜的生活了!”

於鋒問柳丹武道:“上師,如今上師已經有了光之權杖,是不是可以馬上坐上大祭司之位?”

柳丹武點頭道:“現在有了光之權杖,所有事情都變得簡單了!這光之權杖就是佛竺教的衣缽傳承!現在我手中握有光之權杖,我就是大祭司之位的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再也不能用其他的謠言來重傷我了!”

於鋒立刻高興的道:“那於鋒恭喜上師了!以後天下有上師的管理,總有一日會恢複平靜的!”

柳丹武點頭道:“是啊!現在的江湖的確太亂了!外有漢朝大軍的威脅,內有奸臣當道、惡人橫行!如此下去,我姑師國危矣!”

兩個人正說著,範公公走進房間,恭敬的說道:“上師、於鋒姑娘,皇上著兩位到正殿去商議國事!”

於鋒和柳丹武對視一眼,柳丹武點頭道:“好!公公請先行,我們這就來!”

待範公公離開了於鋒問柳丹武道:“上師今日入宮,可是還為了其他什麽事?”

柳丹武點頭道:“不錯!還有其他的事情!”

於鋒問道:“不知是何事?”

柳丹武道:“我剛剛進宮的時候,皇上告訴我,說廣澤發生了時役,讓我做一場法事!我看,恐怕一場法事解決不了問題,還要我親自跑一趟吧!”

於鋒點頭道:‘既然是時役,我剛好有事行醫之人,不如就讓我與上師同行!到廣澤將廣澤的百姓救出火海!”

柳丹武立刻點頭道:“如此一來便好!我們這就去找皇上,向皇上提議此事!”

兩人還未出門,白謹遊突然出現在門口,冷冷的道:“不行!於鋒不能去廣澤!”

於鋒見白謹遊突然出現,驚訝的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白謹遊走進門,索性將門關上,他哼了一聲道:“我若再不來,你就逃了!你為何要跟這個出家人一起去!那時役可是傳染病!你不能去!你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到了廣澤再病倒該怎麽辦!還要我和波卡把你埋在那嗎!”

於鋒凝眉,沒有好氣的說道:“白謹遊!你不要胡鬧!我是大夫!我去廣澤是為了治病,不是為了生病!你說的那是什麽話!你現在是在咒我死嗎!”

白謹遊立刻收斂了脾氣,放緩了聲音道:“可是你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你到廣澤之後萬一生病了,怎麽辦!可不是我咒你生病啊!我是為你好!不然你去問波卡,波卡肯定也這樣說!”

白謹遊的花影剛落,波卡突然出現在了於鋒的身邊,波卡開口道:“波卡是主人的奴隸,主人去哪裏,波卡就去哪裏!”

白謹遊使勁的白了波卡一眼,道:“早知道你現在如此不聽話,當初我就不該留你!”

於鋒將波卡護在身後,不高興的道:“你想做什麽!波卡是我的奴隸!當初我救你的時候,就已經跟你說好的條件!你現在反悔也沒用!你現在也別勸我!廣澤我是去定了!你這個怕死的膽小鬼可別跟著!到時候真的病倒了,我也不救你!”

白謹遊氣的臉色發白,隻直直的瞪著柳丹武!

柳丹武緩聲道:“於鋒

姑娘,我們還是快到正殿中去吧!去晚了恐怕皇上會不高興!”

於鋒點頭道:“上師說的是!上師請!”

於鋒、柳丹武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白謹遊賭氣的坐在桌子旁,狠狠的對波卡說道:“剛剛你為何不阻攔她!要她肆意妄為!萬一到時候出了危險,是你能救她,還是我能救她!”

波卡坐在白謹遊的對麵,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主人的性格堡主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是主人決定的事情,誰能阻攔的了!當時堡主不是還勸說主人不要到聖州來,就留在白幽堡享清福嗎!

當時堡主也沒有成功不是嗎!

如今已經到了聖州,主人想去為得了時役的病人看病,那是積公德的好事!堡主不該攔著!”

白謹遊長出了一口氣,道:‘我看巴訶穆達那家夥,對於鋒心懷不軌!不像好人!“波卡終於忍不住,為柳丹武平反,他道:“巴訶穆達上師是出家人,他怎麽會對主人心懷不軌呢!主人這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困難,一直都是巴訶穆達上師在暗中幫助主人!”

白謹遊不服氣的說道:“巴訶穆達上師幫過於鋒?我怎麽不知道,我怎麽沒見於鋒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什麽時候現過身?”

波卡道:“不知堡主還記不記得,曾經有一次主人在白幽堡的時候,昏睡不醒?”

白謹遊點頭道:“知道!如何?”

波卡道:“其實主人已經知道,大小姐曾經對主人下過毒手。大小姐當時將於鋒的脖子割斷了!”

白謹遊立刻臉色一變,道:“波卡!你休得胡說!”

波卡理直氣壯的道:“波卡沒有胡說!波卡從來不會說假話!波卡說的話句句屬實!”

白謹遊哼了一聲,波卡又道:“當時主人被大小姐割斷脖子以後,主人已經死了!是巴訶穆達上師將主人救活的!”

白謹遊突然來到波卡的身邊,將他從凳子上拎了起來,狠狠的道:“好啊!你上次說紅旗主在於鋒的房中偷藥,你是在騙我!”

波卡搖頭道:“波卡沒有騙人!當時紅旗主確實是在主人的房間偸藥!事實也證明,波卡說的沒錯,紅旗主背叛了白幽堡不是好人!”

在門外經過的宮女聽到房間中有兩個男人爭吵的聲音,立刻推開門,一看究竟。

推開門口,房間中空空如也!

宮女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聽錯了!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待宮女關上門以後,波卡和白謹遊又突然出現在了桌子前麵。

於鋒和柳丹武剛剛走入正殿,皇帝立刻說道:“你們倆個說什麽了,說了這麽久!若是還沒有說完,等會隨朕到禦花園中去,一邊賞花,一邊繼續歎!”

柳丹武率先開口道:“陛下,我與於鋒姑娘討論了一些關於廣澤時役的事情!於鋒姑娘是駐顏神醫的傳人,醫術了得,她願意與貧僧一同到廣澤去,為廣澤的百姓消病解惑!”

皇帝凝眉,道:“怎麽?上師要到廣澤去!那裏現在可是正在發生時役啊!”

柳丹武點頭道:“聖上,貧僧已經決定了!一定要到廣澤去看看!如果大家都不到廣澤去,廣澤百姓隻能生活在病魔的魔爪中,終日得不到安寧。若貧僧能夠廣澤去,廣澤的百姓也好有個指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