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許晴的故事

第六章 許晴的故事

楊胖子忽然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吼叫聲,好像讓人掐住脖子似的,低沉的有些滲人,而且聲音淒厲,兩隻眼睛也有發紅的征兆,林宏抽出日本太刀,鋒利的刀刃指著楊胖子,對許晴說道:“你閃開。”許晴臉色一變,驚慌失措的叫道:“你、你想幹嘛!”林宏冷靜地道:";你看看他的臉色,特別是像電視裏開獎的乒乓球一樣轉動的眼珠,他現在時刻都可能會病變成為喪屍。";

聽林宏這麽一說,許晴低頭朝楊胖子看去,眼神凝重。林宏知道許晴已經大體信了林宏的話,事情緊急,時間不容人,林宏繼續加把火威脅她道:";你不怕死,那無所謂,但是我一定要殺他。";

這可不僅僅是威脅,林宏確定自己說到做到。林宏雖然不是個壞人,甚至自詡還算是個好人,從不吝嗇做些舉手之勞的好事,就算楊胖子變成了喪屍,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害處,純粹是為了照顧一下許晴罷了。

從腰上摘下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林宏瞪著許晴,林宏想此時自己一定是目露凶光了。許晴的反應卻大大出乎林宏的意料,她撲騰一聲給林宏跪了下來,";梆梆梆";快速地給林宏連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時她額頭嬌嫩的皮膚已經破了皮,腫起了老高一塊。許晴哽咽地道:";林宏,你不殺楊總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說的也許有道理,但能否想個辦法,先不殺他。即使要殺,也等他真變成喪屍再殺,行嗎?";

NND!蒼天啊,還有天理嗎?這女人竟對楊胖子這豬玀這麽死心塌地,

老子的前女朋友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還有天理嗎?

有那麽一瞬間,林宏真是嫉妒死這個死胖子了,有人這麽惦記,他MB的他現在死也值了。

真情總是打動人的,何況林宏這種還算有良心的爺們,許晴都給林宏磕頭了,林宏倒真想留著楊胖子的命到他病變時再殺他,可是楊胖子這種相撲選手一旦變成喪屍,林宏哪裏還能殺得死他,林宏冷冷地道:";真到他變成喪屍的時候,十個你也不夠他吃的!";

";我們可以先把他綁起來,你說是不是?";許晴大喊道。

";有繩子?";

";用膠帶,透明膠帶!";許晴邊喊邊跑到辦公桌前,從桌子抽屜裏取出一盤

透明膠帶。

也好,如果可能,林宏也不想妄害人命。事不宜遲,林宏和許晴七手八腳用透明膠帶把楊胖子在他的真皮沙發上像粽子一樣裹了一圈。一盤林宏覺得不夠,又用了一盤透明膠帶,把楊胖子裹的木乃伊一般密不透風林宏才放下心來。

眼前的危急總算解決了,又可苟延殘喘一會了。

林宏剛鬆了一口氣,就聽到兩聲叫聲。一個是楊胖子的低吼,一個是許晴的尖叫。林宏扭頭看去,見許晴瑟縮在牆角指著楊胖子。不用想林宏就知道楊胖子現在真的變成喪屍了。

好險!一分鍾之差而已。

楊胖子的眼球變得徹底空洞,仿佛可以一眼看穿,又仿佛像黑洞一樣幽深不可見底,這是喪屍最大的特征。

變成喪屍的楊胖子暴躁不安,拚命扭動身體像脫開桎梏,可兩盤透明膠帶把他綁得死死的,直急得他嗷嗷亂叫。

嘿,孫子,忘記封你的嘴了,林宏又取出一盤透明膠帶,小心翼翼地在楊胖子的嘴上繞了三圈,這下他閉嘴了。

搞定楊胖子後林宏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恢複平靜的許晴道:";因為你的耽擱,差點兒葬送性命,下不為例!";

以剛才許晴為了救楊胖子給林宏磕頭的舉動來看,林宏以為許晴看到楊胖子變成喪屍會非常傷心,不過許晴現在看起來倒並不怎麽傷心難過,至少連眼淚也沒流。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林宏可真是搞不懂她們的思維。

虱子多了不怕咬,如何處理被俘虜的喪屍,林宏也懶得多想,忙活半天,該抽袋事後煙了,被楊胖子欺負的這麽慘,多少也該那會點兒利息,軟中華,這可不是以前他那種學生能抽得起的,現在隨手就能拿到,林宏點著煙慢慢抽著,躺在老板椅上,真有種成了董事長的飄飄欲仙的感覺。

被封住了嘴,楊胖子也不老實,雙腳撐著身體和真皮沙發,竟一點一點地朝許晴的方向移動。

這楊胖子看來對許晴的感情還真挺深的嗬,變成吃人怪物了都還不忘老姘頭。

嗯?難道喪屍還有思維?能認得病變前的熟人?

不太可能,這個想法太荒誕了。

楊胖子慢慢朝許晴的方向移動,這可嚇壞了許晴,許晴摸靠著牆壁躲著喪屍楊胖子,可無論許晴怎麽躲閃,喪屍楊胖子都像努力朝靠近許晴的方向移動。林宏真有點佩服楊胖子了,胖得醜得成他這樣的情聖,整個銀河係怕也隻有他

姓楊的這一號,都這副模樣了還舊情不忘,林宏對他的癡情真是佩服的猶如四海之水泛濫而滔滔不絕了。不對!絕對不對!雖然楊胖子的嘴被林宏用膠帶封了,可還是能看到他在努力張嘴,林宏看他這不是對許晴舊情不忘,倒是想吃了許晴。即使是眼睛被封住了,喪屍楊胖子居然還想指南針一樣準確無誤地朝著許晴的方向艱難地掂著雙腳一點一點向許晴移動,無論許晴如何躲避。

看著許晴驚恐的表情和手足無措的行動,林宏笑道:";楊胖子對你可真是癡心呢,眼睛看不到都能找到你,我現在可相信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的。";

";去去去,這時候了還取笑我,你趕緊把他綁在一個地方,嚇死人了。";許晴驚恐地說道。

";哎呀,人家楊總有情有義,你怎麽唯恐避之不急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林宏眼前沒有威脅,站著說話不腰疼,許晴上衣隻穿著一個黑色36D文胸,而且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根本遮不住她那一雙胸器,許晴跑動時,顛得雪白的山峰一顫一顫上下顛簸,形成一波波肉浪,看得林宏是十分的賞心悅目。

";我看他並不是惦記我,而是想吃了我。";許晴一邊躲著喪屍楊胖子一邊急急地說道。

";嗯?為什麽這麽說?";林宏好笑的問道。

";不為什麽,女人的直覺。";許晴答道。

書上總是說女人的直覺往往沒錯。";你身上是否有什麽傷口?";林宏問道

";沒有啊。";許晴道。

";那這可就奇怪了。";林宏若有所思地道。

";怎麽奇怪了?傷口和他追著我有什麽關係?";許晴急忙問道。

“根據我之前的觀察,喪屍對於血液的渴求非常大,一旦見到了新鮮血肉,那就是咬定青山不放鬆。”

";也許你分析的沒錯。林宏,我今天恰好來月經了。";許晴跑到林宏身後,舒了口氣說道,大大方方的並沒有什麽隱瞞。

";這就對了。";林宏一拍大腿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許晴躲在林宏身後道。

";驗證一下,把你的衛生巾給我。";林宏猶豫了一下道。

";啊?這怎麽行,不行,不好。";即使許晴這樣的過來人,聽到林宏的話也一下子羞紅了臉。

";還羞什麽羞啊,不就是一片帶血的紙條嘛,都時成年人了好不好,不就那點破事嘛,有什麽好避諱的。何況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哪會我們就掛了。現在這種亂局,要想對付喪屍,必須知己知彼,了解他們的特點和長處,快快快。";林宏急急地滿不在乎地說道。

";好吧,你不要回頭看啊。";許晴說完,沒一會林宏就聽到背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林宏知道許晴正在林宏背後脫下內內取衛生巾,雖然眼前是朝不保夕的情況,

林宏也不禁一陣心猿意馬,**的二當家微微有些反應。又一會林宏又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是許晴換上了一塊新的衛生巾。

";給你。";許晴怯怯地道。

林宏回過頭去,見許晴的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桃子,林宏伸手接過一片被許晴的經血染得殷紅一片的衛生巾,一股微微的血腥味和女性荷爾蒙味道衝進林宏的鼻子裏,林宏心裏嘀咕,量還不小嘛。

接過沾滿許晴經血的衛生巾,為了驗證林宏的想法,林宏立刻從許晴身邊跑開,跑到了許晴對麵的角落,果然不出林宏料,喪屍楊胖子立刻指南針般靈敏地掙紮著肥胖的身體朝林宏移動,林宏換了幾處位置,他都隨著林宏的移動改變掙紮的方向來跟蹤林宏。

看來楊胖子果然是通過嗅覺來跟蹤血液腥味的。這樣看來病變後的喪屍的嗅覺十分發達了,簡直趕得上狗鼻子了。

林宏平時最愛釣魚,這時突然惡趣味爆發,林宏把封在楊胖子嘴上的透明膠帶撕開,提溜著許晴的衛生巾在他鼻子上邊晃蕩,喪屍楊胖子立刻像打了興奮劑般瘋狂,拚命掙紮著被捆在沙發上的肥胖身體想要咬住帶血的衛生巾。

楊胖子快要咬到衛生巾時,林宏就把手腕抬高,不讓他叼到,他失敗後,林宏又放低引誘他,如此反複幾次。林宏心中暗笑,這簡直和釣魚一樣嘛,不過是釣的大胖頭魚。

";住手,林宏,你真惡心,不要再玩了。";旁邊的許晴看不下去了。

林宏被許晴一喊,愣了一下,失神的工夫,被喪屍楊胖子趁機咬到了衛生巾,隻見喪屍楊胖子像老貓逮住了鹹魚一樣,迅速將整個衛生巾含在嘴裏,狼咬虎嚼了幾下,就把衛生巾吃到肚子裏了。

這情景看得林宏觸目驚心,許晴卻被惡心的彎腰差點吐了出來:";哇,林宏,你好惡心。";

怎麽是林宏惡心了?吃衛生巾的又不是我,是楊胖子惡心才對,林宏心裏嘀咕著。其實要說是惡心,最讓人惡心的事情還在之前,楊胖子因為變異成了喪屍,吐出來的鮮血已經把費盡千辛萬苦找來的蛋糕全都給弄汙染了,上麵一層血跡,誰知道有沒有病毒感染,就連林宏這樣的免疫體都感到一陣惡心,雖然並不怕病毒,但是誰閑著沒事吃那麽惡心的東西,食物已經被扔到了樓下。唯一一點兒食物都進了楊胖子的肚子裏,真是晦氣。若沒有辦法逃脫,早晚都會被餓死。但眼前沒有辦法,愁也沒用。他轉開話題道:";楊胖子已經這樣了,我們怎麽處理他?";

";把他扔到樓下去吧。";許晴沉默了一會道。

說幹就幹,楊胖子二百多斤,和他捆在一塊的沙發也百十來斤,合起來就是三百多斤,林宏沒怎麽費力氣就把把楊胖子抬到窗台上,林宏一推,已經是喪屍的楊胖子就做自由落體運動,眨眼間從七樓掉到街上,摔成了一對肉泥。

許晴的姘頭楊胖子算是徹底完蛋了,林宏扭頭見許晴也沒怎麽傷感,於是林宏奇怪地問道:";林宏看你剛才一直護著這死胖子,看樣子對他感情蠻深的,怎麽現在你好像一點也不悲傷呢?";

";人都有一死,人都死了,悲傷又什麽用。";許晴抬眼盯著林宏的眼睛道,";何況,你覺得我會喜歡楊總嗎?";

";你這麽說就是不喜歡他了?那你還為了救他給去磕頭,都嚇我一跳。";林宏更加奇怪了。

";嘿嘿,楊總確實對我不錯。";許晴淡淡一笑,嬌媚的臉蛋看上去帶著性感的魅惑";我吃的穿的花的,錢都是他給我的,他還幫我支付了父親的治病費用。我知道楊胖子也是在玩弄我,但無論如何,他畢竟幫了我許多忙,算起來也是於我有恩,我救他,是報恩,但我一點也不喜歡他。報恩和喜歡,是兩碼事。";

林宏喟然長歎,雖然許晴靠得出賣肉體以圖虛榮,為求上位,不擇手段,甚至也算計過自己,但她也還算是個有情有義,恩怨分明的女人了。

";林宏,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在你眼中,我和婊.子無異,但是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生活。我出身於農村家庭,父母欠了一身的債才供我上了大學。可等我畢業後,大學生根本不值錢了,很多大學生還不如幹建築的農民工收入高——我可沒有歧視農民工的意思。好工作是有的是,可沒有關係,沒有背景,有幾個人能憑自己的本事混出名堂?";

";這倒是事實。";林宏附和道。

";那時我父親突然病了,累病的,天文數字的醫療費,他幹半年賺的錢,還不如住一天醫院花的多。怎麽辦?我知道自己長的漂亮身材也好,隻有這一個出路了。我感激楊總就是因為這個,他畢竟幫我清理了債務,治好了我父親的病,到現在,我車也有了,房子也有了,你說我該不該感謝他?";

";楊胖子對你確實不錯……";林宏道。

";我真是窮怕了,我想讓我所有的親人都過上好日子。";

";這麽說,你還真是胸懷大誌了";雖然聽了許晴一番言語,林宏對她的看法改觀了不少,但是林宏依舊對許晴看法保持中立,之前許晴跟楊胖子合夥坑自己,哪能這麽快原諒。

";嗬嗬,現在世界都這副模樣了,你還好意思和我這個小女子置氣?憑借林爺的功夫,一定能在這世界末日有一番作為,至少有你在,這些喪屍都奈何不了您,比如剛才那麽危險的情況下,你都能轉危為安,我到現在還是極為佩服的";

";吆喝,我倒要謝謝你了,謝謝了,謝謝了。";許晴不愧是做秘書的,拍起人的馬屁來,真是恰到好處,隻是,許晴怎麽叫起哥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麽叫林宏,";不過呢,林宏我今年二十有三,可是我看著許姐姐你可二十七八了啊,你叫哥哥,我可不敢當的。";

";嗬嗬,不謝啊。我是二十七歲了,不過呢,十八歲以上的男人我都叫哥哥。林哥哥,你就別和小妹謙虛了。";

林宏再次感歎許晴真是一流的尤物,這聲哥哥叫得林宏渾身酥軟,看著她大型號的黑色文胸上擠出的飽滿的乳溝,林宏不禁心猿意馬,聯想起肥胖的楊永義在她雪白嬌嫩的胴體上蠕動的情形,這情形林宏也聯想過許多次,許晴是怎麽撐得住楊胖子那麽肥的身體的呢?林宏是否也能有機會在許晴身上蠕動呢?

世事真是難料,昨天世界還好端端的,今天就如同鬼域,之前林宏和許晴還如同仇敵,今天被困死地,倒有說有笑了。

身處絕境,他們彼此都很絕望,許晴也知道食物的問題不是眼前能夠解決了,

也不再提食物的問題,並排倚在沙發上,心有靈犀地都撿些無關痛癢的玩笑恣意調笑,來驅散心中的恐懼,慢慢得,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許晴已經偎依到林宏的懷裏,林宏的一隻胳膊也在不知不覺中摟住了她。世界已經崩潰,沒有了世俗世界中利害關係的牽扯,不用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林宏和許晴聊起天來無拘無束,不到一個下午就變得仿佛親密老朋友一樣熟悉。

心中絕望,肚中饑餓,時間難熬,但時間還是慢慢流逝,不知不覺日頭已經馬上快要被西邊的高樓擋住了。

困在辦公室後林宏就一直沒有撒尿,現在是在憋的受不了了,林宏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邊,比劃了一下,胯部的槍口不夠高,林宏拿來一張椅子,站在上邊,高低合適,一泡尿恰好穿窗而過,飛流直下三千尺。

在一個嬌媚的女秘書麵前大大咧咧地撒尿,林宏還是第一次,但林宏沒有任何尷尬,林宏估計許晴一定也不會覺得有任何尷尬和不妥。

一葉知秋,從撒尿這一件小事,就可知道在喪屍的襲擊下,世界現在徹底變了,以前的秩序已經徹底崩潰,從前的道德觀也一去不返。

林宏舒爽地撒完一泡長尿,聽到許晴小聲的說道:";我也想尿尿了。";

林宏可以站著尿,許晴可不能的。林宏目光逡巡了整個辦公室,沒找到一件合適的可以當尿盆的容器。一個男人怎麽可以讓身邊的女人為了撒尿而著急呢,於是林宏很著急。

許晴卻走了過來,輕輕道:";你抱著我尿就行了。";

林宏愣了好一會兒,最後才口幹舌燥的答應下來。林宏微微顫抖的手把許晴抱著站到椅子上,用胸膛頂著許晴的背部,雙手挽著許晴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將她的雙腿分開,就像抱著嬰兒撒尿一樣,讓她的裙子口朝外。

許晴下身穿著一條灰色的短裙,她也不脫裙子,林宏見她手伸到裙子裏分開內內邊的襠部,林宏笑著說:";噓噓,噓噓,乖了,尿尿了。";

";你別出聲,我尿不出來。";許晴畢竟是過來人年,對於林宏的惡意玩笑並沒有太大的抵觸,反而嗔笑道。

林宏不理她,還是噓噓個不停,笑得許晴渾身亂晃,過來好一會,許晴最終還是迎著溫暖柔和的夕陽噴射出了一條銀線,看許晴尿了出來,林宏故意抱著她纖細的小蠻腰來回搖擺,讓她閃亮的銀線在空中劃出S型的弧線。

許晴一邊尿著一邊咯咯笑個不停,引得下麵的喪屍都抬頭往上看。

林宏愈發作怪叫道:";瞄準,射擊,消滅喪屍,光複全人類!";

(求收藏和推薦,五千字大章奉上~~在後續的章節裏呢,花瓶比較多,許晴可以說是主角的幫手了,唯一一個比較有能力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