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脫衣舞
來到台上，驅趕了一群快要表演脫衣舞的女人們，製止了發了很久噪音的女人們，還有一群賣笑的女人們。走到台前，站在了他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一襲淺綠色的雲羅錦絲，烏黑的發被整齊地盤起並梳與腦後，玉質的發冠正正方方地冠在竟然有序的頭發上。如雕刻般的臉龐上五官分明，喉結清晰可見。深邃的眼眸正直直地看著我，目光冷冽。高挺的鼻子下，唇角微揚起。
看著他頭上那玉質的發冠，我便知道了，此人非富即貴，而且還是個皇族。
因為在古代，發冠是區別人們等級身份的象征之一。
古代發冠也是等級的象征，用的材料不同，其等級也不同，其實就在漢代就有規定：天子發冠用玉質，諸候為牙，士為銅，平民用紗布，木質等。
而衍變到現在的唐朝，更加地不用說。
襆頭秦漢期間中本地域身份高尚的人，須眉二十而冠，戴的是冠帽，身份卑賤的人戴幘，幘本是一種包頭布，用以束發在閉西秦晉一帶稱為絡頭，南楚湖湘一帶稱為帕頭，河北趙魏之間稱為頭，說或者稱之為陌頭施用時就是用一塊巾布從後腦朝上進步把發髻捆住，在腦門子打結，使巾布兩角翹在腦門子作自然的扮飾，這在當時小夥子須眉中央，以為是一種美的打扮。
而我，束在我頭上的東西自然是幘了。
我直直地看著他，一臉的嚴肅。
“現在，是否有時間該我們談談了？”
唇角高揚，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看著我。
“我們似乎沒什麽好談吧！”
眯眼低頭看著他，怒氣逐漸上升，那垂在兩邊的手緊握成全，似咯咯作響。
這男人真無聊！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你沒有話跟我談，我有話跟你談。齊公子！”我不願意陪著他跟他拐彎抹角下去。隱忍著怒氣，咬牙切齒般。
出乎我的意料，他並沒有我預期的那般驚訝！我不禁蹙眉。怎麽他聽我叫他齊公子會沒反應呢？難道是我猜錯了？不是吧！那我豈不是很糗？
“哦！那你想跟我說什麽？”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看著我，似乎是在觀賞一場戲般。
“我要錦衣！”我也不願再跟他多說，直接地說出我的目的。
揚眉，雙手交叉地放在胸前，一臉的含笑。
“所以呢？”
“現在隻要你一句話，我想我就可以馬上帶走錦衣，而你，也可以繼續看這些美女們跳舞，對你對我都好不是嗎？那現在可以回複我了嗎？”
我心平氣和地跟著他談判著，在沒談成之前，我知道我不能發火，也不可以發火。突然腦子裏一閃，搶在他開口之前補充道。
“我可以付給你錢，但是我身上沒有一千兩銀子，最多隻能出五百兩。還有一百兩你總該讓我給他請個大夫治病吧！他現在被你所指使的下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再不請大夫他會死的。”
男子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那又關我什麽事呢？”
“是嗎？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不關你的事情，那麽是不是代表我現在可以就可以這樣將錦衣帶出去了呢？”我一臉含笑地看著他。
“你認為我能做的了主嗎？林姑娘！貌似錦衣是這醉香樓裏麵的人，而我，隻不過是醉香樓裏麵的客人而已！”
“但是你這個客人似乎並不簡單哦！不用我明說吧！齊公子！”我故作大方地說著，努力地隱藏住內心的驚訝。他竟然連我是女的都知道，還知道我姓什麽。說自己是客人誰信啊？
“我也不想跟你拐彎
抹角的，你也不要再跟我玩太極了。”
我盤腿坐了下來，看著他繼續說道。
“我現在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我要帶錦衣走。我身上隻有六百兩銀子多了沒有！你那什麽一晚的要求，打死我都不會幹的！”
我向他攤牌。深深地凝視著他，看著他的反應。
也不知道是他隱藏的深呢？還是我太笨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
齊公子沒有說話，輕拿起身旁的小酒杯慢慢地呷了一口，然後再輕放下，含笑地看著我緩緩地開口。
“一千兩銀子，一分也不能少！”
真是個笑麵虎！心裏如此地想著。不過不怕，我還有張王牌估計能嚇唬他一下。
“那既然如此，齊公子，你是否願意肯跟我賭一局？”
“哦？”黑眸掃過我的臉，出現了難得的興趣。
唇角微揚起，我知道！他已經上鉤了！
“那我們先來說賭注怎麽樣？”
我先不說賭什麽，繼續地勾引著他的興趣。
“你就確定我會跟你賭嗎？”
“我不確定！但是我相信，你會的！”我坦白地說道。說真的，我也覺得自己這次是在玩火。也不知道突然怎麽的，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沒有任何的深思熟慮。也許，隻有這個辦法是我至今能想到的最後的解決辦法了。
“好，那你說吧！”他的眼睛定格在我的臉上，深深地看著我。
我實在是不習慣被一個陌生人，還是個陌生男人這樣看著。偏開臉，不敢與他對視。
“如果我贏了，錦衣就歸我，跟醉香樓毫無任何的關係。”
“可以！但是如果你輸了呢？”沒有一絲的猶豫，他痛快地答應著我。
我轉頭眯眼看著他，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般。
“倘若是我輸了，那我隨便你怎麽處置都行！”
他深深地看著我良久，唇角揚得更深了。
“好！我就跟你打這個賭！”
真是太好了，成功了！我心裏暗自竊喜。
“那麽，該說說你的賭約了吧！大膽的女人！”
“賭約很簡單，你看這個醉香樓，你信不信我有能力讓它在一天之內賺夠它一個月盈利的兩倍！”
我自信滿滿地說道。
他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詫異，這讓我看著很滿意。再環顧四周，四周一片安靜，似乎都被我這個消息給嚇唬住了。
“你確定？”他回過神來，看著我問道。
“丫頭，你在這裏胡鬧什麽？”霓媽媽喝止著我說道。隨即又變臉般地一張笑臉對著眼前這個男的。
“齊公子，這個丫頭一向說話不打草稿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還望你不要跟這個丫頭計較！”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霓媽媽。
她在幹什麽？她現在這是在幫我說話嗎？她為什麽要如此幫我？我跟她一沒關係二沒交情的，她為何要幫我呢？看來，她也並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麽壞啊！
“霓媽媽，所以你的意思呢？”齊公子看也沒看一臉殷切的霓媽媽，淡然地問道。
“我想，這個丫頭看著也姿色平庸，看起來還笨手笨腳的。而且呢現在錦衣也已經被教訓地不能見客了。其實不用說也知道，公子你最後肯定是贏家的。所以我想留著她們兩個廢物也隻是多浪費了些米飯而已。”
霓媽媽停頓了一下，看了一臉沉靜的齊公子一眼。看著他似乎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似乎稍稍地鬆了口氣，鼓足勇氣繼續道。
“所以我想
，還不如遂了這丫頭的願，將錦衣給她。我看這錦衣現在已經是半死不活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倘若就此死在醉香樓裏豈不是招惹晦氣嗎？”
齊公子一直沉默，沒有回答霓媽媽的話。樓裏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就在我以為這樣一直尷尬下去的時候，這個齊公子突然站了起來。我被嚇了一跳。
本來正常人做椅子站起來很正常啊！隻是他之前一直做在椅子上，從沒見他下半身動過。我還真的以為他是個殘疾人士也有可能的。這樣突然地站了起來，著實是嚇了我一大跳。
“唔！齊公子！”
霓媽媽痛苦地呻吟著，掙紮著，卻掙紮不開。隻見這齊公子在我們都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突然伸手掐住了霓媽媽的脖子。
霓媽媽漲紅著臉，痛苦不堪。
“喂！你幹什麽？快放手！”我大聲想阻止他，但是他卻不聽我的話，反而掐的更緊了。使霓媽媽的臉更加地通紅，話都說不出來了。
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我在心裏呐喊著。她是為了幫助我才被人這樣對待的。
我也不顧及這個台子是有多高，想也沒想地，一手撐地地跳了下去。就在觸地的刹那，腳上一個震蕩，一根筋頭似被拉傷了般。
“什麽時候你也如此的好心，竟然開始幫外人說起話來了。”齊公子對霓媽媽說到，手卻更加地緊了：“還是說，連你也想背叛我？”
霓媽媽想搖頭，但是脖子被掐住卻動不了。
我一拳一拐地跑到齊公子的身邊，想讓他放手，手剛伸出去，便被人抓住反扭著向後。我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喂！你快放開她！我什麽都答應你！你先放開她，她會死的！”
看著霓媽媽越來越紅的臉，我真怕她下一秒就會到閻羅王那裏去報道。一時情急，什麽話都肯答應，隻要他先放了人。
“咳咳！”霓媽媽摸著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咳嗽，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臉也迅速地恢複過來。
齊公子轉身麵對著我，一臉的含笑。
“你當真什麽都願意聽我的？”
看著霓媽媽，她也正抬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似在感謝又似無奈。我看不懂，隻要她沒事就好。轉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深深地看著他，似要將他看透般。
“是的！”
“那你想怎麽樣？”我繼續地問道。
“我不想怎麽樣！”齊公子圍繞著在我的四周轉悠。
“我對你說的賭約很是感興趣，我很想玩呢！哈哈哈！”
他俯在我的耳邊輕聲地笑著說道。還衝著我的耳邊呼氣。滿是輕浮的味道。
我隻覺得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自覺地搓了搓手臂。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好！”
“隻是你要給我點時間準備一下，我可以保證，一天之內能讓你收錢收到手軟。”
我自信滿滿地說著，似恰有其事般。
“可以！”齊公子毫不猶豫地應允著。
“不過，既然跟我打這個賭，你就別妄想中途逃跑什麽。倘若你真的跑了，我想霓媽媽跟錦衣就是你最好的替代品了。”
我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狠狠地瞪了眼前這個男人一眼。這個男人太卑鄙了，竟然拿他們的來威脅我。
挺胸抬頭看著他，毫不躲避地對上他的眼，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著。
“哼！你放心，我林許飛，從不做懦夫！”
“哈哈哈哈！有趣！”齊公子哈哈大笑地看著我。
“希望如此！林許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