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微服私訪
我話音剛落，地下立即如同炸開鍋似的開始竊竊私語。
“皇上，大婉國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並無不良風氣，為何要改革？”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便是宰相石破驚。
其實我也猜到了，這個石破驚就是要事事與我作對，但是我要改革的決心絕不會動搖，而底下的人隻有聽從命令的份。
“石宰相，沒有最好，隻有更好，安於現狀隻會讓人喪失誌向，讓人變得懶惰，朕改革是希望大婉國更加強盛。”
“皇上英明。”我說完後群臣開始阿諛奉承。
不理會石破驚憤懣不平的臉色，我繼續道。
“朕想要把大婉國變得更加強大，所以在政治，經濟，文化，軍事，外交，刑法方麵進行改革，朕會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地改革，好的便留下，不好的便替換。”
“政治方麵，特別是選官製度，朕將察舉製與科舉製相結合，官員可以察舉有識之士為大婉國效力，經考核，通過者將會得到重用，察舉者也將得到獎賞，但若是虛報，朕決不輕饒。每年春季舉行鄉試，通過鄉試者便是秀才，秀才者，便有資格參加皇城舉辦的皇試，皇試通過者，將在一月後參加由朕親自主持的殿試，取前三，其餘根據其能力安排官職。官員之間實行監察製，上級官員可以監察下級官員，下級官員亦有權力監察上級官員，以防有人貪贓枉法，若是讓朕發現有人虛報，朕有的是辦法折磨人。各州郡安排監察吏，每月給朕上報州郡的具體情況，朕會再派人核實，最好不存在任何欺瞞。朕還將設立三省六部製，三省是為尚書省，負責執行重要政令，尚書為張子虞。門下省，負責審核政令，由白沙擔任。中書省，負責草擬和辦法皇令，由宰相負責。六部是為，吏部：考核，任免官員。戶部：負責財政，國庫。禮部：負責貢舉，祭祀，典禮。兵部：負責軍事。刑部：負責司法，，審計事物。重大案件交予三司即刑部，大理寺，禦史台會審。各官員各司其職，相互監督。官員晉級製度，為記功記過製度，滿十小功著記為為一大功，一大功官升一品，十小過者為一大過，一大過者官降一品，滿三大過者貶為庶民，永世駐守邊疆，不得返京。普通百姓享有相對的權利，如成家自由權，言行自由權，前提是在未觸犯法典的前提下，至於法典，朕將會命人撰寫，屆時將會給每位大臣發放，各大臣務必將其背熟，若是未達到朕的要求，朕將嚴懲不貸。”
“經濟上，統一貨幣為銀元與紙幣，黃金亦或是珠寶不得直接進行交易，須到當鋪換為等價貨幣。各州郡設立白市與夜市。白市，便是一些日常用品買賣，並且在固定的街巷進行買賣。夜市，便是買賣一些古玩珍藏，但不得超過戌時，朕說的這些隻是介於攤位之間，至於擁有店鋪者，何時開門關門全憑自己意願，朕這樣做是希望街道不必太過於擁擠，影響交通又影響美觀。每半年朕將會舉辦一次拍賣大會，各大臣可將自家的古玩珍藏拿出來拍賣，朕將會收取其三分之一作為養老苑與孤兒苑的費用，當然朕決不會讓各卿家虧本。何為養老苑與孤兒苑，朕順便提一下。朕將會為無兒無女，無人贍養的老人家建立一家別苑以供其安享晚年，老人之間也可作伴，是為養老苑。顧名思義，孤兒苑便是被遺棄的孩子的住所，年齡界限於舞象之年。”
“文化上，朕將修改科舉考試的內容，設立各個科目，如八股文，國學策論，詩詞歌賦是為國學。各才藝是為藝術學。美學,理學,農學,體學同時開設學堂。朕還將開設心理學，朕將從各個學科裏找出能者為大婉國效力，行行方可出狀元。各州郡百姓均可開設學堂，由當地官府對其能力進行考核，通過者由當地政府給予證明方可開設學堂，若是未按照程序進行者朕決不輕饒。朕提倡男女相對平等，男子也可進入學堂，有能力者可當朝為官，為將。朕希望各卿家活到老，學到老，為了提高自身的素質與能力，隨時隨地均可學習。官員滿仗朝之年須得高老辭官，頤養天年。為了提高文官的體質，每日早朝前一刻須得圍繞整個皇宮晨跑。武將須得於早朝前一刻背誦國學。”
“軍事上，無仗期，士兵們每年秋季幫助百姓農作，每日操練四個時辰，學習兵法四個時辰，朕希望朕的兵不隻是懂得打仗，更懂得戰術。將士們每月均可回家一天。朕還要建設強大的水師，以保家衛國。”
“外交上，朕要建立貿易之路，允許各國在大婉國進行商品買賣，甚至可與大婉國子民進行通婚，互派學生學習其強項，引進技術，人才與各品種。朕每年將會舉辦運動會，邀請各國參加，除了彰顯我大婉國的實力外，也可查探他國實力。朕建立的水師，可以為朕尋找新的大陸與資源，同時也可帶上珠寶以換取其他財富。”
“刑法上，朕廢除死刑，廢除酷刑，沒收一切刑具，犯重大罪責者，發配邊疆立戰功，否則永不許與家人見麵，永遠留在邊疆。犯小錯者，做夠一百件好事方可釋放，若是
違背朕命令者，朕不介意將朕近日來試煉的九九斷腸丹做實驗，令其嚐試九十九日後斷腸而亡之苦。”
“各位愛卿有何異議？”我一口氣說完之後，微笑地望著各位大臣。
這就是我理想中的大婉國。
聽完之後隻見底下的大臣們木化了，有感歎的，有欽佩的，有不解的，表情尤其豐富。
“皇上雄韜偉略，臣等佩服。”張子虞第一個站出來，他十分讚賞天皇的改革，因為這也是他理想中的大婉國。
隻見一部分大臣跟著跪下，尚有一部分大臣等著石破驚的反應。
“宰相有異議？”我眯眼望向石破驚，等待著他的反應。
“皇上，這太過於兒戲，男子怎可進入學堂，並且入朝為官呢？讓老臣們每日圍繞皇宮晨跑其不成為笑柄嗎？若是與他國進行貿易，萬一其來犯，皇上又該如何抵擋？不知老臣所奏，皇上是否認真考慮過。”
“石宰相，朕回答你。朕惜才，若是人才，不論男女，隻要能為大婉國效力，朕都會加以重用。朕讓爾等每日晨跑，是希望爾等通過鍛煉增強體質，想必宰相今日來一定是感到胸悶氣短吧？若是宰相堅持一月的晨跑依然毫無效果，朕必定撤銷此條改革。事情是發展變化的，若是異族強大，朕與爾等都是無法阻止，其一樣來犯，若是在其強大之前知己知彼，方可做好相應的措施，不是更加能夠防患於未然？”
我的話使得石破驚啞口無言，他不曾想到天皇不但變得睿智清明，且巧舌如簧，他變了，不再是當初需要他扶持的天皇了。
“是，臣遵旨。”石破驚臣服了，剩下的官員也都紛紛下跪。
我滿意地看著這一切。
“即日起，各典官開始編撰各科書籍與法典，各官員須得按照改革執行，退朝。”
我一身輕鬆地回到自己的寢宮裏，改革隻是我的第一步，接下來，我要讓那些不聽話的人乖乖地任我擺布。
“啟稟皇上，上次宴會留下了一些美人，皇上要去看看嗎？”小純子恭敬地跪在我的麵前。
“朕去看看。”我也想知道那隻倔強的小獅子如今是何般模樣。
我來到攬豔宮，隻見十幾名美人低頭站好，等待著我的到來。
“都給朕抬起頭來。”我坐在龍椅上，斜睨著下麵的美人。
白如鳴抬起頭，便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頓時愣住了，他竟然是天皇。。。。。。那個第一個不會正眼瞧她的人竟然是天皇，這些日子以來她的心中既是仰慕他那與生俱來的非凡氣質，卻又惱他對她的忽視，如今知道他是天皇之後，她的心裏絲毫不敢再有半點惱她了。
我看到了她，卻隻是輕瞟了一眼，令白如鳴的心再次受到打擊。
看來天皇陛下並不喜歡他，不知為何，心裏竟然有一股子失落感。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有些事情就得說出來，要不然別再心裏一點都不大好但是這才剛剛說了一點而已。
“朕出一聯，能答出著，朕便封為妃，其餘將分配到各宮裏。”
美人們低著頭恭敬的回答，她們不敢抬起頭，害怕觸怒天顏。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我的這一聯來自孟薑女廟，當時隻是覺得是絕對便牢牢記於腦海之中。
底下的美人憋得通紅了臉在想天皇的對子，誰都不曾想到，天皇出的這個對子竟然如此難，恐怕是無人能對上了。
白如鳴咬了咬嘴唇，突然，她的腦中靈光一閃。
“浮雲長長長長長長長消。”她的聲音有些細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不得不折服。
我投予一絲讚許的目光，沒有想到千古流傳的對子居然被眼前的美人對上了，我果然沒有看錯她。
“解釋。”
我冰冷的語氣，讓白如鳴有些不知所措，一向自信的她竟然不敢抬起頭來。
“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浮雲漲，長長漲，長漲長消。”
經過白如鳴這麽一解釋，所有人才明白過來，卻十分佩服白如鳴的才情，無疑她便是能夠封妃的人了。
“即日起，白如鳴封為鳴妃，賜靈澈宮。”
我站起身來，當眾宣布著，隨後便擺駕離開了攬豔宮，白如鳴在眾美人的羨慕目光之中在太監的攙扶下離開了攬豔宮，可是她始終不開心，因為天皇始終沒有看她一眼，是她不夠出色嗎？還是她太差了？他還看不上她？
我來到鸞喜宮，看到伊疏正對著窗戶發呆，手裏不停地擦拭著那柄短劍。
“身子好些了嗎？”
我走到她的麵前，明知道她不願意看到我，可是我卻偏偏要出現她麵前，直到她不得不麵對。
伊疏轉過臉，不理會我，隻是握緊手中的短劍。
我粗魯地將她的臉掰過來，撬開她的嘴巴，將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巴裏。
隻見伊疏不停地摳著自己的喉嚨，似乎被喉嚨裏的異物卡地十分不舒服。
“朕每天都會讓你服下這藥丸，莫要妄想反抗。”我的話語裏透露著不容抗拒的霸道，甩開她的下巴，便走了出去。
她狠狠地瞪著天皇離去的背影，他給她服下什麽毒藥嗎？她不能死，她還未報仇，怎麽能死？於是她使勁地摳自己的喉嚨，想要將藥丸吐出來，卻發現毫無效果。
接下來的每日，我都會來給她送藥丸，伊疏知道自己反抗無用，幹脆自己將藥丸服下，說來也奇怪，服下藥丸後，她不但沒有任何的不舒服，而且喉嚨開始發癢，好幾次她好想張口說話，卻又說不出來，她不知道他給她服下的究竟是何藥物。
“朕將微服私訪，小事交予三司，大事待朕回朝後再做定奪。”我叫來三司的幾位大臣，將擬好的聖旨交予他們。
“臣領旨。”
屏退大臣之後，我開始準備我的微服私訪，我要視察整個大婉國，順便帶我的妃子們去見見世麵。我帶上雲間，白如鳴，伊疏和池未央，至於水妃和瑞妃便讓她們留下，畢竟她們是宰相的女兒，我可不想出行還要有兩雙眼睛盯著。
一輛簡單而寬大的馬車緩緩地駛出皇城，往南方駛去。此時正值春季，吹來的風有些刺骨，冰雪融化卻也透露著絲絲寒意。樹木花草開始發芽，看得令人心情愉悅，偶爾略過幾隻燕子，為天空增添了一絲色彩。
馬車在一個郊外停下，池未央將馬車安頓好，幾人走下馬車。
池未央一一將幾個美人扶下車，對伊疏伸手之時，她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自己跳下了馬車。他忘記了，這位美人可是會武，便隻好尷尬地收回了手。
我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這個伊疏，越來越合我的胃口了。
雲間與白如鳴相互攙扶著到溪邊，兩人嬉笑著。這幾人之中，也隻有他們有些共同語言，因此兩人便很快走到了一起。
我閉上眼睛，暗自發動異能，讓周圍的暖流都湧過來，冰雪融化之時是異常寒冷，然而她們卻不知道，這一路上是我在發動異能才沒讓她們感覺到絲毫冰冷。
伊疏望著閉上眼睛的人，霸氣威嚴的臉龐，眉宇之間顯露著的帝王之氣，如此地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一襲白色錦袍將他襯托得更加高貴無比。如果他不是她的仇人，如果她隻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那麽她一定會愛上他。
我突然揚起嘴角，伊疏心裏所想我都能夠了解，而這個女人卻永遠隻能屬於我。
伊疏看到他突然揚起嘴角，有些愣住了，也有些被吸引了，她使勁地搖了搖頭，趕走她在腦子裏的幻象，害怕自己會沉淪，對他下不了殺手。
“相公，快過來看，小溪裏有魚。”雲間此時竟像孩子一般，興奮地對我招手，她從來沒有出宮過，也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何般模樣，今日一見惹得她收不住興奮的心，竟然不顧以往的矜持。
看著我走過來，白如鳴有些尷尬。自從她被封為妃子之後，天皇不但沒有讓她侍寢，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她整日開始感歎自己的命運難道一輩子將獨守空房嗎？卻不曾料想，天皇微服私訪竟然帶上了她，讓她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是否該主動些，天皇才會看她一眼呢？這樣想著，白如鳴對我行了禮。
“相公。”
“嗯。”我點點頭。
“雲兒。”我走到雲間的身旁，摟著她消瘦的肩膀。
卻看得一旁的白如鳴十分難過，覺得自己是多餘的，為何天皇始終不待見她？卻待雲間這般柔情。
“為夫讓魚兒來為雲兒行禮如何？”
“真的嗎？”聽得雲間心裏癢癢的，似乎魚兒就在眼前跳躍著。
我對著水中一揮，頓時許多魚兒遊了過來，隨後爭相跳躍起來，魚兒的數量越來越多。
雲間高興地跳躍起來。
“相公真厲害。”
我看著雲間，知道她本性天真活潑，隻是宮裏的環境讓她學會了沉默，甚至開始克製住自己的性子，想要做的事情卻不能放開性子去做。到了宮外果然恢複了本性，皇宮啊，自古以來都是最能磨人的地方，有權力的地方便有紛爭。
一旁的池未央已經生好了火，開始烤野味，他這個天皇護衛如今是又當奴才又當侍衛，天皇可真會利用資源。
生於官宦之家的雲間與白如鳴自然是不懂得燒烤，可是這對於接受過野外訓練的伊疏來說卻是易事，她熟練地將肉放到叉子之上，抹上調料，開始前後燒烤。
我輕笑，便拿起叉子。
“相公，您怎麽能幹這樣的活呢？讓妾身來做吧。”雲間看到我拿起叉子，有些激動。
“你會？”我懷疑地望了她一眼。
“不會。”雲間臉紅地搖搖頭。
“都別跟小的搶活做，一旁呆著去。”池未央一把奪過叉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