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武林大會

西域王微笑著看著楊逸史,神秘兮兮地對他說道:“現如今你已經擁有了我的內力,那麽你就應該是我的人了。”

楊逸史吃驚地望著西域王,全身都戒備著,可是此時那西域王卻又突然哈哈大笑道:“看把你嚇得,你雖然已經具有了一定的功力,可是你在功法方麵還是有所欠缺的,這樣吧,我教你一套鏈子鏢,這一套武功雖然算不上是絕頂的功夫,可是至少也能夠讓你在武林同道麵前嶄露頭角,展示自己的非凡魅力。”說著他就微微一笑,陽光照在西域王的臉上,看上去讓他平添了幾分神秘的感覺。

楊逸史總有一些不祥的預感,可是現如今他又說不出來,於是就隻能自己安慰自己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或許事到臨頭的時候他就會知道究竟要如何做了。

再說那陳月娥,她也早就聽說了有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於是就想要去看,隻是她又怕皇上會不同意,隻是那唐太宗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她的小心眼裏麵究竟想了些什麽東西,於是就笑著說道:“弘化啊,你是不是對長安城裏最近舉行的武林大會很感興趣啊。”

陳月娥不敢隱瞞皇上,於是就笑著說道:“不錯,我是挺想要去看看的,隻是又怕皇上您會不同意。”

唐太宗聽了哈哈大笑道:“朕就知道,你對於這些事情總是十分在意的,看來果然沒有被我猜錯啊。弘化啊,你去是可以的,但是要和朕約法三章啊。”

陳月娥詫異地問道:“皇上,究竟是什麽事情啊?”

唐太宗笑道:“首先啊,你不能夠擾民,不能以你公主的身份去,你要用平民的身份去看。第二點就是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不能夠讓人傷到你。第三點啊,那就是朕真的是很想要看看弘化的武功在這些江湖人中間究竟能夠排到多少,所以啊,朕要你去參加比賽,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啊。”

唐太宗的話對於陳月娥來說可是正中下懷啊,其實她就真的不隻是想要去看比賽而已,更重要的就是想要去參加這個比賽,於是她連忙說道:“皇上英明,這些話正好都說中了弘化的心事,那麽弘化就謝恩了。”唐太宗樂嗬嗬地看著陳月娥笑眯眯地走出了皇宮,可是他們都並不知道,在這場比武大會之上,陳月娥將會看見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那就是已經改頭換麵的楊逸史。

如果要參加比武大會的話,一定要有一個名號才行,陳月娥心中暗想:我應該取一個什麽名字參加比武才夠威風呢,她想了半天,最後決定取名叫做“大唐女強人”,因為她真的一直以來都想要在大唐朝創出一點基業來,看來這個武林大會就是她揚名立萬的好機會了。

與此同時,那西域王也對楊逸史說道:“你既然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形象,那麽你原來的名字是已經不能夠再叫了,不如你改一個名字吧。”

楊逸史長歎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麽我就將自己的姓氏拆開,我姓木易楊,那麽我就叫木易吧。”

比賽終於開始了,這是一個擂台賽,眾人

也都知道,這種擂台賽是越打到最後才會越好看的,一開始的時候隻是一些小貓小狗上台打擂,他們的武功都是有限的,而到了後來,那些高手們才會上場比賽。所以這已經化名為木易的楊逸史和陳月娥此刻都在擂台旁邊的一個酒樓裏麵喝酒吃飯,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那比武的場景。

陳月娥並不認識楊逸史,可是那楊逸史卻認出了陳月娥,他看見陳月娥此時一個人正在喝茶,並沒有和那個什麽吐穀渾國王混在一起,楊逸史的心中就是一喜,他心說:看來我是錯怪了陳月娥了,我和她之間應該是還有機會的。於是這楊逸史就想要上前和陳月娥搭訕一下,說不定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會更加好的。

可是沒有想到,那楊逸史剛剛想要起身上前,酒樓外麵就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吐穀渾的國王諾曷缽,而另一個就是他的弟子,也是他的貼身侍衛阿克蒙德。楊逸史一看見這兩個人就眉頭一皺,他頓時變得興味索然,頹然地坐回到了椅子上麵。

那阿克蒙德的眼神好,一眼就看見了陳月娥,於是他就笑著對諾曷缽說道:“陛下,您看這是誰啊?這不是弘化公主嗎?我們是不是去叨擾叨擾啊。”

那楊逸史聽見阿克蒙德如此說,心中就滿是不悅,他心說:這諾曷缽都沒有看見陳月娥,要你一個下人多嘴什麽呢。他的心中就對這阿克蒙德十分不滿。

此刻就看見諾曷缽笑著走到了陳月娥的麵前對她說道:“我聽說有一位自稱是女強人的女俠打算要在擂台之上一展風采,就一直都想要看看這強人究竟是什麽模樣,卻原來是弘化公主,真是失敬失敬啊。”

陳月娥笑著對諾曷缽說道:“小聲點,我這次可是微服私訪,所以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的公主身份,就叫我月娥好了。”說著就莞爾而笑,那言語中有說不盡的千嬌百媚。

諾曷缽笑著說道:“好啊,好啊,那待會我可要看看女俠的風采了。”說著他們兩人就在陳月娥的身邊坐了下來,直看得楊逸史心中冒火,他多想此時坐在陳月娥身邊的是自己啊。這時候大家又看了一會兒擂台上的表演,按阿克蒙德突然站起身來道:“這樣的比賽實在是太無趣了,你看那些比武之人,他們都隻是花拳繡腿而已,這樣的功夫也能夠上擂台?陛下,不如讓我去展示一下我們吐穀渾的風采吧,也好讓中原武林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諾曷缽笑著說道:“這個倒是不錯,隻是你這麽一來的話,不是和我們的月娥小姐搶擂主當了嗎?”

阿克蒙德聽了之後摸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如果小姐上台的話,我就馬上認輸還不行嗎,反正我本來就是小姐的手下敗將啊。”

陳月娥笑著說道:“我可不要你讓我,到時候啊,我們正可以真真正正地比試一場。好了,去吧,讓我看看你的真功夫。”

阿克蒙德得到了陳月娥的鼓勵之後,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直接就從酒樓的窗戶翻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擂台的板子之上,將上麵的擂主嚇了

一跳。那擂主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阿克蒙德道:“你是何人?快快報上名來。”

阿克蒙德笑笑說道:“就憑你也想知道我的名字?你先贏了我再說吧。”說著他就一掌向著那個擂主的胸口打了過去。那擂主連忙身子一閃,向旁邊躲閃了過去,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阿克蒙德的這一招其實是虛招,此時阿克蒙德身子輕巧地從擂主的頭頂翻過,然後就來到了他的背後,粗著嗓子喊道:“你給我下去吧。”接著就輕輕鬆鬆地將那擂主推下了擂台。

陳月娥在樓上看得直叫好:“好,穩如泰山又動如脫兔,諾曷缽,你的徒弟可真是給你長臉了啊。”

諾曷缽笑著說道:“這隻是一些粗淺的功夫而已,算不上什麽的。”說著兩人就又喝了一杯。楊逸史在旁邊看得生氣,他心中就對那阿克蒙德更加沒有好感了,他心說:你阿克蒙德就憑什麽能夠博得美人一笑呢。楊逸史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團邪惡的力量正在慢慢地滋生,如果任其發展的話,很快他就會難以控製的。

此時擂台上麵又來了幾個人挑戰那阿克蒙德,但是阿克蒙德都輕鬆地應付了過去,轉眼之間他已經打贏了十個對手了,這阿克蒙德儼然已經成了擂台之上的常勝將軍了。阿克蒙德在贏得了勝利之後就不由得有些飄飄然了,他對著台下誇下海口道:“中原武林也不過如此啊,我隻是吐穀渾國的一個小小的勇士而已,你們連我也對付不了,你們是不是感到羞愧啊。”

楊逸史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一聽見阿克蒙德說這樣的話就有一種怒不可的感覺,他猛地從桌子上站起來,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然後猛地將那酒碗砸在地上,朗聲說道:“你一個小小的莽夫,休要猖狂,看我來收拾你。”

陳月娥聽見了楊逸史的聲音之後大吃一驚,她抬頭看去,可是眼中所見的卻是一個陌生人,陳月娥覺得十分奇怪,她心中暗想:不對啊,這明明是楊逸史的聲音啊,怎麽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呢。

此時就看見楊逸史所化身的木易身子輕盈地飄過,他的手中甩出了一條鏈子鏢,那銀白色的鏈子鏢就好像是白色的蛟龍出海一般,瀟灑非常,他輕輕一躍就來到了擂台之上,輕輕落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場的眾人看了之後都不覺讚歎:“好輕功。”

的確,就隻是這一落地間的聲響就足以看出楊逸史的功力遠遠超過了阿克蒙德。那阿克蒙德雖然也是善於輕功的,可是功力畢竟不夠,所以落地的時候發出了沉重的聲響,可是楊逸史就不一樣了,他輕盈飄落,就好像是一片落葉劃過一般,毫無任何的征兆。

楊逸史的輕功沒有這麽好,楊逸史也不會鏈子鏢,那麽說,這個人應該不是楊逸史,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隻是正好他們的嗓音比較像而已。陳月娥這麽想著就感到心中不知為什麽,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那楊逸史來到了阿克蒙德的麵前之後冷冷地提起鏈子鏢說道:“在下木易,想向這位壯士請教一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