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是好鳥

“爸爸,為什麽現在沒事,你也不叫我回家來。”

“你不聽我的就不要喊我爸爸,我也不要看見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千中橫那裏戰局正酣,這個孩子怎麽話這麽多?她不知道時間久是生命?

“爸爸,我聽你的話呢,你要經常給我打電話。”女兒擔心,他聽得出來,可是他現在真的很危機。

“那沒問題。”千中橫著急的說:

“爸爸要做的事情現在緊要關頭,不和你說了。”

“爸爸有危險嗎?”

“沒有,不說了,我辦事去。”

“好。”

收了線,千中橫怒哼哼的一拍桌子,“你們這幾個老家夥是想死嗎?”

一個老頭也站了起來,“千中橫,你太不要臉了,才輸了幾萬塊,就又拍桌子又罵人。”

另外兩個老頭笑眯眯的不參合,千中橫怒吼,“我女兒的嫁妝都被你們這個3個老不休騙走了。”

“哎哎——”

“願賭服輸啊。”

“就是啊,我們又沒參合你們,幹嘛把我們一起罵上?”

“輸急眼了,再來——”

“不來了,我睡覺去。”千中橫把麻將一推氣哼哼的走了。

“真沒意思啊,這個老頭,越老脾氣越壞。”

“你的脾氣也沒有好哪裏去!”

“走走,釣魚去,還可以修身養性。”把千中橫留下一個人再房間睡覺,千中橫那裏會睡覺,退休的生活,無聊的他快要抓耳撓腮,要是他的寶貝女兒知道,家裏就根本沒有事情,而是她老爸故意把她趕出去散心,那表情一定很好笑。

“柱子,我們私下做一把。”劉東泉拉住柱子兩個疼竊竊私語起來,“你確定要這麽做?”

劉東泉點點頭:“反正是不義之財,我們得去也一樣。”沒有人嫌棄錢多,再說鈔票會貶值,帶身上又嫌棄多,隻有鑽石是最好的,方便攜帶,而且價格喜人,這個是劉東泉最喜歡鑽石的理由,劉東泉得到的消息是,在英國近期有一個底下鑽石交易會,有人將帶著一大批鑽石去交易,地下交易場就說明交易的是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劉東泉喜歡這樣的生意,再說這一次或許可以兵不血刃就可以解決,南德•金是一個美麗性感的黑妞,劉東泉對於吃巧克力沒有特別的愛好,據說她從某個渠道弄到不少的鑽石,顆粒都還不小。

“嗨,美人,來一杯。”柱子朝南德•金舉了一下酒杯,那黑美人,連整眼都沒有轉一下,柱子訕訕的摸摸鼻尖,劉東泉搖搖頭。“2401。”這個那個女人的房間號,柱子上去先去摸索了一番,回來的時候空著手,“這個家夥很狡猾。”

劉東泉點點頭,他入侵了這個酒店的監視係統,南德•金在酒會上沒有呆一會,就上了電梯,他看見她是進了2401,結果沒有一會兒,南德•金把頭伸出房門左右看看了。又進了對麵的2403、“真是狡猾的女人。”柱子氣狠狠的隻得返回24樓,耳機中劉東泉可惡的笑了起來:“這個是在考驗你的耐心啊。”“去死”柱子惡狠狠的詛咒劉東泉,劉東泉不置可否的笑了出聲,出現在2403門外的時候,柱子已經化妝成了一個黑人侍應,“當當”他敲開2403的門,“就她一個,你摁住。我上來了。”

“小姐,要特殊服務嗎?”柱子用流離的英語說。“不要。”南德•金就要關上門,柱子用手把住門,“不貴,很便宜。”我都站在這裏,不是你說不就要不要的,“滾——”南德•金冷冷的吐出來一個字,柱子已經看見劉東泉從走廊裏走過來,一把抓住南德•金的手腕,就把這個黑辣妹抱在了懷裏。

“放手。”南德•金惶恐起來,一麵用力掙紮起來,她也看見了一個男子朝她們走來。

“弄進去。”劉東泉利索的吩咐,柱子把南德•金推進了進去。劉東泉左右看了一下,這才把門關上,“2401你再去檢查一下,平時看的見又容易忽視的地方。”

劉東泉笑嘻嘻的轉向了南德•金:“美麗的小姐,現在告訴我們,鑽石在哪裏?”

“什麽鑽石?我不知道?”南德•金故作鎮定,劉東泉心裏冷笑:“你要是死了,有鑽石也沒有用。”

“我沒有。”南德•金的聲音低了一點點,怎麽能瞞得過劉東泉呢。但凡是有一點變化,劉東泉就能判斷自己要的答案,“如果我把你先奸後殺,你會怎麽樣?”

還沒有等南德•金回答,劉東泉自言自語:“先殺後奸也不錯,身子冷冰冰的也是不錯的感覺。”

“變態。”南德•金的臉上已經難看的起來,她是帶了不少的鑽石過來,但是怎麽會被人知道呢?要知道,知道這個事情的不多,“放了我,分你一半。”南德•金鬆了口,劉東泉搖搖頭,南德•金這次帶來的數目雖然大,可是卻是她手裏的鑽石的一部分而已,劉東泉冷冷的說:“我其實很不想麻煩自己到你的窩裏去把另外那一半掏回來,我總要給你留一點,你說呢?別逼我殺雞取卵。”

南德•金是個中國通,她很清楚這個詞語的意思,“中國沒有你這麽厲害的殺手。”

劉東泉臉上露出了笑:“你的感官挺敏銳,不過這個不是好事情,如果你想挑戰我的耐心,你可以試試。”

南德•金歎了一口氣:“2401有一部分,剩下的就在這個房間。”劉東泉緊緊的盯著她,對這耳機說“2401有嗎?”

“有,找到了。”柱子的臉上喜氣洋洋,親手獲得鑽石的感覺真的不一樣,“聰明孩子,來這裏繼續找。”劉東泉鬆開製住南德•金的手:“早配合,不就好了。”

南德•金說:“你知道你惹到了什麽人嗎?”

劉東泉不在意的搖搖手指:“NO,我不管。”威脅我,嫩了,既然能知道我們是殺手,還要怎麽樣威脅?我可沒有什麽能被威脅的事情。

“你會後悔的。”

“你要是再廢話,我現在就叫你後悔。”柱子打開了門走了進來,“說吧。在哪裏?”南德•金臉色難看的指了一下自己不離身的手包,劉東泉從裏麵拿出來一個絨布小袋,墊了墊,“好好賺錢,哥們會想你呢。”柱子說的話幾乎叫南德•金吐血,劉東泉看了一眼柱子:“別嚇唬人家小姐了,臉色都變了。”其實這個南德•金這麽黑,臉上又什麽表情也看不出來啊,柱子都快憋出來內傷,兩個劫匪揚長而去,“為什麽不殺了那女人?”

“你不說細水長流嗎?”劉東泉一指柱子,“你小子夠狠,估計下次人家看見你就要藏起來了。”

柱子一本正經的

說:“不會,哥這麽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我吐,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樣子的生活看來你很享受?”柱子看一眼劉東泉,“每天冷酷這一張臉,多累。”劉東泉的聲音不知不覺開始了他一貫的冷漠。隻有在特定人前麵他才會偶爾放鬆,其餘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冷的像是冰塊的劉東泉,隻要想到他現在還做不了的事情,他就回複了那一身冷然,好像之前的說笑,無厘頭腹黑都不是他一樣,柱子定定的看著劉東泉:“都說女人善變,男人又何嚐有不同。”

劉東泉聲音有些冷:“隻有那些忘不掉的過往,我每次想起,都不會有溫度,殺人,還是這樣搶劫,都不是我愛幹的,也不是我要的,等我做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我就去找個地方當農民。”

南德金惡狠狠的瞪了麵前這兩個人,她見這兩個人對她絲毫沒有在意,垂頭喪氣的坐在了床邊,連剛才的氣勢消失的一點也不剩。殺自己和不殺自己現在好像沒有什麽區別,越是和他們呆下去,越是有種坐如針氈的感覺,彷佛一分一秒比一個月還要漫長,南德金有些焦急起來,她在這裏怪異的氣氛之下極為的不爽。

“你們是什麽人?”南德金沒有指望麵前的男人回答她,劉東泉點驗著兩個絨布袋子裏的鑽石,心不在焉的說:“強盜,見錢眼開的人。”這不是廢話嗎?聽見了他的回答,南德金一愣:“你倒是一點也不掩飾。”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南德金突然對於麵前的這個男人充滿了好奇,“你叫什麽名字啊?”

“劉東泉。”劉東泉沒有抬頭,手裏邊還有不少的鑽石,必須每一顆都驗過,萬一有魚目混珠的,那他和柱子不是白辛苦?

“你看鑽石的樣子還是蠻專業的。”南德金的話都不知道是在讚揚還是在挖苦,“謝謝誇獎,這個是我們辛苦的酬勞,不仔細點對不起自己。”劉東泉很認真的話語,聽在了南德金的耳朵裏,她有種吐血的感覺。“你還真的是敬業。”

劉東泉還沒有回答她,柱子不耐煩的說:“你要是再囉嗦就是要你命的人。”南德金沒有好氣的說:“你把我的**都搶劫了,還不如殺了我幹脆。”其實這些鑽石也不算什麽就是莫名被人搶劫了誰也不舒服,而且這些個家夥明顯沒有把她放在心裏。難道她不漂亮嗎?

“我不喜歡殺人。”劉東泉頭也不抬,“沒有必要時不會的,你現在自由了,女士——”柱子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語氣,南德金女士敢走嗎?”

南德金見兩個劫匪旁若無人的聊天,忽的站了起來,“你們不怕我出去喊搶劫嗎?”

“去啊。”柱子戲謔的說了一句,手裏是一把小巧的掌心雷。這把槍小小的,他還真的不喜歡,南德金一看他手裏的東西,又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你這樣誰敢走?

南德金翻了一個白眼:“我還是坐在這裏等你們心情好了自己走吧!”萬一她還沒出門,那個家夥不講信用,給她一槍,那她找誰說理去?

劉東泉沒有啃聲,其實他的心裏在盤算著別的事情。隻有柱子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南德金胡扯,南德金想從柱子這個狐狸的嘴巴裏弄出來東西真的是白日做夢,等扯了半天,南德金明白過來,麵前這個看起來和善的家夥根本不是一個好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