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放走獵物 再度被控

想歸想、但是兩個雇傭殺手時刻注意著南宮淩風的動向。突然,殺手老大說道:“不管你是誰,身世如何,都與我無關,現在最重要的是,你還隻是個孩子,所以我們是不可能殺幼的,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南宮淩風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隻不過這麽說隻是為了讓自己有個台階下而已,但還是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很是小心的說道:“…那你…說你要放…放我走?”

“對,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放你走,快走吧。不然蕭老來了你就走不了了。”老大頓了頓,環顧著四周。

讓自己走,那還不快走,一急之下轉身就還跑,突然又猛地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兩個雇傭殺手,從小就聽說雇傭兵不是人,而是惡魔,沒有人性,如今正的雇傭兵就在眼前,而他們並不是傳說中惡魔,不但不是惡魔,而且,還那麽讓人敬畏,南宮淩風心知肚明,毫不猶豫的一個躬身,說道:“兩位的不殺之恩,我南宮淩風銘記於心,大恩不言謝,就此拜別”原來剛才逃跑心切忘了向兩位恩人拜別,這才急忙回來告別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二看到南宮淩風還懂點禮數,不由得一瞥嘴:“我們可沒救過你,我們也從來沒見過的,不要亂說話,還不快走。”說罷眉頭一皺,似乎有什麽顧慮似的看著南宮淩風。

“嗯”南宮淩風很是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讓雇主知道他們兩個不但沒有殺了自己,而且還放走了自己,那麽他們也會受到牽連,甚至是報複,什麽事請都可能發生。

一愣之後南宮淩風轉身向黑暗的前方走去。“還有,南宮淩風這個名字從今以後不屬於你了,因為他已經死了,切記。”老大補充的說道。

南宮淩風停了停,但很快的又邁開腳步向前方走去,仿佛大雨從開始就停了似的,毫不顧忌怒下的大雨。

“大哥,現在怎麽辦,?”南宮淩風走遠之後傭兵老二急促的問道。

“怎麽,你害怕了?”老大神情一變質問。

“大哥,你說哪裏的話,你不怕,我怎麽會怕呢?就算蕭老知道了,他也不能把我們怎麽著。哼,喪盡人性的東西,虧他還是蕭門的大長老,他奶奶的。”老二一來氣,就怒口大罵,好不激動。

“你又來了,好了,回去吧,把傭金還給他們。”老大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向往回的路走去,老二也跟了上去。

暗處,一個身影藏得極度隱蔽,就連兩位聖級的高手傭兵都未察覺他的所在,可見其實力之高。此時的他鼻子都快氣歪了:“你們兩個混蛋羔子,竟然把那小子給放走了,等老子收拾了那小兔崽子之後再去你們鳥窩收拾你們這兩個混蛋羔子鳥人,氣煞老子也”一陣血口大罵,滿嘴噴血,一點也沒有一個家族長老的形象,咬牙切齒的動了動身子,接著一聲‘咻’的聲音,隻見那人借著雜草之尖向前滑去。

南宮淩風此時還未察覺身後的危險,一個勁地在大雨中跑著。此時他已經跑出了南宮家族的封地。

後麵的那個身影沒有及時的去追敢南宮淩風,而是在一定的距離之內追著他,就這樣二人急促的跑了一段路程,平日裏南宮淩風也最多能跑今天所跑的路程的一半不到,而今天,他卻跑了這麽長的時間,不為別的,隻為生存,強烈的生存欲望激勵著他的本能。

兩個傭兵殺手告訴過自己,要想生存,那麽就要不顧一切的向前跑,跑的越遠越好。但是凡人的體能是有限的,就算是為了生存,他也有虛脫的時候,這也是那個人等待的的時候。

不覺中,南宮淩風跑到了帝國偏東的一條運輸河邊緣,此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大雨的澆灌下氣勢洶洶的向下遊流去,仿佛一條怒龍奪寶,很是凶猛,讓人一陣冷顫。

大河擋住了南宮淩風的去路,他那身子雖然在三年的鍛煉中結實了不少,可是在這洶湧的急流麵前顯得格外渺小,好似急流一個顫

抖就會將他卷走似的。無奈,隻好在不遠處的一個船夫們平時歇腳的破草亭中避雨歇腳。

在一處略幹的空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呼,呼,現在我已經走出了南宮世家的封地了,現在這裏歇息一晚,明天再走。”南宮淩風自言自語的說著。其實他自己的心裏根本就沒底,不知道該去往回何處,雖然以前他想過一離開南宮大門就要去帝國的小型城鎮生活、研究為什麽自己的‘鬥靈’不能覺醒,而現在看來不行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是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勢力一定不小,不然他們也不敢在南宮家族的封地上追殺自己,就憑這一點自己在帝國已經沒有容身之地了。

想著想著,疲勞的身體加上一夜的奔波,已經累得不行了,不由得上下兩眼皮合在了一起,南宮淩風就這樣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你小子好歹也是沒有‘鬥靈’之力的凡人,我看你還跑不,老子還以為你他娘的是鐵打的呢?”暗中那個聲音響起,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在大雨的襯托中顯得格外清晰。

三年的藏書閣生活讓南宮淩風變得十分機靈,對周圍的聲音動向十分敏感。一個抖動從睡夢中驚醒,慌忙的站起身子,四處一看,沒什麽人或者是動物之類的東西,撓了撓後腦勺:“明明有人在說話,難道我做噩夢了?”自言自語的問著自己。

“哈哈,你沒做噩夢,是老夫在說話,”虛無縹緲間響起那個聲音來,轟 轟。雨下的更加猛烈了,那個身影依然躲在暗處不肯現身。為的就是要讓南宮淩風的精神奔潰,然後自己再現身,痛下殺手,幹淨利落。雖然現在殺掉南宮淩風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但是他卻沒有,目的就是要先折磨於南宮淩風,發泄對南宮家族的仇恨,再將其殺害。

“你是誰,我,我怎麽看不見你,”南宮淩風望著草亭外泄洪般的大雨,放開聲音喊道。 怒雨麵前,南宮淩風的聲音顯然是微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