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立下大功

杜明笙從昨晚就知道今日王爺的月將軍將要回城,就興奮的一夜都沒有睡著。皇上見她如此,便抱著她當寶貝的說:“此次戰勝,愛妃實屬功不可沒,如此一來這所有的功勞還要歸功於你,如若不是愛妃一語點醒夢中人,朕到現在都想不出那對付暗中敵探的辦法,看來愛妃也是個能人,是朕之前看錯了。”說著皇上抱著杜明笙在懷裏,兩人相互依偎。

皇上說完杜明笙又說:“可是皇上,即使戰勝但是也沒有揪出那卑鄙的暗探,往後可不能大意麻糊,這次為了打勝仗我們已經打草驚蛇讓敵探有了防範之心,後麵的計策得更加牢不可破才行。”

“是是是,愛妃所言正是,這也正是朕這幾天煩惱的事情,隻能小心行事了。”

對於杜明笙來說,隻要能幫皇上解憂那便是最開心的事情,於是她此刻做事情的手也充滿了力氣,心裏還在想著和雪繡商量的計謀。

到了晚上,宮廷上下一片歌舞升平,慶功宴設置在豐登大殿之下,露天之中可以看到從其他宮內放出的煙花,那煙花一朵接著一朵的衝上天空,為這次宴會平添了一些氛圍。

皇上帶領大家為月將軍及季子盛王爺敬酒,大家臉上都露出不言而喻的興奮。

“朕這一國之主,全是靠你們這些將軍大臣的幫忙才打下來的江山,雖然朝綱之上全憑我一人做主,但是這朝中還是需要很多能夠進諫忠言的良臣。”皇上趁著酒興,對著大家慷慨激昂的說著。

杜明笙坐在偏後的桌子上,與雪繡相隔一人的間距,兩人都小心的聽著皇上的話,心裏打著自己的心思。

杜明笙知道皇上說這些話的意思,這朝廷之內隻要一天不鏟除那位暗探,那麽這朝廷之上便不會有一天的安寧,而這番慷慨的話語,就是想要說動那個人的心,如果這個人聽了這席話,並且不為兩位常勝將軍和連勝將軍的戰事所打動,隻能說這個人就真的是要和敵對勢力聯盟,與季安國的人站在對立麵了。

“國無敵我,友有親朋,既然這場戰爭使我朝之人流離失所,那朕就會開倉相助,因為他們裏麵有我們的親朋,和我們是同一個國家。而那敵方匈奴國不僅買通我朝官員探得消息,更加肆無忌憚的對我朝國土撻伐爭奪,不僅讓我們的親朋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更加是蔑視我皇族的智商。”說道此處季子京憤怒的掃視了身旁的幾位大臣一眼,大臣之中有的是

貪官汙吏,聽到這句話便愧疚的低下頭,他們平日搜刮百姓,卻不知皇上為百姓憂心。而有的官員則眼神如炬,行的正坐的端的與皇上神情相似,因為他們也想救民與水火之中……

這些人的表現一個個都不同,一時之間季子京也無法從眼神中看出誰有異樣,便繼續說下去:“不過,我朝的大臣一個個都是能人,打得了勝仗,出的了良策,此番也要獎賞喬裝賑災的劉大人,包括我的愛妃杜惜嬪。”

此言一出,眾座嘩然,一個個都不明就裏的左看看又看看,搞得一旁的太後都問道:“這七城之戰於杜惜嬪有何相幹?”

太後位高權重,此話雖然又再多置疑的語氣,皇上也不敢有所忤逆。

他便又說道:“這杜惜嬪可是為我朝立下的不可磨滅的功勞。大家肯定都不會想到,這聲東擊西以耳傳意的方法便是朕的愛妃杜明笙想出來的。”

皇上一說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大多人都覺得這杜惜嬪出自勾欄,從小沒有讀過書不說怎麽會知曉這行軍布陣之事。再者大家都認為皇上對這杜惜嬪寵愛有加,不知道此話的真假成分,但是既然皇上說出來,那麽所有人隻有相信的份兒。

太後也是明理之人,便對皇上說:“皇上此言可是屬實?”太後說完嘴角露出慈祥的笑,嘴上卻是問著和大家心中一樣的置疑:“這杜惜嬪出聲低賤,並未讀過書不說,這戰場上的事情……恐怕……”太後說道此處,便沒有再往下說,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問出這件事情,那麽朝中的大臣就會覺得皇上真是荒謬,被這杜明笙的外表給糊弄住了雙眼,以後恐怕會走上昏君的道路。

“母後不知,那日朕正是為這匈奴入侵之事煩惱的時候杜惜嬪來給朕送膳食,她見朕很是憂慮就問了因果,朕覺得告知於她也無妨,說不定她真能有個什麽妙計。杜惜嬪果真不失所望,當日就給朕出了這個注意,朕便連夜召集皇兄和月將軍籌謀劃策,才導致這場戰役勝利。……不過,我也不知道杜惜嬪為何會這個策略,雖然沒讀過書,但是確實是一語中的,為我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皇上一說完,皇後等人也漸漸相信事情的真相,卻也為了讓眾人更加相信便說道:“杜惜嬪,哀家問你,此計謀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太後說話自始至終都是微笑著,聲音也極盡柔和,讓杜明笙聽不出是在挑釁。

杜明笙站起身子福了個禮說

:“回太後的話,賤妾雖然出身卑微,而後在勾欄之地賣藝,但是就是因為如此,賤妾才從中聽聞了一些講書及很多商客的秘密。講書都有講古時候那些大臣行軍布陣出謀劃策的事情,賤妾隻是熟記一二卻並未全部理解,故而皇上當日憂慮之時賤妾才突然想到這一計謀,所謂立下汗馬功勞賤妾實屬不敢當,這功勞當屬子盛王爺及月大將軍莫屬才是實至名歸。”

杜明笙說完,太後明顯的笑的更加愜意了,這杜明笙在後宮中,確實是個聰明的人兒,要放在一般人身上,定然都將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可是她卻不是。而且這丫頭明顯的有意隱藏自己實力,這一計謀可謂是雙管齊下,讓敵軍不明不白的戰敗,足以得知她的深思熟慮後的謀略之心,這丫頭不錯,真如明玉說的那樣。

太後打量著杜明笙,卻看她似乎不是特別自在,渾身上下就跟爬了螞蟻一樣,於是問道說:“杜惜嬪身體不適?難道是前幾日發生的事情?”說道此處,太後便看了月傾一眼,月傾立馬痛恨起這杜明笙來。

“謝太後掛心,前幾日之事已經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剛剛又突然如此,賤妾實在忍不住所以……。”

太後一聽,各種敏感感知都一下子打開,眼神犀利的掃向了皇後的位置。

太後見月傾並未注意到自己的注視便更加灼熱地掃射過去,不過這種灼熱是一種能夠剝開人的皮探到心靈的目光,足夠讓滿桌子的人都感受到太後明顯在爭對皇後,這場注視倒是意味深長,一直以來皇後與太後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當然這樣說可能難聽了點,但是在大家眼裏也不過如此了。

被太後犀利的眼神注視著的月傾也不免不自在地垂下了頭。她戴那種刺鼻的香包自然是想找出那天看見自己與季子盛在一起的人。可是如今卻是她失策了,杜惜嬪身體弱對那種香料過敏,而梅貴嬪居然當場昏倒,想必他們倆都不是那天之人,那還會有誰呢。

月傾低頭想著,放在桌子下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她卻意外地感覺到另一道情感複雜的視線凝聚在自己身上。

接下來誰也沒料到的事情發生了,杜惜嬪與梅貴嬪居然一前一後一塊昏倒在了宴席之上,完全沒有征兆的突發事件。季子京眼睜睜地看著杜惜嬪重重地倒在地上,心疼了急了,整個酒宴上的人都炸開了。“請禦醫快請禦醫!”“朕的明笙!快叫禦醫!”亂哄哄的一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