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爽快

淩蕭雙手一拍說：“好，秦公子真痛快，隻是不要半途而廢才好啊，哈哈。”秦陽說到道：“請淩公子放心，我會好好幹的。”淩蕭笑著說：“那就好。”說著，用手一揮說：“我們走，就不打擾秦公子休息了。”秦陽答道：“淩公子慢走，在下就不送了。”淩蕭領著一隊人笑著離開了，獨留秦陽一個人在院中，由於站得太久，身體有些累了就坐在石凳上了，這時，阿福意味深長地對秦陽說：“公子以後可要好好保重才是啊！”秦陽聽了連忙答謝。阿福去忙了，秦陽一個人望著某處像是在想些什麽……

自從那天淩蕭來過之後就有人給秦陽分派活計，由於淩蕭有意要玩秦陽，所以讓他幹的活都是些又累又重的活，打掃庭院，拔草施肥，挑水劈柴，清理糞便，喂養牛馬等等都是讓秦陽一個人幹，打小就在家幫忙幹活的秦陽幹這些倒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是每天都忙個不停，天不亮就得起來，到夜半三更也歇不下來，有人看他太累，偷偷的幫幫他，也不好讓大少爺知道，一旦被少爺發現，是免不了一頓打罵的，為此，幾乎沒有人敢私下裏幫他，秦陽本來就沒有大好，這樣一來往往有些時候就會感到力不從心，頭腦發暈。這樣連續了幾天後，淩蕭又想起來秦陽，就帶著隨從們來看秦陽的慘狀，這時的秦陽正因為太累感到體力不支，就靠在馬廄的草堆上沉睡著，來找事的淩蕭看到這一幕，立馬拿起旁邊的攪拌棍猛的朝秦陽打去，一下就把秦陽身上打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跡，秦陽一下就被驚醒得跳了起來，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感，睜著兩隻大眼睛質問淩蕭：“你幹嘛打我？”淩蕭怒目相對道：“你還有臉問我，我讓你幹活，你卻在這裏偷懶睡覺，我不打你打誰？是你自找的。”說著還要打，秦陽立刻躲過去了，大聲說道：“我哪裏偷懶了，我天天幹那麽累的活，而且我身體本來就不好，我剛才是感到頭暈才休息一下的。”淩蕭回道：“誰知道你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秦陽說：“那你怎麽樣才肯相信我？”淩蕭一想，壞笑道：“那好辦，隻要你肯從我的**鑽過去我就相信你，怎麽樣？”旁邊的小廝們聽到此話都哈哈大笑起來，有的還在旁邊起哄“快鑽，快點鑽呀你倒是。”秦陽一聽此話，火氣不打

一處來，指著淩蕭說：“你這個偽君子，你欺負人，卑鄙！”淩蕭看到秦陽竟敢如此說話，怒氣衝天，“竟敢罵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快給我打”淩蕭生氣地命令小廝們。幾個小廝得到命令後，就對秦陽拳打腳踢的，打了一陣後，秦陽暈過去了，這才住了手，淩蕭命小廝看了看秦陽還有氣，就命人用喂牲口的水潑向秦陽，淩蕭也怕出人命父親會怪罪自己，也就沒有再命人打他，昏迷的秦陽慢慢地用力睜開迷離的雙眼，微微地喘著氣，淩蕭見秦陽有意識了，就說：“這就是頂撞我的下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哼！”說著又踹了秦陽一腳才轉身離去。彼時的秦陽滿身都是傷，鼻青臉腫的，還有鮮血會流出來，秦陽強忍著疼痛，一步一步艱難地朝住處走去。

秦陽好不容易忍著疼痛走到住處，阿福看到秦陽這個狼狽模樣，趕忙過來幫他，關心地問道：“你怎麽成這副模樣了？誰打你了？下手這麽重。”秦陽喘著氣說：“還能有誰？是你們淩大少爺讓人打我的。”阿福聽到就說：“哎呀呀，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他，我們大少爺曆來心狠手辣，府裏的人個個都怕他，誰見了他都得繞道走。”秦陽沒說話，隻是在阿福的幫助下走進屋裏，坐在椅子上，阿福幫他清理了一下傷口，塗了一點藥，換了幹淨的衣服。秦陽所幸有內力護體，沒有傷到內髒，隻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不太要緊，隻是覺得頭有點暈暈的，便到床上去睡了，雖然渾身都有很大的疼痛感，但是困意太大，不一會就睡著了。在這裏秦陽無時無刻不受著所有人的欺負。

三月，楊柳發芽，漫山遍野彌漫著各種花香，鳥兒在樹間唱著那婉轉的歌。每年這個時候，張瀾都會帶著淩煙去城郊的那片空地上放風箏，今天早早的就收拾好了裝備去找淩煙。敲了好長時間的門，也不聽見有人回答，於是拉住一個丫鬟打聽淩煙。“你知不知道你們家小姐去哪了？”“回表少爺，去秦少爺的房間了。”張瀾不由的雙拳緊握，指頭發出咯咯得響聲。他氣急敗壞的向秦陽房間走去。卻看到淩煙正握著秦陽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原來秦陽來到淩府已經整整一年了，今天就是秦陽母親的忌日，淩煙拉著秦陽的手不住的安慰著他。張瀾推門進去，臉上的

殺氣也立即隱藏了下去。

“煙兒，今天天氣真好，我帶你去放風箏吧。”一臉希冀得望向淩煙。“表哥，今天我哪也不想去了，今天是秦大哥的娘親的忌日，他心裏一定不好受，我想多陪陪他。”張瀾聽到這句之後，怒火中燒，一雙憎恨的眼睛盯了秦陽一會，臉上綻放出笑容走向秦陽，“秦少俠，你娘死了你沒能保護好，你很傷心我能理解，可是也不要傷了身子啊，畢竟你也確實打不過你的仇人嗎，再傷心你娘也死了，不是徒勞嗎？你說是不是啊。”“表哥，他夠傷心了你就不要在添亂了。”“好好，我不說了。我不是也在安慰他嗎，那煙兒你既然不去，我也就告辭了。”張瀾轉身走了出去，在關門的那一刻，臉上閃過一絲惡毒，但是轉瞬即逝。

第二天，張瀾又來到了秦陽的房間，“親少俠，你的上好的差不多了吧，你在我們府上白吃白喝也有一個年頭了，我們不是做善事的，要是每個人來到這裏都像你一樣那我舅舅得府上也早就滅了。你說是不是？”手中還不是拿著扇子敲著桌子。“我明白，這一年多謝貴府給我秦陽一個容身之所，我無以為報，請問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說。”“嗬嗬，秦大俠，倒是個爽快人，現如今柴房正好缺個劈柴的，秦大俠若不閑委屈，先在那幹著，也能混口飯吃不是？”秦陽這邊聽著。覺得確實也應如此，但是淩府也不是長留之地，在此期間也不能白吃白喝人家的，於是點頭答應了。卻不知正中張瀾的圈套。哼，既然答應，看我還不整死你。想到此，張瀾頓時心情大好，忙去找了淩霄喝酒去了。

秦陽天沒亮就到後院去砍柴了，淩家人口眾多，原來砍柴的有兩個，如今因為秦陽在這，張瀾故意將另一個也辭退了。現在隻剩下了秦陽一個人，劈完柴之後還要挑水。可是秦陽一刻也沒有耽誤練功，晚上忙完之後還要繼續修煉，因為他知道他必須要早日成為強者，才有可能報仇，在這幹一年先把欠淩府的恩情還了，他就要遊曆四方，拜得名師，學習技法。一天早上秦陽挑水從角鬥場經過，忽然聽到有人叫他，“哎，那不是秦少俠嗎，我們正在切磋武藝，要不上來比試比試吧。”不等秦陽回答，就和旁邊的幾個人把秦陽拉到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