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說服

第四十章 說服

葉南的一句‘我要T病毒’不僅僅震驚了阿西福德博士,還震驚了米歇爾,反倒是艾莉因為不知道T病毒是什麽,而對此事無動於衷。

阿西福德博士不明白葉南從哪裏知道T病毒在自己手裏的,所以想要問問,不過當他看到葉南身後的米歇爾的時候,才想起來,米歇爾可是聯邦調查局的調查員,知道一些事情並且告訴葉南,也不是什麽難事。

米歇爾才是真正的震驚,T病毒的存在,實際上十分的保密,除了安布雷拉公司的幾個高層和董事才知道,其他的人都是一概不知,他們聯邦調查局也是因為安布雷拉修建的地下研究所動靜太大了,而派人來調查,這才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可以說,哪怕是浣熊市的市長,也不一定知道在他們的腳底下,有一個巨大的研究所,並且研究的是超級危險的T病毒。

“葉南先生,你是怎麽知道的。”米歇爾結結巴巴的問道,當初安布雷拉公司的高層和他們聯邦調查局有過協議,不允許將T病毒的存在泄漏出去,而現在,葉南卻知道了,恐怕別人懷疑的第一個對象,就是自己。

這個時候阿西福德博士也看出了不對,如果是米歇爾告訴葉南的,米歇爾絕對不會這樣問,唯一的可能就是葉南並不是從米歇爾這裏得知的。

“有些事情,我想知道,自然而然的會知道,不要忘記,我是誰的人,馬修博士,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博士。”葉南神秘的一笑,將馬修博士拿出來做擋箭牌。

馬修博士在整個美國,也是大名鼎鼎的,之所以說他是大名鼎鼎的,是因為他的煩人功夫,當初他為了研究經費,可謂是死纏爛打,整個美國上流社會的人,或多或少都被他給纏上,最後不得不破財消災。

米歇爾聽到馬修博士,也就不再追究,博士之間的圈子,看起來很大,實際上卻很小,除了那種被關在實驗室裏,一心研究的研究狂人,其他的都會互相之間有來往,想要知道對方在研究一些什麽,也是很正常的。

同樣的,阿西福德博士也以為自己這邊有人說露了嘴巴,也就沒有追究下去了,畢竟他雖然是T病毒的主要研究院,可他的助手,卻有好幾個。

“年輕人,既然你知道T病毒是什麽東西,那麽你也肯定知道他的危害吧,那種東西,不是你可以沾染的。”阿西福德博士一幅勸誡的模樣,其實這還是因為葉南是安吉拉的守護騎士的原因。

在美國,教父和守護騎士,是兩種僅次於父母兄弟的關係,其中教父比較常見,而守護騎士卻很少見,一般來說,成為一個女孩的守護騎士,除非是出現了意外,不然到最後都會結合在一起。

而葉南卻並不清楚這些關係,當他從書籍裏麵知道了守護騎士的含義之後,立刻就想著用來和阿西福德博士拉關係,而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潛規則這麽一回事。

阿西福德本身就覺得有些不好,女兒總是要長大的,而他,卻無法給予更多的幫助,與其寄希望於T病毒,不如將自己的女兒交給眼前的這個小夥子,反正這小夥子本身也是有錢人,將來的安吉拉將生活無憂。

“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我才想要T病毒。”葉南道,“能夠讓人體充滿活力,讓死者複活的病毒,如果可以研究透徹,將會產生多麽大的利益價值。”

“既然你都明白利益價值,安布雷拉公司的人會不明白?他們是不會讓你帶走的,你還是死心吧,安布雷拉公司的實力,比你想像的,要強大的多,他們並不是單純的商業公司。”阿西福德博士繼續勸說道。

他以為葉南是想要來挖取商業秘密的,所以才勸說葉南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布雷拉公司做事的大膽了,他們可謂是肆無忌憚,在他們的手底下,掌握了不少的軍事組織,他們根本就不會按照普通的商業做法來做。

如果葉南真的從他手裏拿到了T病毒,恐怕葉南也走不出浣熊市了。

“阿西福德博士,我既然敢來,就有了百分百的把握,我知道安布雷拉公司是什麽樣的公司,他們表麵上做醫藥生意,實際上卻是跨國的軍火公司,有著非常強大的軍火。”葉南自信滿滿的說道。

對於安布雷拉公司,他也是調查過的,寄托於ICQ公司ICQ即時通訊軟件,他得到了一些不是秘密的秘密,知道安布雷拉公司的一些業務,當然,真正的機密,他還接觸不到。

不過僅僅隻是表現出來的,他就看到了安布雷拉公司的龐大,哪怕是微軟,也比不過安布雷拉公司。

隻是他既然來了,就有著自信,威廉·道格拉斯是他的自信來源,即使是安布雷拉公司,想要和威廉家族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當然,最重要的是威廉·道格拉斯本身就是安布雷拉公司的董事之一。

“那你為什麽……。”阿西福德博士詫異的問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種人不是藝高人膽大就是在找死,不過他怎麽看,都不覺得葉南像是那種找死的蠢人,除非他有著足夠的把握。

隻是他猜測不到葉南的把握到底在哪裏,僅僅憑借一個ICQ公司嗎?不,在他眼裏,ICQ公司名聲在外,實際上卻是弱小的可憐,就影響力而言,更是拍馬都比不上安布雷拉公司,如果葉南僅僅隻是憑借一個小小的ICQ公司就妄圖挑戰安布雷拉這種龐然大物的話,那麽他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將安吉拉交到他手裏,是否合適了,因為一個狂妄自大的人總有一天會給自己帶來災禍的。

“因為我的背後站著威廉·道格拉斯。”葉南輕輕的說道,似乎在得意,又似乎沒有,麵上的表情,如同虛偽的貴族,永遠都掛著一幅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