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三章: 刺殺
房中的景象也一覽無餘,房中很安靜,從一片瓦的空隙間可以看見屋子裏空無一人,隻有床榻上翻來覆去的一人。
肖雨夢!
她邪笑著又揭開了一片瓦片,動作很輕,怕惹得人注意。
這裏是王府,她行動有諸多的不便,怕發出聲音驚醒了肖雨夢,又怕肖雨夢突然抬頭看,更怕的是讓王府的人主意,這樣她就很難的手了。
好在她揭開了數十片青瓦,肖雨夢一點也不知,還靠在枕頭上手裏拿著一本破舊的醫書,看著看著揉了揉眼又換了個姿勢。
南湘木子不再等待,一個縱身從房頂的缺口跳了下去,身體輕盈如同一隻貓一般落在房梁之上。
肖雨夢突然聽到了響動,可是往房間裏看去,房間裏什麽也沒有,隻有那半開的窗頁在夜風中被吹動,發出聲響。
大概是窗頁碰撞的聲音吧,她想著又低下頭來看著書中所述的一起病例,將的是岩病,岩在古代就是癌症的意思。
在古代癌症是很難治愈的,就算是現代科技發達對癌症的治療也不是百分百的痊愈,她看的入神,像是馬良得到了神筆一般。
南湘木子蹲在房梁上倒是嚇了一跳,還以為肖雨夢發現了她,好在肖雨夢並沒抬頭看。
當下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走在房梁之上,慢慢的靠近床榻的位置,剛到床榻上方,突然門被推開來,她又是一驚蹲下不敢亂動。
“小姐,該喝藥了啊!……”進屋的人是小蓮,她將扇形的玉盤擱在了桌上,端著藥碗走到床邊,將湯碗遞給肖雨夢。
“嗯。”肖雨夢淡淡的應了一聲,接過藥碗來,一點點的喝下。
這段時間,南湘木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所處的地方就在小蓮的頭頂上,期間灰塵落下,落在小蓮的頭頂,她抬手拍了拍都不曾抬頭看。
肖雨夢喝完一碗藥不過就半刻鍾的時間,在房梁上的肖雨夢卻感覺好像是過了千萬年似的。
好不容易小蓮端著空碗出了門,並關
上。她感覺不能再拖了,如果再有人進來打不定就會發現了她。
喝完藥的肖雨夢躺了下去,閉上了眼,她感到時機正好,猛地跳下房梁,匕首往肖雨夢刺去。
肖雨夢一驚猛地睜開眼,眼看著一把匕首近在咫尺和南湘木子臉上狠戾的眸光,她突然拽住了她的手。
“你做什麽?”她怎麽也沒想到,在王府之中居然還能被刺殺!
南湘木子想要抽手卻被她攥的緊,掙脫幾次都不成,難以預料的是這肖雨夢的力氣居然不小。
“你放手!”南湘木子氣憤,眼看隻要刺中她就成了,卻被她抓住。
肖雨夢皺了眉頭,心有餘悸,手上更用力了幾分,匕首的刀刃有一種刺鼻的味道,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匕首上有劇毒!
“真是狠!”看南湘木子的樣子是要置她於死地如果方才不是她機警了一次,恐怕現在已經命喪黃泉了,要她放手開什麽玩笑!
南湘木子見掙脫不成,另一隻手打在她的手上,肖雨夢吃疼猛地鬆開了手,南湘木子抓緊時間又是往她脖子刺去。
“瘋子!”肖雨夢見狀罵道,抓起枕頭就摔去,南湘木子的匕首刺進了枕頭裏,枕頭中的蕎麥從破洞裏漏了出來灑在床榻上。
南湘木子動作極快,抽出匕首來想去劃破她的手,肖雨夢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任她擺布,往床榻邊一滾,掉下了床又動作迅速的站起了身,想要逃出門去。
“別想逃,要你死!”南湘木子在她抬腳的瞬間抓住了她的手,淩厲的匕首紮向她的臉。
肖雨夢又抓住了她的手腕,這時候門外聽到動靜的小蓮推開門來,見自家小姐和南湘木子兩人正扭打成了一團,南湘木子手中的匕首幾乎貼近了自家小姐的臉,霎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來人啊,有刺客!”她驚叫起來,嚇得不輕。
南湘木子皺眉,她當初的計劃是落地時候隻要劃傷肖雨夢一點便可,誰知道扭打成一團到驚動了下人還沒能得手。
當下
大火,猛地用腳踹向了肖雨夢的腹部,肖雨夢哪是這個從小習武公主的對手,被她一踹跌倒在地。
南湘木子抓準時機撲向肖雨夢,手上的匕首提起條地刺下,就在這時候一陣勁風而過,她手一疼,匕首掉在了地上。
慕容楓以極快的速度破門而入,抓住了她的手,幾乎是擰斷的力道。
南湘木子瞠目結舌,慕容楓不是不在王府麽?怎麽突然出現在了這裏,她一下子殺心散去,整個人都懵了。
“慕容楓。”肖雨夢喘著粗氣,方才發生的一幕皆在電光火石之間,她都沒看清慕容楓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好在他來了。
慕容楓另一隻手將肖雨夢扶起來,對門口的華風使了個眼色,他便走進了屋子抓住了南湘木子的手,防止她再傷害肖雨夢。
“你……你不是。”南湘木子到如今還想不通,不在王府的慕容楓難不成會瞬移之術不成,突然出現在這裏救肖雨夢!
慕容楓將肖雨夢扶著到床榻坐下,嘴角邪魅一笑道:“你時不時很好奇為什麽本王在這裏?”
南湘木子不言,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早就猜到你要住在王府定然是居心不良,故此本王便借口出府,其實一直都在府中書房就等著你行動罷了啊!……”
慕容楓早料到的事情,本想她會靜候時機,沒想到的是她如此心急,今夜就動手,還好他有準備,否則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原來如此。”南湘木子倒是平靜,一方麵氣憤慕容楓耍了她,另一方麵則遺憾沒能殺了肖雨夢。
不過,這才像她傾慕的男人,謹慎小心,可是他保護的是肖雨夢。
南湘木子狠狠瞪了肖雨夢一眼,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呆在這王府之中了,發生了刺殺慕容楓定然不會再將她留在王府中。
或者說他從來沒想過將她留在王府,一切不過是在算計她。
“放手,她冷聲說道。”她是雪國的公主,被這樣像是犯人一般被擒拿,臉麵上或多或少過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