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綁架5

紀方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對方說的也沒有錯。那次自己確實是一時興起書想要看大家跳繩,誰知道那個女孩子竟然簡單的玩了幾下跳繩孩子就沒有了呢。沒有去看園丁的女兒也是有緣由的,因為紀方陽的爺爺命令紀方陽那幾天去努力鞏固他和那個淩家大小姐之間的關係,所以紀方陽那幾天一直忙著那件事情來著。紀方陽現在想想,即使當時自己沒有遵從爺爺的命令忙著去和那個淩家大小姐建立和諧的關係,大概也不會再去找那個園丁的女兒了。因為紀方陽喜歡的是簡單輕鬆的關係,以前喜歡園丁的女兒也是因為那個女孩兒笑起來很好看,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動聽。現在那個女孩兒變成了整體一副苦大仇深的容貌,說出的話來也夾槍帶棒的,真的是讓人無法忍受,所以這樣的人,紀方陽有些不太想要接近了。太過奇怪了,而且太讓人有壓力了,人生還是輕鬆一些為好。

李福天笑了笑道:“其實我不生氣,我一點兒都不生氣。畢竟那是你們之間的感情不關我這個外人什麽事。我想知道那個鳳凰於飛,不知道你帶來了沒有?”

紀方陽從自己胸前的背包裏摸索了好幾下,才顫顫巍巍的拿出那副鳳凰於飛來,爾後慢慢的伸出手,卻不敢靠近李福天。李福天冷漠的笑了笑,爾後命令那個曾經扛過倪千惠的人將那副鳳凰於飛取了過來。李福天打開鳳凰於飛,驗明了是真畫以後,笑了笑放到了一旁。

李福天慢慢的從自己的上衣裏拿出一把手囘槍來,當著遊弋和紀方陽的麵兒上了子彈,爾後對準綁在椅子上的倪千惠道:“我不是一個喜歡勉強別人的人,我說過的要三步流程,現在自然是要走到最後一步了。紀方陽,這次是一個問答題呢,答對了,你就可以救走你的倪千惠了,倘若答錯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倪千惠小姐不得不讓你成為我的槍下亡囘魂了。不過,希望你做鬼以後,別來找我,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紀方陽這個人造成的。”

“你別亂來,這是一條人命。”遊弋急忙喊道,想要起身阻止,隻是本身已經受傷的腳踝,現在又被紀方陽狠狠的壓著,根本起不來。遊弋隻好口頭勸慰道:“你要知道,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這個事情你不傷害倪千惠,我們就可以選擇既往不咎。真的,不會追究一點點隻會當做朋友之間的偶爾打鬧,我以我遊是集團的領導人作為擔保。”遊弋急忙說道,心裏卻有些絕望,因為對於複仇者而言,他們才不會在意自己能不能夠再活著離開,也不會在意會不會犯法。但是遊弋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隻能夠如是說道。希望老天保佑,能夠讓對方動心,讓倪千惠逃過這一劫。

“遊是集團的遊弋,你的話我自然相信。不過,我倒是不太喜歡自己這條命,所以早想終結了。我說遊弋,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也聽見相關人士說過你的事跡,真沒有想到你會和紀方陽這樣的人做朋友,這個世界還真的是無奇不有啊。”李福天笑著說道,隻是眼裏竟然沒有一絲神采,像是一個沒有任何生存不應該的想法的人。李福天其實從園丁的女兒死的那一天開始就準備這複仇計劃了。隻是當時李福天在園丁女兒的墳墓前許下的是這樣的諾言:“既然紀方陽讓你傷了心,而且失去了你最在意的東西。那麽我就會讓紀方陽傷心,也會讓

他失去他最在意的東西,我絕對會說到做到。”

不過,紀方陽像是一個無心之人一般,一直在各種的場合拈花惹草,但是去不想負擔起絲毫的責任。這樣的紀方陽,讓李福天冷笑之餘,也讓李福天更加的絕望。李福天甚至有時候會想會不會自己這個大仇永遠報不了了,因為一看這個紀方陽就像是一輩子不會有心的人。這種想法在得知倪千惠的存在以後,才慢慢的消退。

倪千惠和那個園丁的女兒是有些相似的,大概是因為紀方陽就喜歡這樣的人,所以才會想要追求這個倪千惠吧。李福天本來想要登到倪千惠和紀方陽兩囘情囘相囘悅的時候才出手,結果等了好久才發現,雖然紀方陽這邊的攻勢如劍河之水綿延不絕,但是倪千惠卻並沒有一絲絲心動。於是李福天決定放棄讓倪千惠和紀方陽兩囘情囘相囘悅的想法,就想在紀方陽麵前結果了倪千惠,所以才會實施了這樣的計劃。

血囘債就應該用血來償,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真真正正的無辜者,不是嗎?所有卷進這個事件裏的人,每個人都是有罪的,而且是罪無可恕。

遊弋全身處於緊繃狀態,心裏一直祈禱著自己的那些朋友能夠趕快找到這裏,否則,可真的就要出人命了。為何自己這麽不爭氣,偏偏在這個時候,傷到了腳踝,要不就能夠和那個李福天進行一次肉搏了,也就不會讓倪千惠做板上的魚肉了。

那個人笑了笑,輕輕的擦拭了一下手囘槍的邊緣,爾後笑道:“紀方陽,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啊,這個問題可是事關著這位倪千惠小姐的生死呢。哈哈哈,紀方陽,你可曾記得,那個園丁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紀方陽聞言,大腦一片空白,竟然完全不知道那個園丁的女兒叫什麽名字。這本來就是兩三年以前的舊事,誰會記得那麽多,而且現在的這種生死關頭,紀方陽思緒一緊越發想不起那個園丁的女兒叫什麽名字了。

“這樣的名字不是應當張口就來才對嗎,紀方陽,紀實集團的少東家,我們的紀方陽少爺,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李福天眼裏的冷漠更加明顯,嗬嗬嗬,真是可笑的關係。想拿園丁的女兒為這個人傷心,淚流,昏倒,懷囘孕,流囘產,喪命,結果這個人,這個紀實集團的少東家。這個紀方陽大少爺竟然完全不記得她的名字,真真的是可笑,可笑之極。

紀方陽越發的緊張起來,真真的汗如雨下,可是他真的一點兒都想不起那個人的名字,那個園丁的女兒叫什麽名字來著,紀方陽一點兒都想不起來。遊弋看著焦急的紀方陽,心裏真的是又氣又急。氣的是紀方陽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竟然能夠將故事女主角的名字忘得這麽一幹二淨。急的是倘若紀方陽在想不起來,倪千惠就真的危險了,而且自己那幫朋友也不知道在哪裏遊玩去了,竟然還沒有趕過來,不知道這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了嗎?遊弋再次看了一眼李福天,那個人的神色笑容越發的輕蔑,就像是越吹越大的氣球一般,已經瀕臨爆照的邊緣。

“我數一二三,如果你還是沒有說出來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二,三。。。。。。”李福天慢慢的數著數字,心裏對紀方陽是越來越恨,對園地的女兒是越來越感到不值得。竟然為這樣一個沒有心的人喪命,

真的是不值得,不值得。

紀方陽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叫夏琴,夏琴,對不對?”紀方陽也不知道這麽名字對不對,可是紀方陽能夠想到的那個時候的女生的名字隻有這一個了,像是賭博一般,紀方陽希望自己這次賭對了。

李福天把手中的槍扔到地上,在紀方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時候,遊弋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因為李福天的神色還是不對,果然遊弋沒有猜錯,李福天竟然又從懷抱裏掏出了一把手囘槍,精準的向倪千惠的方向射擊過去。

遊弋的眼睛都睜大了,瞳孔也逐漸散打,就在這一刻,遊弋感到自己腳踝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時間似乎停止了。

李福天的槍法果然精準,真的是打中了人,隻是打中的不是倪千惠,而是紀方陽。原來再最後一刻,紀方陽竟然飛身去保護了倪千惠。

李福天把槍扔到一邊,爾後傷心的道;“你竟然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你竟然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了,結果你竟然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她把命都給你了,結果你確實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夏琴,夏琴,淩夏琴,那是淩家大小姐的名諱,不是園丁女兒的名諱。”

這個時候遊弋那些朋友也終於趕到了,那些人兒看著情況,急忙做了相應的處理。李福天沒有進行任何反抗就服從了法律,而被打中腹部的紀方陽也被送進了醫院,當然同時被送進醫院的還有已經淚流滿麵卻不能動彈絲毫的倪千惠。至於遊弋,他沒有去醫院,因為那個地方讓他有著不好的回憶。

遊弋那些朋友倒是也沒有硬讓他去,一個技術宅朋友變出來一對拐杖來,笑著答:“這本來是一個擔架來著,我絕的你肯定會被打的爬不起來,結果,你隻是受了這麽一點兒小傷,真的是讓人很鬱悶啊。”

場麵已經散去,在警務人員壓著李福天上警車的時候,遊弋拄著拐杖,急切的走過去對著李福天道:“能告訴我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嗎,那個園丁的女兒叫什麽名字。這麽癡情的人,我想她的名字應該能夠有人記得。”

李福天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笑著道:“遊弋,果然名副其實,傳言都是真的。那個園丁的女兒叫做聶小清,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兒。我想倘若那個時候,那個女孩兒遇到的是你遊弋,而不是紀方陽的話,故事應該會是另一種結局。”

遊弋隻得笑笑,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遊弋望著和紀方陽並排躺在一起的倪千惠,心裏有了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慢慢的禱告道:“這個世界上既然沒有如果,希望也不會有錯過,要不,就真的會受傷了。”

山裏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紀方陽卻因昏迷住院了,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卻不知為何一直昏迷未能夠醒過來。時間滴滴答答的走過,轉眼紀方陽已經是昏迷了一個月,倪千惠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這個期間,倪千惠每天都去看他,雖然不是出於愛情。但是紀方陽確實是因為自己住院的,這點恩德不能夠否認。對於每一天都向醫院跑的倪千惠,遊弋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每次在倪千惠出門的時候,都會笑著拍拍她的肩膀道:“放心,那個家夥我想應該快醒過來了,那個家夥可不是一個甘於躺在炕上的人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