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敢動我女人?

安德魯對德克薩斯可沒有那樣虛偽,直接用冷眼看待德克薩斯。“有什麽事嗎?德克薩斯?”

“嗬嗬…沒什麽事,就是想邀請這位小姐跳個舞,想不到你出現了。”德克薩斯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白——“你就是一個燈泡。”

突然從安德魯身後走出來一個東方女人,讓德克薩斯的眼睛看得直了,這個女人走到溫靜和劉嘉欣的身邊,三個女人一台戲,德克薩斯立刻發現自己已經被剛才的這個小花癡遺忘了。

這個女人就是龍薇,她今天一直和安德魯走在一起,直到現在才出現。

安德魯轉頭沒有再理會德克薩斯,而是走到龍薇他們的身前,由於幾個人以前是同學的關係,三個女人對安德魯的熱情程度遠遠超過了對德克薩斯的態度。

“嘿嘿嘿…”於天陽看著這一幕笑了起來,原來狼人血脈和拜占庭之間也是存在著嚴重競爭的。這一下他就更好行動。

但是看著龍薇貼著安德魯那麽近,戴隱梟和於天陽心頭也是不爽得很。兩人相互給了一個眼色:待會兒連這個安德魯也一起收拾了。

讓戴隱梟和於天陽有些不爽又意外的是,溫靜和龍薇她們說了幾句話之後,跑回了德克薩斯的身邊。

“先生,對不起,剛才和我的朋友聊。讓你久等了。”溫靜背著手,一副羞搭搭的樣子。

“嗬嗬…沒事,我已經準備好了足夠的耐心等待小姐你接受我的邀請。你這樣美麗的女孩,值得所有男人用很長的時間等待。”德克薩斯伸出手,彎下腰,做的很是紳士。他今天上麵穿的是一件燕尾服,他彎下腰的時候屁股上的兩片燕尾就翹了起來。

溫靜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德克薩斯的手心,然後德克薩斯牽著溫靜走向大廳裏的舞池。

“媽的…走!行動!”戴隱梟向於天陽一揮手,二人跟在德克薩斯的身後走進了大廳。

大廳裏幾乎被舞池占滿,自助餐在外麵的院子裏,這時候大廳裏麵已經差不多飽和,人影重重。

德克薩斯和溫靜走進去的時候正好一曲舞曲完畢正開始下一支舞曲,舞曲是中世紀著名的作曲家的班賽德•卡麗瑪拉的成名作——《天鵝之舞》,德克薩斯摟著溫靜的腰肢翩翩起舞,兩個人相互對視,眉眼傳情。

突然德克薩斯的身形一歪,帶著溫靜倒在了地上。舞池內立刻產生混亂,紛紛看向這裏,很多人立刻發現,德克薩斯一隻鞋的鞋跟脫了。人群裏立刻有對德克薩斯心懷不滿的人笑了起來。

於天陽看著趴在德克薩斯懷裏的溫靜,用手肘戳了戴隱梟之一下,不滿的說道,“你怎麽搞的?!”

戴隱梟收起自己剛在掐捏道決的手指,說道,“我怎麽知道?!或許是他故意的。”原本根據戴隱梟的計算,德克薩斯的鞋跟脫了以後德克薩斯的重心就會歪向離溫靜遠的一邊,現在這樣的情況應該

是德克薩斯的及時反應,做出一個“及時保護了舞伴”的動作。既贏得了溫靜的好感又感覺到了一回美人入懷的快感。

盡管德克薩斯這樣挽救,不過他的“鞋跟掉了”這樣的大糗事注定會成為歐羅巴大陸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個話柄。和一個美女跳舞的時候鞋跟掉了,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狀態嗎?

溫靜看到地上的德克薩斯的鞋跟,有些意外的說到,“你的鞋…”

“嗬嗬…這鞋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他是在和我開玩笑呢,估計他現在正在某個角落偷笑我。待會兒我再找他算賬。”

說著德克薩斯撿起鞋跟,手中白光閃爍,他將鞋跟放在原位,輕輕搖動一下之後,鞋跟就個鞋子嚴絲密合了。

然後他站了起來,對溫靜說到,“小姐,看來這支舞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你能接受我請你和一瓶三百年的葡萄酒作為對你的補償嗎?”

溫靜點了點頭,笑著說到,“沒關係的,德克薩斯先生,謝謝你。”

德克薩斯隨後向自己的一個站在門口的一個手下揮了揮手,那個手下走了出去。一分鍾德克薩斯和溫靜坐下之後德克薩斯的手下就捧著一瓶裝在水晶盒裏的酒走了進來。

三百年的葡萄酒,在任何地方都是難得的東西。

“機會來了!”於天陽向戴隱梟說道,戴隱梟不用於天陽指點,手裏的道決已經準備好,等待著下手的最佳時機。

等那個手下走到德克薩斯和溫靜坐的桌前的時候,腳下突然出現一塊西瓜皮,然後結果沒有出乎戴隱梟的意料,那個人摔倒,“啪!”紅酒摔在桌子上,水晶盒裏麵的紅酒灑了出來,而且灑到了德克薩斯和溫靜的身上。

“唰!”很多人的目光都匯聚到這裏,加上本來就注意到他們的人,現場最少有一半的人看著德克薩斯。今天德克薩斯似乎運氣差到極點,什麽樣的糗事都發生在他的身上。

溫靜就算再善解人意,這一下臉色這變得不好看起來,而德克薩斯的手下則是滿臉的土灰色,這時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活著回去的話可能比死還要難過。

於天陽雙手插在褲兜裏從人群裏衝了出來,衝到溫靜的身邊指著德克薩斯的鼻子大聲說道,“原來別人認為好貴的光明神子居然是一個成天隻想著如何逗別人女朋友開心的無恥之徒!咳…呸!”說著於天陽濃濃的吐了一口痰,拉著還在雲裏霧裏的溫靜離開了。

德克薩斯看著於天陽和溫靜遠去的背影,雙手不自覺的捏緊,指節漸漸發白。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巨大的落地窗時,狼人血脈莊園漸漸地處於極度寧靜之中,突然……陣陣汽車的轟鳴聲闖入了眾人的耳朵,“是誰,這麽討厭?大清早的來打擾?”被整夜鬼哭狼嚎折磨的於天陽直接躍起來到落地窗前,向門外望去。

“咦……那不是拜占庭教的大

主教慕尼黑嗎?”於天陽詫異的詢問著旁邊依然睡眼惺忪的戴隱嫋。他們曾經在許多地方見到過慕尼黑的畫像,他的畫像在布滿拜占庭信徒的歐羅巴十分常見。

“你問我呢?”戴隱嫋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於天陽並說:“我咋知道!”

“咦……還有個老相識。”於天陽話還沒說完就見戴隱嫋不滿的聲音傳來:“拜托你大清早上的別“咦……咦……咦。一驚一乍的好不好!”……於天陽立馬表現出一副鄰家男孩的無辜樣子,嘴裏依舊怯怯的說:“確實是老朋友哎,你看那不是那個臭屁的光明神之子德克薩斯嗎?今天吹的是什麽風?真奇怪!”

聽到光明之子德克薩斯也來了,戴隱嫋也忍不住來到巨大落地窗前,“確實是那討厭的小白臉,光明神之子德克薩斯,不過這樣才有的玩了。”

先不談於天陽和戴隱梟兩人怎樣在屋子裏誹謗和猜測,卻說狼人血脈莊園莊主……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已然親自來到莊園門外,並與拜占庭教的大主教慕尼黑熱情的交談著,隨後眾人魚貫而入直奔莊園會宴大廳。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並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好奇心重的於天陽與戴隱嫋不由自主的用風水術法中的偷天改地法偷偷潛入大廳之中,想要偷聽拜占庭大主教慕尼黑到狼人血脈莊園到底有何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惜的是……慕尼黑來找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視乎除了嘮家常就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隻聽,“哦,我親愛的大主教大人,是什麽風將忙碌的您從拜占庭吹到我這小小的莊園裏?難道是聞到了狼人血脈莊園今天剛做好的奶酪的香氣嗎?哈哈……”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揶揄的說道。

“哦,讚美神。我最親愛的凱南•托馬斯,首先請原諒我們冒昧的來打擾,不過不得不說,狼人血脈莊園剛做出的奶酪確實好吃,香味飄過了整個西海岸啊!”這是虛偽的拜占庭教的大主教慕尼黑淡然的話。

聽到二人說著這些無關緊要的閑話,卻更加肯定了於天陽與戴隱嫋的猜測,所謂無風不起浪,拜占庭教的大主教慕尼黑不是那種沒事出來閑逛散心的人,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是拜占庭教的大主教慕尼黑這等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呢。

早餐依舊在繼續的時候,狼女希爾頓•托馬斯攜手龍薇進入到會宴大廳之中,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立即熱情的介紹給在座的拜占庭教的大主教慕尼黑等人認識自己的孫女,當眾人的眼光全部隨著老狼人血脈凱南•托馬斯的介紹看向狼女希爾頓•托馬斯與龍薇的時候,卻沒發現光明神之子德克薩斯卻瞪大了他的雙眼,口中的口水流濕了自己的衣襟自己卻渾然不知,“好純淨的靈魂,如果把它獻給……哈哈,看她肯定還是個處女,那性感的身材,那筆直修長的大腿,還有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哦,讚美神!還有旁邊那個東方血統的女孩,Oh^My God!”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