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揭穿

同樣,飯後,秦風出去了,應該是去找他的封天了,每個城鎮都會有據點的,不知道去那幹什麽?而薑朗往常一樣,武技靈魂探查,然而也像一如既往的失望。

唉,這些麻煩的家夥,到這裏了也不放過自己。給自己設下結界,保證不會有外人打擾。

“大哥,我怎麽會在這裏…”秦風環顧四周,他記得自己明明要進自己房間的。難道進錯了。“你進錯房間了。”

“哦,我走了。”剛拉開門,一把刀架到了脖子上麵。

薑朗大驚,剛才一點都沒有發覺到他們,怎麽回事,秦風的苦瓜臉,進錯房間不用這樣的懲罰吧,對上的卻是薑朗嚴肅的表情,來者不善

來者衣服上都有一個捕字,從衣物上判斷是鎮政府的秩序護衛兵,相當於現在的警察。

“這是我們的工作證,逮捕令,請跟我們走吧。”其中一個護衛兵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卡片,政府的工作證與逮捕令都是采取卡片的方式,由造卡師武技凝聚而成,特殊的識記,無法偽造。薑朗不認識,可秦風認識啊,不知道見過多少,甚至還拿著城府裏的卡片整過人。秦風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什麽事?”薑朗知道那不詳的預感大概就是這個了。

“我們接到了對你的控訴,所以請不要為難我們。”領頭的護衛兵說話總帶著請字,讓薑朗對他的惡意頓時少了幾分。也就不再打算為難他們了。反正刀山火海也一樣,或許地獄的刀山火海見到他這位強者還得自動讓道呢!薑朗斬釘截鐵,“好,我跟你走。”

“大哥,去那幹什麽?我可是秦風,被人帶到鎮政府,丟臉啊。”秦風心不甘情不願,堂堂一個城長的徒弟,被排名靠後的城的某一個鎮政府的人帶走,這個臉,他丟不起啊。

“那你顧及你的臉去吧,可以選擇打敗他們,然後逃跑。到最後不知情的鎮長給你冠一個通緝犯的罪名,我可沒有幫你開脫的義務。”秦風頓時無聲,這個丟的臉更大,想想以後,每去一個地方,就要被人追著喊:通緝犯,抓住他。還不如去看看薑朗究竟打的什麽主意呢。以秦風對薑朗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打沒有掌握的仗。

“算了,我還是去湊湊熱鬧吧,那個你能不能把刀拿開,很危險啊。”護衛兵看了一下領頭,得到默許放開了秦風。兩人在嚴密的監視下走向鎮政府。

“老大,你的禮貌法還真是有用啊,真虧你能想出這種辦法,每次跟隨你去抓人都很輕鬆的,下次我也要試試。”剛才拿刀架在秦風脖子上護衛兵讚許的對著領頭說。

“你不懂,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辦法,隻是我覺得,無論我們要抓的是什麽人,都應該用平等的眼光來看待他們,既然要讓他們走一趟,自然得客氣一點,如果真像你所說的那樣用來充當抓人的工具。那是沒有用的,因為沒有真誠。”

“老大,你說的太深了,不懂。”領頭歎了一口氣繼續走他的路。

薑朗原本聽到那個護衛兵對領頭的讚美,還以為自己就這樣被騙了,還想現在動手就把他們打趴下呢!領頭自然不知道薑朗有什麽樣的想法,要是現在知道了,說不定就要跪天謝他讓自己說出那番話了。

他已經得到了薑朗的賞識,因為他的真誠,微微對他笑了一下。另一邊的秦風卻調過頭去,什麽啊,認識他這麽久了,他對自己就沒有一個好臉色,對一個陌生人卻能做到。不甘哪!鎮政府離的並不遠,十分鍾左右的時間。可這一路上,他們這些人倒是吸引可無數目光,有鄙視、有疑惑、還有同情。甚至還有一些人對著護衛兵透露出敬畏的表情。

是做賊心虛還是與生俱來就不知道了。抑或是這幾人凶名遠揚,從剛才的態度來看,後者的可能性不大。帶到政府專門處理公開案件的院子,薑朗被安排站在那裏等候鎮長處理。

“秦風,感覺像是亮相,看,門外人越來越多了。”

秦風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的傑作,“丟臉,被這麽多人看著,出去就出名了。”“你還會怕出名?”薑朗極度疑惑,一直都沒發覺啊。“我追求的是實力,是好名聲,不是臭名遠揚。”

“哦,反正你在省城也差不多臭名遠揚,想不到你還會怕呢。”秦風連忙捂住薑朗的嘴,企圖讓他停止說下去,因為有很多人正豎著耳朵聽他們的談話。但碰到薑朗憤怒的眼神,立刻放開手,悻悻的說,“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給我留點麵子行不,我現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好人,好人,知道不!”

薑朗提醒他看看情況,不要整天廢話。秦風翻著白眼看著門外,嚇了一跳,什麽時候有這麽多人了。

“咳、咳。”身後傳來一陣咳嗽聲,秦風才注意到,政府裏麵來人了,竟然一直都沒有發覺。“你警惕性也太差了,放在戰鬥中,死多少次都夠了。”

“還用你說!”

薑朗提醒他看看情況,不要整天廢話。秦風翻著白眼看著門外,嚇了一跳,什麽時候有這麽多人了。

各位,大家來到這裏,想必已經聽到了什麽消息。我,鎮長張天,昨天下午接到了控訴,這兩人在城外搶劫,致使控訴人朋友手臂粉碎性骨折,肋骨斷了三根,如此殘暴的手段,令人發指。不過本著公正的規則,不能冤枉任何一個人,所以在這舉行公開審判,由鄉親們下達判決。”秦風指著張天,拉了拉薑朗的衣袖,開玩笑的說,“大哥,這個鎮長長得也太慫了吧,還是我爸更帥啊,話說回來,他說的那個殘暴的強盜是你嗎?”

薑朗攤開雙手,無所謂的樣子,“興許是你,我沒動手,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出手偷襲。”薑朗已經大體上知道了事實,但還不敢下結論,這樣說隻是打壓一下不正經的秦風。張天招呼一個護衛過去,

耳語了一陣,被薑朗聽在耳裏,武技控製到了他這種水平,不論是聽力、視力,六識五感的靈敏程度,都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果然,過了一小會,那這些強盜從裏屋出來,高昂著腦袋,向薑朗示威,兩個護衛抬著一副擔架,是那個可憐被薑朗當作測試物體的強盜。很快,這些強盜走到了他們跟前,向前輯了一禮,開始向眾人做自我介紹,“在下阿土,我朋友阿昌,二虎,老署,小寶,躺在擔架上的是大牛。”回過頭看向鎮長,微微的鬆了口氣。

但秦風就不是那麽老實了,“難怪長得那麽土,打扮那麽土,原來名字叫阿土,人如其名哪!還有什麽大牛,二愣子、老鼠什麽的,你們來這裏時能不能起點好聽的名字,呐,我叫秦風,他是薑朗,這名字就比你們的顯得更有水平。”

阿土幾人臉色變了又變,終於定位為鐵青色了。薑朗也不說話,他看看戲再說,這裏麵有一些東西要到了最後才好玩呢。張天也因為秦風的一番話給劃了一個大大的叉號,不正經的狂妄小子,在心底給他警告了一句,戰場上最先死的人往往都是那些狂妄的人,因為他們往往會忽略細節,導致喪命。可是,張天忘了一點,有實力的人再狂妄,死的也不是那麽快。秦風的實力在同齡中算強大,可要在大陸上排上號是屬於沒有可能的一類人。但常常,一個狂妄的人,他狂妄的資本就是旁邊有個強大的人,秦風就是,薑朗是他狂妄的資本。。

“你們說一下事情經過吧,由大家審判,一定會給你們公平的結果。”張天所說的公平,可是真正公平嗎?阿土搶先辯解,“大家聽我說,就在昨天下午,我和這些好友相約著去城外的森林打獵,喏,那是我們打獵的工具,作為證物,我給拿過來了。而就在我們到了森林之後,這兩個突然拿著大刀冒了出來,逼迫著我們拿出財物,可憐我們隻是為了維持家用才出去打獵,本來就沒有錢,跟他們說明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沒有錢的我們,隻好以命相搏,可是沒想到他們兩個是武技修武者,在反抗中,我們這些人不敵,被他們打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阿土五人脫去上衣,倒是讓薑朗吃了一驚,全都是瘀腫,整個人成了青紫色。不過眾人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反應,見多了麽?

“我的一個朋友更慘,右手粉碎性骨折,肋骨斷了三根,這讓原本就貧窮的他,該怎麽度過下半輩子啊,各位擦亮你們的眼睛,不要讓惡徒逍遙法外啊。”說到動情處,還不自主的流下了兩滴眼淚,但見眾人,還是沒有什麽反應。

“我沒話可說,事實就是他說的那樣。”又指著阿土向秦風說,“秦風,看見沒,他們那些人都聽的入迷了,可能待會回過神來,會把惡徒用眼神瞪死也說不定。”

薑朗一一指過去,除了那些護衛,鎮長有點反應之外,門口的那些人都似乎有點機械性,眼神空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