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五章: 仇家
張三千、陳不悔、大小姐母子二人、秦應哥等人是第五撥。
這日夜色已晚,張三千等人住在一家名叫“悅來”的客棧。
客棧很大,也很幹淨。
張三千要了二間房,張三千與秦應哥住了一間,另一間給陳不悔夫婦住。
就在要睡時,秦應哥突然感到胸口玉佩發熱。
秦應哥心道:老夫子有什麽情況?
老夫子道:“你的仇家來了!”
仇家——
“我的仇家是那個?”秦應哥不解道。
這時客棧外麵傳來了一陣冷笑聲。
“東方明!”秦應哥聽到熟悉的聲音,雖然他與東方明一年多沒見,但是他的聲音秦應哥還是十分熟悉。
秦應哥拉開房門,隻見屋外燈火通明,站著二十餘人,屋頂埋伏著弓箭手,人數不詳。
秦應哥見到東方明身邊站著宋小雨,不禁心中一冷,正要轉身躲避,生怕宋小雨認出自己。
“沒關係,宋小雨不認識你。”老夫子道。
哦……
秦應哥這才想起自己麵容已變,自己雖然麵容已變,但秦應哥還是以前的楊孤生,卻不知宋小雨有沒有改變?
秦應哥看見宋小雨麵容依舊,吹彈可破,沒有一絲變化。
宋小雨也望見秦應哥,心中好生奇怪,這人老是盯著自己,難道是個登徒子之輩?不禁心中惱怒,有機會殺了他!
但她又想起當年傻瓜也是癡癡的這麽凝視自己,不知傻瓜現在如何?二年了都沒有他的消息。
宋小雨不知道秦應哥就在眼前,咫尺天涯,卻不能相見!這種痛苦就如同鑽子鑽進了秦應哥的心裏。
東方明喝道“張三千,交出書,就饒你全家性命!”
“老夫想不到雄霸一方東方世家也魔教一樣,殺人放火,麵色不改!”張三千罵道。
東方明哈哈一笑,對埋伏在屋頂的弓箭手道:“準備放箭!”
東方明眼神掃到了秦應哥,心中納罕:此人是誰?
秦應哥道:“你們東方世家在天辰大陸也算名門,居然跟魔教一樣,正邪不分。”
東方明道:“不跟你們這些廢人說廢話。”
放箭……
東方明大聲道。
隻見箭如雨般射下眾人。
“你們快回房!”秦應哥關好門,走了出來。
秦應哥運起浩然之氣,雙掌伸出,那箭雨竟然懸在半空,也不落下。
秦應哥收勢,收回浩然之氣,隻聽得那箭雨墜落在地,嘩啦一聲。
秦應哥袖子一擺,雙掌一抬,那落在地上的箭憑空升起,掉轉箭頭,射向那二十餘名弓箭手!
那些弓箭手躲避不及,紛紛中箭滾下屋頂,倒在地下慘叫不止。
看掌!
忽地背後傳來東方明叫聲,秦應哥這時感到東方明掌風勁道不比自己差,更沒想到二年沒見,東方明居然達到術宗金字級別。
自己這一年沒練過功夫,還好自己有浩然之氣!
秦應哥使出破風掌,運起十成浩然之氣。
砰!
兩人四掌相交,氣波爆響。
秦應哥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東方明抱起地上一名弓箭手,扔向秦應哥。
那弓箭手尚有氣息,隻是受了一箭,並無大礙。
秦應哥並不想致人於死地,後退一步,輕輕接過飛來的弓箭手,又慢慢的放在地上。
秦應哥沒想到東方明如此歹毒,竟然連自己手下的性命也不顧。
飛來的弓箭手越來越多,速度也越來越快!
秦應哥恨不得多長一雙手。
忽地,宋小雨疾奔過來,一招無情勝有情,三尺長劍刺入秦應哥胸膛!
秦應哥躲避不及,放下弓箭手。
宋小雨抽出長劍,又欲再刺!
秦應哥伸出雙掌,用雙掌夾住劍身,運起浩然之氣。
宋小雨隻看得長劍不停的擺動,自己真氣為不斷流出,如長江流入大海,一去不回頭。
宋小雨正要喊“救命!”卻不見東方明身影。
那人收起雙掌,頓時宋小雨感到真氣停止了外流。心中一鬆,癱倒在地。
好險啊!
宋小雨心道:此人是誰?年輕輕輕就有如此真氣,最少是氣宗木字級別。又想到東方明不也是二十歲,就練成了術宗金字級別,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這時陳不悔衝出房門,見到地上嘍羅,
就要拔刀。
秦應哥道:“算了,放他們一條生路,他們也隻是誤入岐途。”
“回頭是岸!秦公子說的對,放了他們。”張三千走出門來,對秦應哥道:“我們不是趕路吧!”
“在下也是此意。”秦應哥道。
眾人收拾好行李,乘著夜色往天羅城方向而去。
就在離開悅來客棧那一刹那,秦應哥一回頭望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宋小雨心神不定,他怎麽像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宋小雨一時想不起。
到達陳不悔的舅舅家時,已是夏天。
在天辰大陸隻有冬夏兩季,過完冬天就是夏天。
陳不悔的舅舅趙滄浪在無雙城也是富甲一方,對陳不悔的到來做舅舅的十分高興。
以前聽說陳不悔用十年還沒追到一個女人,直到那女人嫁作他人婦,還癡心不改,而且一夜竟白發。沒想到二年之間,他不聲不息的竟然取了妻兒,還生了個胖胖的外孫。
趙滄海大擺宴席三天。
第三天,無雙城的城主江上鶴登門祝賀。
趙滄海將無雙城帶到書房,關上房門。
“我都等你好久了,你看茶都涼了。”趙滄海道。
江上鶴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點頭道:“還是白龍山的茶好,幾十年來,還是一個味。”
他又道:“不知明年還有沒有機會喝這好茶?”
“兄弟,你怎如此頹廢?”趙滄海道。
“他們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把握住,你我今生就再也沒機會了。”江上鶴低聲道。
趙滄海道:“可是他是我侄子的嶽父啊,我下不了這個手。”
“不用你出手,你隻要將他引到回龍寺,我有辦法將他拿下。”江上鶴道。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他的性命。這些年,我學會了一種密術,能讓人睡著了,我問他什麽,他回答什麽?”江上鶴道。
“世間竟有此等密術,小弟倒想見識一下。”趙滄海笑道。
江上鶴道:“是嗎,要是讓我給你施展此術,隻怕你心裏的一些小秘密都讓人知道。”
“你這麽說我就怕了。”趙滄海又道:“那張三千的書到底寫著什麽?”
(本章完)